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零四章 斩却诸我见真我,始知人意载天意(2 / 2)
有“上我”那么就可以有“外我”。他可利用启印主动去外感外寻从道理上说他可以利用这一缺隙再引一我而至从而补得这“外我”之神气!而这一“我”看去乃是“空中生化”不知道从何而来不知道从何而出所以这本来只是道理之上所能行得通的事实上却是无可能见到的。
可是他有大道之印借着代表着“己我”的启印之助只要是道理上所能允许的条件又是在符合的情形下那么便是能够推动并做成的。
说来道化之世同样是无中生有而此举又隐隐然暗合此番玄机。
而这一切并非结束待他回至天夏之后还可以再取白朢、青朔神气由此可在原本道法堪比完满的地步上再进一层!
只是他心中这等做法乃是寻天地之缺而万物诸物从来运转不休时时在变动之中。所以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做不成了自己不能等待下去不然机会可能会错失他必须眼下就开始着手无有多少犹豫迟疑的机会。
所以本来这个道化之世没了“上我”之后他应该是可以在此间坐道长远直到把道法变化一道上的不足全部弥补回来的而现在却不得如此做了。这也是天理循环有一得必有一失两者之间只能取其一。
但是他没有多少迟疑道法变化这些可以往后再慢慢修持道法完满却是更为紧要。
前者只是向内而求发掘自身对敌之能可后者却是弥补缺弊使得自身道法有更为广阔之上限比较起来那自是要求后一种了。
他此刻思绪一敛当即运转启印利用天机这一线有缺向外感应而去似是许久之后从空无之中便又有一我而现并向着此世落来。
由于他启印运转之中向外放开一切所以只是一瞬间其便落于他神寄之地中但却并没有世身落于世间。
他心中顿有所悟此来之我虽是“外我”也就是其是事实存在的可因为没有世身那就是又望之不见的如此既不与世道运转相逆又不与道理相悖可谓万化大道玄妙无端自守其衡。
那一缕我之神气落至他神寄之地后可谓停也不停直奔他所在而来。
他凝神看去行得此法这里也不是真的全无凶险的要是“外我”与他之间道念不合免不了又要一场斗战杀伐。
若是斗战失败或许他亦会就此而消亡这也是天机的最后一步阻拦。
要是真法那么该是消杀此我拿取神气可他修得乃是玄法。玄法争得不是一力争得乃是一念若是两者道念相同那么自可汇于一体而不是分彼我之争。
需知如今求上法诸世皆崩唯有天夏和那道化之世此二世尚在如今他为上我现又得照外我那么不是映我之我就是天夏之我而无论哪种外我道念都是与他相同的。两者神气无疑可以合同一气一如白朢、青朔二人交汇神气一般。
故是此刻他没有做任何反应任得此气到来并一下冲入了他自身神气之中并轰然合于一处!
这两股神气彼此合抱好似天然合契没有半分隔阂就像原本分开部分的又重新汇聚再又融合在了一起同时又各种道理玄妙一并映现出来。
世间大阵之中张御正身感觉到一股力量灌入身躯之中霎时身外心光大放那光芒冲上穹宇映照满天举世皆见!
而在这一刻他可以看到整个道化之世似是凝固了起来而自己似正与此世远离而去。这是因为在此世之中他自身道法越是完满便越是会离世而远随即他听得一声声悠悠磬钟之响。
张御这时一睁目发现自己正坐于清玄道宫之中前方鼎炉青烟袅袅似他从来不曾离开。他沉吟片刻于心下一唤唤出了大道之章而后观去启印之上并将之推动刹那间一股神气自空无中来落入了他那神寄之所在并与他神气相合一处。
此正是白朢和青朔之神气此神气无论多寡只在于有还是未有。随得此气被他完全收纳进来一道道不知从何而来投落到身上。
与此同时一股神异玄妙之感亦从心底下泛起并有道理在被不断悟出道法之上缺弊在被他不停斩杀每去得一缺便补得一全使之渐渐趋向完满。
此刻听得一声蝉鸣一只灿烂星蝉从他身上飞出挥舞有若银河的双翼围绕着他旋空飞转而他身下云芝玉台自行浮现起来随之有渺渺玄音传出星光云雾涌出大殿映照入清穹云海。
在此声势持续许久之后他眸中神光徐徐收敛又将气意一收顿有片刻便发声吟道:“修法修心唯修己道化玄名又一机斩却诸我见真我始知人意载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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