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甩了剑做书生(2 / 2)
他原来就是赵衰,果然啊,果然,这小子,居然还跟我开玩笑,假装不认识我,再到后来耍我一招......
我心中欣喜万分,上前一把抱住他“你这臭小子,我还以为你真不认识我了呢...”他却粗鲁地一把推开我,我始料不及,险些被绊倒在地,亏得我后退几步,方才站稳。我震惊而疑惑的看向他,却见他白衫飘拂,面色凛然,眉间一皱道“主子,请自重。”
我方才想起,狡童院是个什么地方。呵呵,赵衰啊赵衰,你还叫我主子干嘛,既然都已经请我自重了,还叫个屁主人啊。
我到真不该来认他,虽说知道了他还认识我,但自己也讨了一地的没趣,关键是他似乎以我为耻,这让我心里很不痛快,虽然他心里还记挂着我,但他已不再是当年那个一心一意维护我的小跟班,我想到这,还是觉得回转身离去是最好的对策,不要回头。
却感觉,后面有人跟着我,我边走边用眼角的余光扫射,果然看到一寸白色的衣角。于是我便加快了步伐,身后的人也越跟越快,竟然一直跟我到狡童院的后门。
我叩了叩门,出来开门的是娄老,我快速的踏进门,看也不看后面,手使劲把门一带,打算重重的关上门,但门被谁抵住了,不让我关上。
“赵衰!”我愤怒的回头怒吼道。
却见是少年阿水用胳膊肘撑住了门,灰衫稚容,笑嘻嘻看着我。而赵衰,不过是在远处静静的站着,看向这边,身材修长,白衣倜傥。我又看看身前的阿水,他倚靠在门上,,一副半笑倚春风的模样,在与白衣翩翩美少年的对抗中,竟然丝毫不落下风,甚至,更胜一分风流。
“今儿怎么来得这么晚?往日不是未时便来了么?”我又看了一眼赵衰,故意主动投入阿水的怀抱。
“那姐姐你罚我多亲你几口?”少年说着,温柔地吻了吻我的脸颊,娴熟的搂将起我,右手轻轻一带,关上了院门。
又是一场缱绻,一缱绻便缱绻了一夜,直到内院的晨钟低沉地响起,这晨钟每天都像那日出日落昼夜变换一样准时而有规律。我与少年阿水方才醒来,狡童院此刻还是人静声稀的时候,只有娄老守夜的工房里还点着长明灯。
他坐起身来看着我,而我却透过厚纱糊的窗户,想看看对面的厢房。因为我与阿水的缘故,昨晚隗又去对面的厢房睡了,也许隗还没有起来,那小小的厢房在此时是安静而渺小的,安静得我几乎昨晚一个晚上,都忘了它的所在,我有点内疚于隗,最近她偶尔神神秘秘,举止古怪,总让我有点不安,想到这,我打算起身整理了衣衫,去看看她。
“姐姐今日比往常更用力啊。”少年见我欲起身,却拦住我,将我的头轻轻放在他的膝盖上,我的发髻散乱,青丝婉披两肩,有几缕纠缠住他垂下的长发“莫不是因为今天那个白衣书生?”
我不言不语,只是将自己的头扶了扶正,好将那些与他缠住的发丝都整理出来。少年见我不答他,便自顾自抬了头望着天空,如老僧入定,一动不动。
“你看什么啊,等着天上掉馅饼啊?”我打趣他。
他缓缓将头低下,改仰视做俯视,温柔的用手帮我把头发都缕顺,整整齐齐放到我的左肩旁,做完了,他发才散漫地说道“天上掉馅饼,就好像在赌坊里面,庄家用大股盅摇三十二个塞子,你去会压豹子么?更何况期待天上掉馅饼的人,通常出门都是头都懒得抬一下的。”
我想想有点脸红的惭愧,我还真有时会把梦想和奇迹看做是一回事,我还真幻想过有天好似在自己仰头时“啪嚓”一声一块馅饼贴在脸上,说不准自己盼的事某一天也会“啪嚓”一下成了。
想到这,我不好意思的想要翻身侧过脸去,却感觉到胸口至小腹隐隐感有一股暖流,但暖流却在体内上飘飘、下荡荡,完全不能随心而动。我用双手一推,那股暖流好像因此挥发出来了劲力,竟然带起一阵风来,我猛然醒悟过来,看着少年,少年也看着我,笑嘻嘻牙齿黄黄,他好似毫不在意的说:“恭喜姐姐,得了这个机缘。”
我听得他讲,双手又推了一推,那两股真气好似本来就生于手掌之上,果然有一种从未有过的收放自如,比起抡起拳头砸人,这推法虽说不能摧枯拉朽,也能多添上几份劲道和随心所欲。我激动地看了看他,又推了几把,他却笑眯眯过来一把搂住我道“不如我们,再多修一分机缘?”
“多个鬼啊。”我在他怀里笑盈盈的说。
“那我明日再也的时候,我们再来修机缘。”他又咧嘴笑开,酷酷的又纯纯的,骨子里的极尽销魂。
“呀,怎么明日就要来了?”我一边梳头一边问他“往常不都是隔着几日才来的么?”
“因为姐姐这么好看,阿水异常思念姐姐啊,朝思暮想心肝疼啊。”他也站起来,这个排骨身材,啧啧,他边穿衣边说:“明日,呵呵,明日你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