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他真的是在撒娇!(600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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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商如今才算明白,年慕尧下得了厨房,做得一手好菜,皆因他自己本身口味就挑剔的令人发指。
他这会病着,饮食本就应该清淡为主。
沈听荷送来的那些食物,即便清淡,也是花了心思的清淡。
彼时,商商盛了碗鸽子汤端在手里,服务周到的用勺子舀了些,吹到温度正好了才举到半空,送到他嘴边,等他张嘴。
可等得汤都凉了,他老人家愣是皱着眉,薄唇紧抿着一脸嫌弃。
他一贯讨厌汤汤水水的东西,她知道。
而且刚刚尝了口,这汤淡的很,像是根本没有放盐……
但他现在这个状态,就应该喝这种的吧?
商商弱弱肯定自己的想法,照顾他这个程度的病人,她也头一回。
又换了勺汤送到他嘴边,“张嘴。”
一来二回,她手累。
他不配合,她脾气也上来了。
“你到底喝不喝?”汤匙还巴巴在他嘴边凑着,生气是一回事,可他这会病着营养得不到补充却是最重要的。
更多还是着急……
年慕尧将她虎着脸半点威慑力没有的模样收进眼底,只觉心里更痒的慌。
她唇瓣红通通的,是刚刚那个吻留下的印迹。
他静静看了会,只觉得口腔间残留的那一星点糖醋排骨的香味无限膨胀,膨胀到他小_腹都开着开始发胀。
唇上,像还残留着那个吻的柔_软触感。
小_腹更紧……
脑袋里那些个热血翻腾的画面凝成一股暖流直冲某处而去。
他自认一向洁身自好,对那码子事情也不甚热衷。
可如今却被她撩的,食髓知味。
像有用不完的把持不住。
原本脑袋就昏沉沉的难受,这些画面再冲进去,翻搅着。
热血膨胀的,头疼脑热更甚。
自控力根本已经临近崩溃边缘……
商商瞧着他薄唇紧抿一脸严肃的模样,是万想不到他脑袋里那些大尺度画面的,只以为自己的威胁并不奏效。
只好改软攻。
转瞬,换了副娇滴滴的甜腻嗓音,“小叔,你喝一口嘛,其实还是蛮好喝的,你要不喝伤口愈合不了,那往后每餐可能就都是这东西了。”
软的硬的,都用过了。
没用!
个老男人,唇瓣抿得紧紧的,无声对抗,同三岁孩子不肯吃药的模样如出一辙。
不过比之三岁孩子,丫颜老,不色衰。
但,这时候还花痴个屁啊?
哗哗甩掉一脑子不合时宜的花痴念头,碰的将瓷碗丢到g头矮柜上,“年慕尧,你究竟想怎样?又不是三岁小孩,吃个饭还要人哄!”
怎么着这时候也该是你一口我一口的浓情蜜意。
不过考虑到求婚都要查攻略的某人情商有限,好吧,退一万步,她好歹都软硬皆施了,就算汤难喝,看在她的面子上他也该意思着喝两口才对。
但他现在薄唇紧抿,一言不发的。
几个意思?
她一脸怒火将至,自认震慑力十足,“你到底要不要喝?”
“不喝。”g上的人终于开口,淡淡两个字眉心微蹙。
心里却无耻的十分享受。
完了,啧了啧嘴,提要求,“还是比较喜欢糖醋排骨。”
他怎么就知道糖醋排骨好吃了?
他又没吃!
闻着空气里残留的香味了?
不应该啊,这会满屋子的鸽子汤浓香……
商商觉得他根本就是无理取闹,可心里到底还是舍不得他什么都不吃,安抚,“可我已经吃完了呀,要么明天看看阿姨能不能再送?”
“还有。”
话落,对上他以为不明的两个字。
商商一脸诧异还未抵达眼底,倏地手腕一紧被他拽住,着力,再回神,她已经倾下_身去,双手撑在他肩膀上,姿态亲昵。
呼吸间,全是她的香甜味道。
可商商脸上却是涨红。
气场使然,相差了一大截的缘故,他一靠近,她就忍不住心跳加速、双颊通红。
“怎么还?”
出神间,他像是这么问了一句。
还什么?
商商还没弄得明白,他又提议,“以肉偿肉?”
诶?
