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节 再战大胜(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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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节再战大胜
无数个世纪以来,浩渺苍天曾为我们中华民族挥洒下同情之泪,为他一次次被征服,为他一次次被奴役,为他的一次次反抗而哭泣。
这看似永恒不变的苍天,实际上也是会改变的:今天和风旭日,明天则可能乌云密布。
但有一个真理却有如天空亘古的恒星,永不变更,我们可以像信赖日月季节更替一般,信赖这个真理:人有权拥有自己的辛劳所得。
新建了的天父教,首先明确提出了私人的财产神圣不可侵犯的理论,它认为:个人的辛劳所得,是人利用神赐予自己的能力辛苦工作所的,理所当然归个人所有,任何人无权拿去分配。
之所以从这点下手,就是因为中国从没有保障私人财产的立法,只有保障了人民抛洒汗水,付出劳力挣取得微薄收入,反对私人财产任人分配,才能让百姓放心大胆的创业、置产、奋斗,并为了保住自己的财产浴血拼杀。否则的话,谁来统治,百姓都不过是上税、被领导,怎么会有反抗意识呢?
有了这一点,才有了随后的平等观念、司法公正观念等等,一个民族才有了奋斗的魂魄,随着这一规则的建立,我们放出了关在笼子的老虎。去吧,中华民族,去掠夺、去征服、去奴役吧。我们保护你这一切所得。
应该说,天父教的建立,与当时东汉王朝的大环境是分不开的。东汉末年的人民,对官府失望到底。当时,黄河频繁决口,别的河流也颇有泛滥的。大水之年以后,常常有大旱之年。水灾与旱灾,轮流地逼得老百姓日子没法过。老天不仅对人世间贪污横行与种种不合理的现象视若无睹,而且助纣为虐,水灾、旱灾以外,又加了地震、地陷、蝗虫、瘟疫。百姓们对老天也失望透顶。人民相信老天也在生病、将死,倘若能有另一个新的老天、新的神灵来替代这生病将死的老天,该有多好!
后来,在张角、张梁、张宝三兄弟的鼓动之下,人们相信:这苍天确是生病将死,替代这苍天的,将是黄色的天。这就是黄巾的起义口号:苍天已死,黄天当立。
不过,在张角兄弟和朝廷势力所不及的辽西,一个新的宗教悄悄诞生了,在神力——神奇的治病能力、频繁的神迹、各民族平等等的观念下,它迅速的在出云城传播。
光和四年11月,刘浑部族整体信仰了天父教。同时,部分韩国农夫也开始信仰天父教,随着他们春节放假回国,天父教也传播到了韩国。
光和五年二月,渔阳太守张纯反叛,诱使辽西乌恒丘力居部众劫略蓟中。并攻击右北平、辽西属国诸城,所至残破。至此,辽西郡彻底毁于战火,除了出云城,可以说辽西诸国还剩下的人手不足一百,居民多逃入幽州治所蓟中,躲避战火。历史上,汉朝经此一役,再也没恢复过辽西郡。
在这期间,我们的三个卫城均遭受了不同程度的攻击,其中,建立在滦河上游的滦阳卫城受到的攻击最猛烈,为了不让滦阳卫城陷落,我们不得不增兵。
我紧急抽调500士卒奔赴滦阳。在目前四处烽烟的情况下,这500士卒已是我们能抽调的最大机动力量了。
滦阳把守着滦河通向我们的河道,一旦滦阳攻破,出云城就暴露在乌恒铁蹄之下,他们或顺流而下,或沿着我们修的路,奔驰50公里就到了出云城下,出云城危矣。虽说出云城外有森林掩盖,但经过我们大力的开荒,稀薄的森林已掩盖不住出云城高大的城墙,攻下滦阳卫城,前行五里,透过稀疏的林间,就可以看到平原上耸立的城墙。
我们在林间奔进着,我不停的催促加快行军速度。中午时分,我们看到了滦阳那低矮的围墙。从战况看,滦阳城破在即,城寨上,到处是拼斗的人群,但明显异族人占大多数。城外,一个大督旗已开始向城内移动,看来是敌酋准备给滦阳守军最后一击。
