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财主请长工(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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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财主请长工
“无情的丫头,都不知道安慰表哥!”这丫头!逗她好像成了习惯呢。
“表哥到姑婆那里状告好了。”
“不就是说几句嘛,表妹居然咒我去见姑婆!果然狠心!”闵祥均笑道。这个毒丫头。
“谁让你总是欺负我!”潮笙白眼他。
“这叫亲近,毒丫头,没大没小!”
“你没大,我没小。扯平了。”唉,姐的形象啊,只要遇见这个人,就走到哪儿丢到哪儿。
“呵呵,表哥的错,丫头来此做什么?这位是?”闵祥均入正题。
“在我家那边的小摊上捡了几样东西。拜托杨大哥帮忙带过来看看的。哦,这位确实是亲戚。”
“杨华山。”
“闵祥均。”
“幸会。”
“幸会。”
两个人相互打量。寒暄握手。
“几位相熟,那真是太好了。一起请了。”接待的老者微笑着说道。
狭长的木质楼梯在脚下吱呀作响。光线暗淡,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禅香味。老者在前面引路,潮笙跟在第二位,后面是杨华山,闵祥均。
上了二楼,左转,甬道越走越亮,檀香隐隐,老者昭示,仿佛它的尽头,一去便是无外的禅机-----
“各位,到了。”
光线明处,潮笙他们进入一间屋子。
“各位请坐,老朽去去就来。”
出门击掌一声。不一会儿便有侍者送上茶水。
潮笙放下背包。坐到离窗子较近的木椅之上。
“阿笙什么时候回来的?家里可好?”两层意思。潮笙也不隐瞒。
“回来有些日子了。家里两个妹妹得了麻疹,在住院。不过还好。这两天就能出院。”
“那就好,有时间去看看两个妹妹。”闵祥均说道。
“谢谢表哥关心。”
杨华山坐在那里听他们谈话,与潮笙玩笑的男人并不是表现出来的那么简单。那手,一握之间分明带着一丝警告。
闵祥均也对杨华山揣测。这个冷面的男人,从始至终都没多说一句话。潮笙哪来这门亲戚的?他的消息里可没有啊。
“表哥来这里有事?”潮笙是随便问问的。
“爷爷生日快到了,来此瞧瞧。”
“哦,那表哥是行家了。可要帮阿笙长长眼呢。”
“自家人,说什么客气话。何况还有你这位杨大哥在,也定是里手。”
“杨某却是门外人了。倒是想借着闵兄的慧眼呢。”
“呵呵,客气客气。大家都是亲戚,理应的。”
这时门开了。
“各位久等了!”进来三人,一个是刚才的老者,另两个不是老板就是鉴定师了。
“韩老板,李老师!”杨华山站了起来。
“杨兄弟来了啊,呵呵快坐下。这两位不必客气,来者是客,捧我老韩的场啊,呵呵。”
“闵家的公子?幸会了。”叫李老师的认出闵祥均。
“李老师。”
“原来老李相识呢。呵呵,这位小姑娘是?”
“我妹妹,孟潮笙。”说话的是闵祥均。
“他们几个是亲戚呢。”引路的老者说道。
“那可太巧了。”几个人分别又落了座。
“韩老板,杨小子可是有求而来。带几个小件,请您和李老师帮忙了。”
“杨兄弟没少顾着我们生意,客气了。呵呵,”
“货在此,两位请。”杨华山把东西拿出来,放到两个人面前,
三件瓷器。李老师与韩师傅不同方位的看,开始并不上手。
“外观不错,色彩,釉质,光泽有明显清代初期官窑的特征。釉质紧密。待上手看看。”
两个人又细致的看了一阵。
潮笙不懂这些的。但是从两个人的神色上看这三件东西不假,怕是从年代上重新考究而最后定论了吧。
“杨兄弟这几件不错。按老规矩办。再看看孟姑娘的吧。”
“好,杨小子谢过。”杨华山坐到一旁,潮笙把物件递过来。两个人继续看,潮笙带来四个小件,加上一幅画。
“这三件不错,这一件虽不假,却是普通的民窑出品,年代较近,如喜欢收藏,今后有可能增值,也说不定。因为数量上比较稀少。”
“这里还有一副画,两位继续。”闵祥均说道。他看了大半天了。觉得潮笙不可能只带这些跑一趟,应该有后手。
潮笙拿出画,打开画轴。韩老板与李老师目光一凝。潮笙心中有数了。这副画是一幅山居图。潮笙对画有一定的鉴赏。此画从笔法到墨色与《富春山居图》神似。且题跋,印章都显示出是黄公望作品。空间出品不会有假吧?
这次看的时间更长。看画的两人神情变幻不定。许久之后,韩老板沉吟道:
“敢问孟姑娘此画何处得来?那个---要是不方便的话也不勉强,毕竟是老朽逾越了。”
“是在一次游玩的时候捡到的。哦,在w山的一处山洞,当时与同伴走散,天下起雨。躲了进去,就发现此画。油布包裹,还有两本书呢。两位要是有兴趣,下回带过来。”潮笙不得不伪造缘由。
“有缘了。这一幅当是黄公望的另一幅山居图!”无独有偶,凭着两人的经验,确定乃一幅珍品。
潮笙感觉两个人的激动。
“姑娘确定此画出手?”
“确定。价格方面?”
“韩老板多虑,既然哥哥带我来,价格方面信得过。”
“好!”
“我老李今天也开眼了。这平沙秃峰为之,极尽苍莽之致。心脾俱畅!”
“杨兄弟,孟姑娘,你们看这样可以不,你们这几件东西价值数额巨大----”
“但凭韩老板安排了。我和妹妹不会坏了规矩。”
“完全不成问题。明天钱货两清。”
各行有各行的讲究。潮笙不明白。杨华山明白。在他听得韩老板和老李的话之后,就知道潮笙那幅画是个宝贝了。即便是自己不拿东西,资金也不会缺少。但是潮笙还是给他一个公平。他觉得他开始的目光短浅了。这样的错误也只能犯一次。他暗暗的想到。
闵祥均到没有什么。他对画没有大的研究。对潮笙的说辞当然也不会相信。她有那么一个爹呢,有这样的东西也是理所当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