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过河拆桥(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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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岑羞红了脸,笑米米的咬了一口沈墨寒的鼻子:“流氓···”。
沈墨寒邪性的舔了舔苏岑的小嘴:“老婆,如果这时候还没反应我就应该去看‘东方男科’了。”
苏岑呵呵笑。
“小坏蛋,就知道折磨你老公!”沈墨寒欲求不满的咬了下她的小嘴,“等你好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情愫爬上山岭,越过树林,向四面八方蔓延开来,直至在保饶了夜空,在头顶灿烂的星空下合拢,洒下光芒一片。
流星划过挂满星星的夜空,苏岑大声地指着流星:“沈墨寒!快看!流星!”
沈墨寒立刻双手合十,嘴里念念有词:“我要我的岑儿永远快乐!”
苏岑呆呆地看着沈墨寒,许愿,其实早已不是什么陌生的把戏。每次生日,我们总被慷慨的赠与一个愿望。那些稚气未脱的幻想,爱情,理想,生活,也曾像花儿一样绽放。天地繁华,流水三千,又有几个能只取一瓢饮,便不再奢望?我们总是贪婪的许下一个有一个的梦想,在人里疯,在醉里梦。到头来,不过是幻觉一场。
可是,我们依旧许愿,也许只是娱乐自己,也许只是习以为常。只是单纯的希望念一切都好。时至今日,我依然每次许愿都只有念一个人的名字,很少会提及自己。以前有人问过爱是什么形状?我想,也许是这样的吧。
纵使爱如黑夜里盛开的一朵最黑的话,远到虚无,甜到哀伤,我依然沦陷,无可救药。
张小娴说,人们在爱里不断的油走,寻求自身的圆满,所以,爱情只关乎一个人的事。
苏岑信以为真,仰头看着漫天的繁星,洁白的脸上柔情媚态,看的沈墨寒尽痴了,动情地拥入怀,急切的想在她窄窄的体内与之缠绵倦怠!
大手在悄悄地爬上她细细的肩带,嘴似有若无的划过她如水般的肌肤:“岑儿,你真美!”
“别这样,会让人看见的···”苏岑红了脸,因为不好意思而紧紧闭上眼睛,睫毛颤抖得轻眨着。
沈墨寒轻轻啄了一下苏岑那红润的嘴唇:“羞什么,只有月娘和星光看着我们。”
苏岑柔顺的偎着他,像是她原就属于他一般。
他的吻越来越深入,灵巧的舌尖在她的唇里玩着游戏,绞缠着它小巧的嫩舌,时而狂野的吸吮,双臂抱住她纤细的腰肢。
苏岑发出细细的嘤咛声,纤手无力的抓着沈墨寒的手臂。
看着苏岑越发较弱的模样,沈墨寒恨不能把她给揉碎了。
他的吻让她感觉灵魂似乎会飘起来,但两人温热的体温又让她感觉真是的存在,随着他的吻不断加深,她感到身体变得非常敏感而热烈。
第二日在一个有名的寺庙中,苏岑看到那些虔诚而自我满足的藏民,感触地说道:“人之所以快乐,不是因为你得到的多,而是你计较的少。”
沈墨寒悄声告诉苏岑:“爷爷信佛,他告诉我佛经分为三藏十二部。即是经藏,律藏,论藏,经诠定学,论铨慧学。精通三藏,并能以三藏自利化他者,尊称为三藏法师,如姚秦鸠摩罗什,唐玄奘等。”
“十二部就是还有十二部经书吗?”
沈墨寒摇头:“十二部经,不是12本经书,而是指如来所说之法,依其叙述之形势与内容,分成十二种类别,又称为十二部经。”
苏岑欢快的看着沈墨寒,她没想到沈墨寒懂得那么多。
一个低沉的声音在他们身后响起:“天生众生,然后有世界。喜怒哀乐,七情六欲,是众生本性。若人皆弃情去欲,眼不见所见,而不闻所闻,无喜无怒,无哀无乐,世界成何世界,生有何益?”