那个‘肉’字像是还萦绕在嘴边未散,他精致五官已经在她眼前一阵放大,而她一句疑问还没冲到喉咙口——
红唇被袭,彻底没戏。
同她那个笨拙亲吻截然不同。
也没有从前几次尝试中直奔主题的简单粗暴。
许是他在病中,反倒更多一点细腻,像是品着美味佳肴,两瓣唇几乎被他吮得麻木,清澈双眸都带上几分迷_离的味道。
他舌头这才一点点探进来……
仍是副细细品尝的姿态,缓慢厮磨着,而后邀她共舞。
吻里,全是美好。
商商下意识闭上眼,任取任求的,由他吻着。
渐渐地,呼吸粗_重。
感觉到那么点情_yu的味道,脑袋里最后一点理智迅速占据主导位置,顾及他是病人,如梦忽醒的挣脱开来。
他这会,身体的确虚弱。
换做从前,她那点力气在他手里哪翻得起半点风浪?
此刻却轻易挣脱开了,冷不防的唇上带出一条细长银丝,脸色爆红。
她都要怀疑他不久前那场高烧是她的幻觉了,否则哪有人病痛中醒来,不到半小时的时间,却纠缠着她舌吻了两次?
相较她一脸的火烧火燎,g上某人姿态却是惬意。
回味无穷的舔了舔唇,唇线邪气上扬,一本正经的给出中肯评价,“我妈做的糖醋排骨,手艺进步不少。”
轰——
商商一脑袋节操瞬间炸成渣滓。
这就是他说的以肉偿肉?
呸呸呸!
那本来就是沈听荷做给她的糖醋排骨,他凭什么要她肉偿?
尼玛,这个满脑子流_氓无下限的年慕尧哪来的?
还她高冷小叔!
脸上红云愈烧愈旺,感觉和他同一空间,身体里血液都会奔腾,他这么勾_引一个孕妇真的好吗?
节操已经碎的捡不起来了吧……
一时间,喉咙里接连涌出好几声干咳,猛地起身,也只将汤碗送进他手里,“都有力气……了,喝碗汤应该也没问题。”
尿遁,临走前虎着脸威胁,“我回来前你要没喝完,那明天就请护工来照顾你。”
病房就有卫生间,可这种时候商商是宁愿舍近求远。
g上,某人捧着没剩多少温度的汤碗,视线从她落荒而逃的背影上收回,皱眉一脸嫌弃的喝掉大半碗。
倒不是真怕她不来。
但她有句话说的ting对,要不喝的话,伤口好的慢。
好的慢就只能索个吻过过干瘾。
不解馋……
想着,病弱中的某人,脸上苍白未退,身体里的不爽未散,眸底却倏地泛起一抹凝着十足危险的深邃幽光,身体里血液更加翻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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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商哪是真要去什么卫生间?
从楼上到楼下,一路奔出电梯,脸上仍是片红云未散。
满脑子都是刚刚那两个吻。
个混蛋,他哪里是鬼门关走过一圈的病人,精神比她都足,这才醒来不到半小时的时间,饭没吃,倒抱着她啃了两遍。
活像啃她两遍,胃里就能饱似的!
现在搞得她都心猿意马了……
完了,说孕妇体质敏_感,结果她现在就敏_感了个通透,差点就要把持不住。
混蛋、流_氓、老不正经!
晚上风大。
商商心里将某人里外问候一遍,直奔进小花园里找了张长椅坐下了,试图借由这微凉晚风吹散一脸滚烫难下。
可着了魔……
年慕尧的模样,因为高烧唇上略微干裂的刺刺触感,她离开时带出的那条银丝,全都魔咒一样在她脑袋里越钻越深,挥之不去。
不禁整张脸埋进双手间,扭捏了会,啊呜哀嚎……
惨了,感觉已经在色女这条路上越走越远了。
许是一直心不在焉,商商并未注意,有两道视线从她出现开始就紧盯着她没有移开。
不远处,树木阴影里正对商商的方向停了辆黑色奔驰。
后座,俩贵妇。
一个年过花甲,一个刚到中年,却都雍容十足的,一致保养得宜。
良久,年老夫人眼底淬起抹幽深怨毒,视线仍旧落在商商方向,开口打破这片诡异沉默,“你说怀了年慕尧孩子的,就是那小丫头?”
“是,错不了。”年轻些的贵妇立即点头称是。
“哼,这父子俩的喜好倒是相似。”闻言,老妇人不禁冷哼,语气似有不屑,“都喜欢玩儿嫩的!”
至此,年轻贵妇颇为怨默的咬牙补充,“人家这可是青出于蓝,不仅喜欢玩儿嫩的,玩得还是自己侄子的未婚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