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你打算手上沾了多少血,你才肯善罢甘休啊?(500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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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弯成了一个小虾米的形状,郁晚歌腰身处的细肉一疼,直感觉自己的腰身都像是要断了一样!
“嗯……”
本能的呜咽了一声,她痛苦的皱了皱眉头儿。
“容霆琛!”
带着咬牙切齿的意味,郁晚歌冷漠的从齿缝间挤出这三个字。
“我记得你之前叫~*的时候,声音比这好听多了!”
“你……放开我!”
被容霆琛的话呛到,郁晚歌抬起脚,胡乱的踢动着。
看着郁晚歌像是溺水一样的挣扎起来,容霆琛抓着她的肩头,牢牢的固定住她。
俯下身,他那灼热的气息,喷洒在郁晚歌的脸上。
“你这个样子,还是像五年前一样欲拒还迎,看来,骨子里的东西,是改变不了的!”
被贬谪的话语刺激到眼仁腾起怒火,郁晚歌奋力的扬起手,作势就往容霆琛的脸腮处刮去。
“怎么?说你两句就受不了了,想继续刮过我耳光是吗?”
容霆琛攥住郁晚歌的手,慑人的黑眸中,悠悠闪现着寒冰一样冷冽的气息。
他不允许自己对她再仁慈,这个女人已经没良心到任由自己头破血流也不会关心自己,那他还干什么要为了这样的女人,把自己弄得非人非鬼!
“刮你耳光又如何?你的嘴巴,真的很贱!不过有句话你确实是说对了,骨子里的东西,是改变不了的!例如你,和五年前一样,骨子里的劣性,哪怕把你的骨子压到粉碎,也改变不了!”
用尽力气的拨开容霆琛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郁晚歌站直了身体,眼仁冷漠依旧。
毫不惧怕的对视上男人的眼,郁晚歌抿了下唇,切中此次来到这里的目的——
“我问你,沈律师让你给怎样了?”
五年前发生了很多翻天覆地的变化,郁氏的管理层被大幅度的调换不说,还有很多员工被直接革职,这其中就包括周海国和郁氏的私人律师。
且不说周海国的事情,沈律师那边被开除郁氏,直接就说明了他将不再受理自己父亲遗产一事儿。
而自己父亲当年完全是委托沈律师全权处理他遗产一事儿,如果沈律师不再处理这件事儿,那么自己父亲的那些遗产,全部都会被容霆琛给私吞,成为他的资产!
听到郁晚歌提及到了沈律师,容霆琛的眼仁没有任何的波动,似乎,这个沈律师的存在,对他来说没有任何的意义。
“没怎了,办了而已!”
容霆琛随口的话语,轻描淡写的溢出嘴巴,让郁晚歌当即就怒红了眼。
“办了而已?容霆琛,你打算要让你手上沾了多少血,你才肯善罢甘休啊?”
她声音嘶吼着,想着那些个和自己有着潜移默化关系的人都被处理了,郁晚歌的心,就像是被刀子给划开一样。
“容霆琛,你真是丧心病狂!”
咬牙挤出这几个字眼,她把垂落在身侧的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
暗黑色的瞳仁凝着郁晚歌,容霆琛整个人变得和豹子一样的危险。
“我丧心病狂,你是第一次见到吗?如果你忘了我是有多么的丧心病狂,我不介意用实际行动让你记起!”
阴骘的字眼从容霆琛的齿缝间挤出,他猛地就钳制住了郁晚歌的手腕。
大掌反握的掀起,他一把就把郁晚歌给按在了桌案上。
如同在钳制着鲜美的肉一样,容霆琛把郁晚歌死死的固定住。
感受到了一股子危险气息的逼近,郁晚歌被桎梏到桌案上面的小手,胡乱的扯动着。
“疯子,放开我!”
郁晚歌弓起腿,试图找到支点儿的踢开身上的男人。
可容霆琛发现了她的意图,快她一步的压住了她的双腿。
身子就好像被定了钉子一样的固定在桌案上,郁晚歌完全不知道自己该怎样的逃离开这个男人的桎梏。
“容霆琛!”
