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二章 :阴差阳错兴云雨(一)(1 / 2)
最快更新神兵天子最新章节!
无字真经,乃万神始祖“元神”运用先天神能,打破时空界限,穿越过去未来,从上下十方所搜罗回来无穷知识与智慧,最终将领悟所得贯注大地而形成的旷世绝学,其神妙不可思议。其中上卷“元始篇章”的混沌生化之力,用来救人,绝对堪称可生死人而肉白骨。
此时此刻,杨昭贴身紧紧拥着祝玉研,双人连成一体,气血交感,内息互通。以此状态而缓缓运转“元始篇章”心法,给祝玉研充当着最坚强的后盾与支援。由乾阳坤月二气组合衍生而成的混沌生化之力,就仿佛是观世音菩萨那尊羊脂白玉瓶里泊泊流淌的甘露,一点一滴地滋润着祝玉研原本枯萎程度已经过了九成九以上的生命之树。
苍白得和死人根本毫无分别的面容,逐渐有了几丝鲜艳血色。若有若无的呼吸,好不容易恢复成平稳悠长,虚弱脉搏也有了几分力量可言。然而,这一切仍只是表象而已。几乎被连根拔起的树木,即使小心翼翼地重新栽培回土壤之中,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够再获生机的。假如现在杨昭停止运功并且放手离开,祝玉研立刻又要打回原形,照样活不过一时三刻。要想真正起死回生,关键始终还是要看她自己。若然能够及时冲上第十八层“轮回篇”境界,那么不但可以伤患尽愈,而且修为更能再上层楼。但假如最终仍是失败,那么也没什么可多说的了,直接去喝孟婆汤准备转世再投胎便是。
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万物负阴而抱阳,冲气以为和。独阴不生,孤阳不长;阴中有阳,阳中有阴;阴阳转换,生生不息。故阳尽阴生,阴尽阳长。此为天地间不易之至理也。无论神仙妖魔,皆依此至理而存。当年祝玉研倾心于石之轩,不顾门规禁令,动了男女之情,终于失去了处子完璧之身。自然亦无法再使老阴生少阳。可是无字真经真气入体,却登时引起天翻地覆式的大变。阴后脸上浮现出极度痛苦的神情,以至于眉宇五官全都扭曲变形,骤看之下,当真说不出的狰狞恐怖。
原本已经耗竭殆尽的天魔真气,忽然就如复燃的死灰,“篷~”地膨胀起来疯狂壮大。只在眨眼工夫,真气非但已经恢复了全盛时期的水准,而且更加泛滥成灾,不受控制地在已经严重受损的经脉窍穴之间腾奔窜闯起来。情况之糟糕,就和走火入魔也没有任何分别。与此同时,祝玉研的体温也不断疯狂攀升,和她贴身相拥的杨昭,霎时间只觉得自己怀中抱着的根本不是人,而是一块烧得通红的木炭。可是这火炭没烧得多久,忽然温度又迅下跌,须臾就化作万载不化的寒冰。如此忽冷忽热,变幻不休,别说祝玉研身受重创,哪怕是个好人,只怕经受不住这样子翻来覆去的折腾。
杨昭内息和祝玉研相互连通,天魔秘在他而言,已经没有任何秘密可言。所以对于怀内女子体内会产生这种寒热变化,倒也并不感到怎么惊讶。到了这个份上,阴后究竟能否冲上第十八层“轮回篇”,自己能够提供的帮助已经不多。现在唯一可做的,就只是继续给祝玉研提供真气,以免她在冲破最后关口的时候因为后力不继而功亏一篑而已。心念至此,杨昭也放开怀抱,摒弃杂念,自行专心运功。所谓清风拂山冈,明月映大江,我只需要做好自己应该做的事便已经足够。至于其他,便看天意吧。
心无挂碍,浑浑噩噩,更不知道究竟过去了多少时辰。良久良久,紧闭眼帘,恍若晕死过去的祝玉研猛地睁开双眸,凛冽紫光从中绽射的同时,更仰纵声,出一声清啸。紧接着,她因为使用过“解体篇”之后而导致处处龟裂的肌肤内渗出缕缕轻烟,随之与那干枯黄的头一起,迅萎缩与脱落。然而,纵使目睹如此可怖情景,杨昭心中并无丝毫惊惶,反而只有欢喜之情。
果不其然,祝玉研身上死皮褪尽,内里暴露出来的,却不是什么血淋淋的肌肉与骨骼,而是另外一具丰盈健美,肤若凝脂,秀若云,绝对完美无暇,浑身上下,每分每寸都洋溢着青春与活力的赤/裸胴/体。眉宇间向来的阴郁不欢,凄然苦楚之气彻底消失,代之而生者,乃是一种同时混合了神圣不可侵犯与诱人堕落犯罪之媚的独特气质。
破而后立,脱胎换骨;凤凰涅槃,浴火重生。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天魔秘终极第十八层“轮回篇”,终于大成。其体内阴阳二气,亦巳达循环不息之境界,无边广阔,再也分不开是阴是阳,是魔是仙。穹苍无限,宇宙无垠,却万变不离其宗,亦不外乎一太极而已。如今祝玉研体内生机尽复,修为比起之前更大有精尽。距离解开那最后一着死结,也不过只剩余数步之遥罢了。单纯以力量而论,始终还比不上杨昭的无字真经。但若论境界,则已能凌驾其上,足与领悟到“剑心通明”的梵清惠并驾齐驱。
既已功成,便当身退。尤其此刻两人身上都是不着片缕。刚才是为了疗伤救人,祝玉研又奄奄一息,杨昭自然也没那么多顾忌。可是现在阴后伤势尽复,重新变回一位活色生香的大美人,继续维持这姿态,既没有必要,更加尴尬非常。尤其小王爷现在左手按在自家未来丈母娘胸前,五指之间就是大团饱满丰盈的柔软,其尺寸形状之佳妙,更是生平从所未遇。不管是明月、梵仙子、唐钟情、甚至闻采婷也罢,全都要在阴后这对伟大的胸器面前彻底败下阵来。也就只有杨冰冰那丫头,勉强有资格可以和阴后较量——但也只是有资格比一比罢了,假若拼到最后,始终仍要败下阵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