18、第 18 章（1 / 2）

因为梦见了奇怪的男人而跑去哥谭朝他的最佳拍档寻求帮助的超人，差点被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的超人恶粉用氪石堵死在下水道里。

得亏蝙蝠侠来得及时，否则这位人间之神很可能要因为生命里最讨厌的氪石而被困下水道一整个夜晚。

将自己的“好朋友”从下水道口捞出来的蝙蝠侠无语极了。黑暗骑士一手提着超人的蓝色紧身衣，一边在心里感慨这家伙该不会又被城人看了个遍吧。

得救了的超人向蝙蝠侠诉说了自己的疑惑与不解。

由于超人是个毛毛躁躁的性子，所以在倾听的这个过程之中蝙蝠侠曾经两次试图蒙上过对方的嘴巴。

但是全部都大失败。

总之是听完了那个破为古怪的梦。

“大都会么……”

超人连连点头。

“虽然完全不认识那位先生，但是我的第一感觉就是这个样子的……”超人努力回想起那种奇怪的感觉。在注意到拍档的眼神后，氪星人举起自己的双手，“我敢保证，B！明明从没见过，但是在看到对方眼睛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他是大都会！”

“额……总之，他给人的感觉是这个样子的啦。你有遇见过相似的人吗！”

蝙蝠侠想说怎么可能，这么蹊跷的事情一看就知道有古怪，指不定是哪个超能力者搞出来特地来混乱别人思想的。可是当超人提起这个的时候，蝙蝠侠便联想到了某个人。

给他奇怪感觉的人……

他的大脑里迅速划过哥谭人的面孔，许多张，至少有一千张。这一千张相似却又不同的脸蛋连成一条直线，然后像是幻灯片一样在他眼前闪现而过。

最终，某个人的脸在他脑海中停留了下来。

那是一张美丽的，成年女性的脸。非常漂亮，漂亮到足以和“神奇”这个字眼挂上钩。那张脸，只有那些来自地下王国的女王才会拥有。

那样子的美貌。

危险的，颓废的，和这个哥谭一样的腐败的气息。

对方雪白的脖颈上挂着一串无比珍贵的沉静祖母绿，硕大的宝石在光线下闪闪发光，并且让那份皮肤更加的洁白。

这张脸来自韦恩家地下室的一副画像，而那副画像背后，则写有“Gotham”。

——哥谭。

但是在想到那张脸的时候，蝙蝠侠喊出来的名字却是……

——“拉莱耶。”

“啊？那个、什么已经沉没的古城吗？”超人思索了一下，认为是这个。因为也有接触一些神神叨叨的稿件，【拉莱耶】这个词和【克苏鲁】往往会出现在同一篇文件里，而那篇文件经常会被打成邪-教稿件，立马退回。

某个崇拜着不可名状之神的组织，经常会提到这个词。

蝙蝠侠并没有向超人解释他口中的【拉莱耶】的含义。

他现在要立刻起飞。

因为黑暗并没有结束。

＊＊＊

入住巴尔的摩的第一天，在自己的房子的花园里面发现了尸体。

而且还是四具残缺的尸体。

只有脑袋，其余部分不知所踪。

如果不是这帮FBI是坚定的无神论者，他们怕是早就把这起事件归入灵异案件了吧。

就在这群人左思右想，试图找出凶手犯罪的方法的时候，拉莱耶终于从她那过分广泛的记忆当中找到了某个人。

在杰克·克劳福德诉说着在哥谭曾经发生过一件类似的事情的时候，拉莱耶就在回想那么一个存在。曾经害死了七口之家，并把那个家庭的所有人的脑袋摆成时钟的罪犯。

是有那么一个来着。

在哥谭，没有人能够逃脱哥谭的城市意志的掌控。无论你是谁，无论你在哪里，无论你做着什么样的事情。

只要你在哥谭，你就会哥谭记住。即使你试图遮掩起自己的身份，哥谭都会在第一眼认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