“炳元(管亥的字),带300人,一个排为一个攻击正面,出林后展开队形,朝督旗方向攻击前进,一定要斩下敌酋头颅。”我急喊。
管亥大声应诺,队伍缓缓出林展开攻击队形,滦阳城守军在城寨上见到援军,顿时发出了整天的欢呼声,士气大涨。督旗下的敌酋转首看到管亥在整队,不禁呈现出讥笑的表情,挥手示意军队掉转方向,向管亥攻来。
我明白他讥笑什么,军队扑出林中,应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他的后方发动攻击,我们却在好整以暇的整理队列。
“蠢才”,我低声骂道。
此时腹背受敌,敌酋没有立即召集人手出城应付援军,反而以本阵来应付我们,其蠢一也;我军队长途奔袭,马力疲惫,两军相遇,我不顾城头势危,立即整军列队,借此恢复马力准备冲击,见此情景,敌酋不加警醒,反而悍然以很少的兵力阻挡我的攻击,其蠢二也;队伍紧急转向,向我迎击,有些部众约束不住,贪恋城中财物,继续向城中冲去,而其人竟不加管束,其蠢三也。三蠢加一,大局已定。
“今日,我便叫你知道有组织胜无组织的道理”。我随即发出命令:“兵士们,出林列队,随我冲入城中”。
50亲卫队侍从迅速随我出林整队。150名辎重兵留在林中,取出弓弩备战。此时,管亥已冲向敌酋,交马一回合,闪电般拨开对方兵刃,冲对方胸口刺出一枪,枪尖上,已挑上了对方的尸体,“嘿”,顺势一举,敌酋的尸体飞翔在空中。
“不过如此”,管亥嘟囔着。我来到三国,不会什么招式,什么“海底捞月、苏秦背剑”等等,我都不懂,不过万种招式不如一快,我要求我的士卒在训练时出招要快,任你千招来,我只一招去,只要我比你快,你的尸体就会在空中飞舞。管亥学得不错。
随后,300士卒如狼似虎的撞入对方阵中。管亥挥舞着虎牙向阵心杀去,同时嘴里发出吼叫:“来个猛点的,杂鱼,滚开,来个大将让我杀杀。杀,杂鱼,去死。”
本阵崩溃,城头敌军大恐,争相下城,我守军再次发出一声欢呼,竭力拦截对方。片刻间,我已带着50侍从绕过管亥冲入城内,敌军士卒已失去了抵抗意识,纷纷沿街逃散,我一马当先,一矛将一个敌族钉在墙上,身边的刘洪闪电般跳下马,挥刀割去敌卒头颅。我抬眼望望,他马头上挂满了头颅。
好孩子。一挥矛,示意他随我追杀,马蹄在砖石铺成的路上发出清脆的声响,站在马上,居高临下砍杀步卒真是痛快,随着我们的前进,一路上,散落着不少敌军士卒的尸体。随后跟进的管亥发出最后一击,彻底的瓦解了敌军的抵抗意识。
战斗结束,我们四处打扫着战场,一排排的滦阳守军的尸首抬到我面前,他们中有很多人已被乌恒士兵扒去了衣甲,赤身**的躺在哪儿,身上伤痕累累。
此战,乌恒兵丢下了800余具尸体,仅400余人遁逃。但滦阳守军伤亡惨重,总共100人的守军,仅有12人存活,幸亏屯垦者都是青壮韩国农夫,城破之际,这500农夫上城寨助战,最终也付出了350条生命。
看着这赤身**的士兵,我怒火万丈,大吼着:“查查看,有多少士卒被扒去衣甲,夺去武器。这些勇士奋战至死,他们的衣甲武器应该放在他们的身边入葬。我誓不放过这些侮辱勇士们尸体的人。”
统计结果很快出来了,虽然从击毙的乌恒士卒那找回了部分衣甲兵器,但仍有30余名士卒的衣甲兵器被掠去。不能让这些士卒死后还受到侮辱,不能让我们先进的衣甲武器被异族虏去。
我命令把阵亡的韩国农夫登记入册,他们在城危之时奋起助战,与我们出云城有恩,要去韩国接回这些勇士的家人,与幸存的韩国农夫同时给与城民待遇。同时命令,150名辎重士兵留下修缮城池,管亥刘凯,各带100士卒整军待命。
我冲着士兵发表了战前宣言:“两年前,我们越过大海,跋山涉水的来到此地,建立我们自己的家园。
今天,我们受到盗匪的袭击,这些战士壮烈牺牲于此,他们至死保卫了我们的家园,这片土地将因他们而神圣。我们的后代要牢记他们而流出的鲜血。
但是,他们死后,尸骨却受到了侮辱,强盗们扒光了他们的衣甲,我们能容许这些战士**裸的入葬吗?”