沈墨寒揽住苏岑回头,两人面面相觑,眼前的这个50来岁的壮汉分明是个喇嘛,可他却说得一口地道的普通话。
沈墨寒双手合十:“欲能琸世间,调伏欲解脱;断除爱雨者,说名得列盘。佛告聚落主:若众生所有苦生,彼一切皆以爱雨为本,欲生,欲集,欲因,欲缘而生苦,若有四爱,念无常变异者,则四有苦生;弱三二。若一爱念无常变异者,则一忧苦生。”
喇嘛回了一个礼:“两位与佛都是有缘之人。若无世间爱念者,则无忧苦尘劳患;一切忧苦消灭尽,犹如莲华不著水。众生随爱想,一爱想为住;以不知爱故,则为死方便,若之所爱者,不于彼生爱;彼此无所有,他人莫能说。”
沈墨寒却摇头:“对于我来说,快乐美满的人生应该是七成饱,三分醉,十足收成;过上等生活,付中等劳力,享下等晴欲。”
说着对喇嘛微微点头,揽过苏岑出了大殿。
苏岑张着个嘴巴吃惊的看着沈墨寒:“沈墨寒,你没疯吧···”竟然当着佛祖的面说出那样的话来。
沈墨寒摇摇头:“心有佛,形势并不主要。”
沈墨寒看着那些虔诚的香客,对依然一头雾水的韩玄飞,凌越等人说道:“在南北朝的时候,佛教禅宗传到了第五祖弘忍大师,弘忍大师当时在湖北的黄梅开坛讲学,手下有弟子五百余人,其中翘楚者当属大弟子神秀大师。大弟子神秀做了一首对子,身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常常勤拂拭,勿使有尘埃。这首对子的意思是,要青青刻刻的去照顾自己的心灵和心境,通过不断的修行来抗拒外面的you惑和种种邪魔。是一种入世的心态,强调修行的作用。而这种理解与禅宗大乘教派的顿悟是不太吻合的。当年六主慧能只是一个伙夫,惠能在厨房听到了说,美则美矣,了则了矣 ,他也做了一首对子,菩提本非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若尘埃。他这个对子很契合禅宗的顿悟的理念。是一种出世的态度,主要意思是,世上本来就是空的,看世间万物无不是一个空子,心本来就是空的话,就无所谓抗拒外面的you惑,任何事物从心而过,不留痕迹。这是禅宗的一种很高的境界,领略到这层境界的人,就是所谓的开悟了。后来弘忍大师就把衣钵传给了慧能。”
本就一头雾水的凌越更加的疑惑:“那他们两人争得不是更加的厉害了吗?他们到底是争呢还是不争?争也是争,不争也是争。”
沈墨寒赞许的点点头:“凌越,你丫比看起来聪明多了,你说的没错,从此佛教也分为了南北两个教派,北派是神秀为代表,讲究的是渐悟,南派以慧能为代表,讲究的时顿悟。后世有人说六祖慧能佛祖是十世比丘转世。其实在我看来,形势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有一颗礼佛的心!就像这些虔诚的香客,他们或许比某些披着袈裟的弟子更加的接近佛!”
苏岑抬头看着那蓝蓝的的天,她感觉自己是如此地接近那些软绵绵的云朵,仿佛一伸手,就能把那些沾了白糖的云朵儿放进嘴里。
开心的拉着沈墨寒的手,欢快地走在那些光滑的青石板上:“墨寒,你说经过了多少的年代才能把那些青石板磨得如此光滑?”
“时间在这里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的虔诚。他们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于来世,这是他们的信念,我给予尊重。”
苏岑茫然的地看着这个仪表堂堂、风流倜傥的男人,他总是能带给她不一样的感受,她深深地为沈墨寒的学识与修养折服!
一行人愉快地回到z市,刚下飞机,一股热气扑面而来。
即将西归的太阳,照的地面上的一切滚烫而热气腾腾,熟悉的一切映入眼帘,熟悉的气息冲击着久别归来的人儿。
苏岑下意识地躲到沈墨寒的怀里,她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久违的亲人,“沈墨寒,我有点怕···”。
沈墨寒温柔地把她揽在胸前:“乖,别怕,一切都有我在!z市温度有点高,忍一忍,马上就上车。”
苏岑点点头,她一向觉得自家的汽车开到飞机旋梯的下面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韩玄飞也想上车,被沈墨寒拦住了:“艾琳在家等你,你可以先回去了。”
“我去!沈墨寒,你不能这样!你这不是过河拆桥吗?你们俩和好了,凭什么立马就把我给打发了?!有你们这样的吗?!”韩玄飞撑着脖子,与沈墨寒据理力争。
“有!回头见!我带岑儿先回苏家!”说着揽着怀中的人儿绝尘而去。
“尼玛,你这个践人!”韩玄飞冲着他竖起了中指,嘴角却难掩笑意,这对冤家终于团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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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家别墅。
一道尖锐的哭声,划破了温柔的夜!苏家众人一惊,细听才发现,是蒋兰在哭。
率先奔出的是苏连凯,苏放尾随其后,视线停在不远处,苏连凯却突然呆住,脚步硬生生的迟疑,在地上扎根。
苏放来不及稳步,“哎呦”一声,撞在父亲的背上,他用手捂住鼻子,正好撞在最软的那块肉上,疼的龇牙咧嘴。
“爸,你停下怎么也不吱声的,我···”话还没说完,苏放也傻了。
自自己家的门被拉开一半,就像一道窄小的缝,明亮的灯光从里面迸出。
一道白色的背影停留在光线中,纤细依然。
“爸,妈,我回来了···”浅淡的声音波澜不惊,苏岑走了进来,她什么东西也没带,孑然一身,就如同正常下班归家的人。
苏连凯张了张嘴,完全没反应过来,只是直点头,红了眼圈,一双手负在背后颤抖。
蒋兰忍不住大哭,抖着肩膀无法停止,“你还舍得回来!你是不是都忘记我长什么样了!”
苏岑低着头,遮住了眼里的心酸,回来,妈你知不知道,这一条归家路,我走的有多辛苦。
她离开一个男人,老天却给了他另一场命运劫难,不是不想回,是很多东西需要还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