“宝贝儿,还记不记得,在这张桌子上面,我们做过,嗯?”
“……”
“想不想再重温一次?”
俯首在郁晚歌的耳边,容霆琛说着极具挑~逗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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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皱着眉,容霆琛听到了自己唇际间血管爆裂开的声音。
感受到了腥咸的味道充溢进自己的味蕾之中,他眸光更加暗沉的盯着郁晚歌那一张小脸。
“滚开!”
牟足劲儿,郁晚歌胡乱的伸出手,抵在容霆琛的胸口上。
被女人那压根就撼不动自己的力道推搡着,容霆琛稳如泰山一样的横在郁晚歌的面前。
“容霆琛,你到底想怎样?”
看着把自己圈在两只手臂的范围之内,郁晚歌努力的平复着自己的情绪。
“我想怎样,不是用嘴告诉你的,是用实际行动告诉你的!”
说着,男人那线条完美的身子,一下子就俯了下来。
看着唇际上染着淡淡血腥味的男人,俊脸离自己越来越近,郁晚歌发了疯一样的拿起一旁的文件,对着容霆琛那种人神共愤的脸,就发了疯一样的砸去。
文件连带着桌案上面的东西,被郁晚歌不管不顾的扔了过去,尤其是文件夹拉夹划过容霆琛的那张俊脸时,立刻就在他的脸颊上面,划过了一道血印子。
感受到俊脸处被东西划破一样的疼着,容霆琛猛地就放开了郁晚歌。
支起来身子,郁晚歌惊颤未定的看着眼前这个面色极度难看的男人。
微微泛红的眼圈在看见他那一张倨傲轮廓的俊脸上,飘忽着一道乍眼的血迹,郁晚歌不由得有种想要大笑的冲动。
骨骼好看的指尖抬起,容霆琛轻轻一刮,便看到了淡淡的血迹,染在自己的指尖上。
眸光倏地变得暗沉。
该死的女人,现在都学会给自己毁容了!
感觉和这个男人没有再继续谈下去的意义,郁晚歌缓了缓自己的情绪以后,便迈开步子,向门口那里走去。
看到郁晚歌突然要离开,容霆琛又一次扯住了她——
“该死的女人,连毁容这样的招数都能用得出来,这次,你别想像之前一样装作没事人一样的离开!”
他这次可不打算像上次一样,任由她把自己脑袋砸出血,还让她抽身离开!
郁晚歌轻盈的笑出了声儿。
不让她离开,难不成还要留她过~夜?
“容霆琛,你应该庆幸刮到你的是拉夹,而不是刀子!”
又一次甩开了男人的手,郁晚歌不再做任何停留的抽身离开。
走到门口那里时,她像想起来了什么似的,忽的轻启薄唇——
“对了,听说你五年前让警方撤销了对我父亲遇害一事儿的调查,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让警方停止调查,但我很肯定的一件事儿就是,你在因为我父亲离世的事情而心虚!”
“……”
“嗯……最好别让我知道我父亲遇害的事情和你有关,否则你容霆琛欠我郁晚歌的血债又多了!”
语气薄凉又寡淡的说完话,郁晚歌没有再做任何的停滞,拉开门,迈着步子,直接就离开了。
出了郁氏的办公楼,郁晚歌整个人的就好像是出了一个大蒸笼一样的让她如释重负!
长吁了一口气,郁晚歌刚抬眼,就看见了叶季在楼下那里等她。
“晚歌!”
叶季走上前,样子多多少少有些迥然的看着她。
毕竟她去找容霆琛也有了一段时间,不知道是出于什么样的心理,他一点儿也不想让郁晚歌见到那个男人。
“怎么样?事情还顺利吗?”
“和一个疯子对话,会顺利才见了鬼呢!”
耷拉着小脑袋,郁晚歌不免有些失落,问不到沈律师在哪里,她想要夺回她父亲的遗产,谈何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