“不能”,士卒们愤怒了,他们同伴的遭遇使他们感同身受。
“对于这些强盗我们该怎么办?”我再次问。
“追杀到底”,士兵们发出吼声。
“好,追杀到底,我们要让强盗知道,犯我大汉天威者,虽远必诛。”
“虽远必诛,虽远必诛”将士们挥舞着刀枪,怒不可遏。
“我宣布,将所有辎重放在滦阳城,炳元,你带100士卒只穿轻甲,每人带三壶箭,快速奔袭,不管是否遇到敌军,10里则止。我带人在后缓步前进,待追上你们后,由刘凯带100士卒快速奔袭,也是10里则止。如此,你们俩人反复滚动攻击,必不可让敌人歇息。上天入地,我们也不放过他们。”我发出号令,管亥高声应诺带队先行。
我们的滚动追击,对乌恒士卒简直是一场恶梦。
辽西地广人稀,他们这千余人的部族就是一股毁城灭国的力量,本想劫掠一番后回到栖息地,没想到先是遇到滦阳城的顽强抵抗,而后被援军击溃,随后又被我们追击。每当他们停歇下来,我们的轻骑就呼啸而至,所有来不及上马的士兵都被砍翻在地。所有营帐都被挑翻。即使高举双手投降的乌恒兵也被斩杀。
有时,乌恒士兵也会发现,追兵们并不继续追击,反而下马休整,顺带吃光他们煮好的饭菜;但有时,他们会不停歇的追击(没到我规定的十里而止的路程),直到将所有视线内乌恒士兵斩杀殆尽。
刚开始,还有乌恒士兵想组织起来抵抗,但他们低估了骑兵整队冲击的威力。钢铁的洪流把他们最后的抵抗意识冲散。最后,所有的乌恒兵脑海中只有一个“跑”字,即使在睡梦中有士兵喊一句“敌袭”的梦话,马上,大部分士兵就会翻身上马,狼狈逃窜。
当恐惧在乌恒士兵心中占据主要地位时,溃败已不可避免,三三两两的乌恒士兵试图脱离大队,而单独行动,随后又被跟进的部队斩杀,而连夜无休无止的逃窜已使他们精疲力尽,不时会有昏睡的士兵从马上掉下,幸运者没被马蹄踩伤,就直接在大路上睡去,直到追击的士兵在梦中砍去他们的头颅。就这样,追追逃逃,他们仅剩不足50人,逃入了草原中的一个部落,寻求庇护。
当我们全队抵达这个部落时,我们已经追击了200余里,两日三夜。
此时,太阳刚刚在地平线上升起,晨曦中泛着初春的青草芳香,草原上薄雾刚刚散去。
而就在这美丽早晨,部落人已布满在栅栏边,刀枪出鞘,弓弩齐张的与我们对峙。
“这会是一个杀戮的早晨么?”我暗暗问自己。
“传令,大部队就地休整,叫信使前往部落求见首领,我要求和他们会面。”
强弩之末不能穿鲁缟,多日追击,已使我们的士卒疲惫到极点,必须抓紧时间休整再战,此时,与对方首领谈谈,消磨一下时间也是好事一件。
“报,部族首领回答,可以让我们到营寨中会晤。”信使回报。
开玩笑,以我250疲兵,不知深浅的进入对方营寨,岂不是找罪受。
“你去回报,希望部族首领出寨会晤”。我再次派遣信使入营。“还有,你不妨走慢点,在营中多转转,四处看一下防御设施,再求见部族首领。记住,要拖时间。”
信使再次入营,不久就被逐出。
回报:“部族首领说,草原上的鹰高高飞翔,从来不落在没水的土地,勇敢的战士自远方而来,为什么不愿进我们低矮的毡房”。
这么强硬,“告诉首领,有一伙强盗乘我放马时,袭击了我的毡房,我一路追击而来,只要他们交出强盗,他们将获得我的友谊。”
信使又回来转达首领的话:“草原的狼,偶尔窜入羊群,只要把他们赶走就行了。如今狼已跑到远方,客人何不进来坐坐。”
几次三番让我进去,肯定不安好心,我低声吩咐管亥,叫士兵起来活动身体,准备战斗。
望着栅栏前林立的部族战士,我突然想到了三国九游戏中的一种打法——奔射。
我立即吩咐刘凯:“待会我吩咐你进攻,你不可直接攻击对方营寨,只需在对方寨前一箭之地骑马奔跑,从寨头跑到寨尾,边跑边射箭,到寨尾后拨马绕回寨头,再次奔马射箭,这种打法叫“奔射”,我们的弓射的远,你只需如此反复奔射,敌方就拿你没办法。”
管亥听到这种打法很感兴趣,立即要求带队攻击。
我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说:“炳元,为将者谨慎虽无大错,但过于谨慎就要错过战机,你当初带人追到此寨,若是立即攻击。以你的勇力,我相信寨中不会有一合之将,只要斩杀对方大将,此寨不战自溃。但你谨慎止步,虽无大错,却让对方有了准备。以我们250疲兵攻击对方严阵以待的营寨,风险太大。我不让你出击,就是想万一陷入绝境,看看是否还能依仗你的勇力”。
管亥大惭,瓮声说:“主公,亥知错矣,若事有不测,亥当奋力保主公回城。”
我拍拍他的肩膀,转头对信使说:“对那首领说,若再不放出强盗来,我就自己到寨中寻找。”
信使旋即转回,带来了首领的答复:“凭你,来吧”。
“好,你要战,我便战。刘凯,攻击。”我挥鞭虚空一击,发出了攻击令。
刘凯立即带100士卒奔向寨门,离寨一箭远开始了奔射,天空中顿时充满了咻咻的箭声,第一轮箭射罢,寨门边倒下六七个人。这只是试射,为以后的射击测距。立刻,射中的士兵报出了射距:“标尺7,射角4”,第二轮士兵又奔了回来,这次射击造成30多人被拖了下去。在此期间,对方也竭力放箭,但箭离我们士卒20步远就无力的落下。
“好,我看你有多少人跟我耗”。我举起望远镜,观察着对方营寨。心里却不时泛起疑惑。
三轮奔射后,对方寨墙倒下一大片人,他们甚至都来不及搬走尸体。这时,我从望远镜中发现,有几人拿着我们生产的铁弓匆匆奔向寨墙,这是从我们滦阳守卒身上扒下的,我一阵怒火上来,怪不得他们不愿交出那些强盗,原来让这几件上好的兵器给收买了。
我大吼道:“炳元,你带100人绕到寨西,用火箭发动奔射,尽量向寨中帐篷上射,要把他们都烧光。”
管亥立即出马,带人向寨西跑去,我再次举起了望远镜,向寨西观察。刘凯的士卒箭射的越来越准了,一拨箭射去,倒下的人数增加到40多人,噢,命中率,40%,还不错。
正在这时,后方警戒的士卒发出一长两短的哨声,后方地袭?我立即出了一身冷汗,举起望远镜向后方看去,一股尘土高高上扬,这股敌人来自西方,幽州方向,是劫掠归来的强盗?
原来我在拖时间,敌人也在拖时间等待这股援军。
“镇定,镇定”,我心中默念着,脊背上不时阵阵发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