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肉厂换宝书(2 / 2)
奇玮先答话了:“交易的基础是信任,如果你想和我们交易,首先得信任我们说的话。”
邓晋闻言哈哈大笑起来:“老朽活了这么大年纪,谁说真话,谁说假话还看不出来吗?几位请但说无妨。”
“那好,你得先听我们讲完在水下所遇到的事。”奇玮说。
邓晋答道:“我也正想问你们在水下遇到了什么,只是一直心急惦记着水佛的事情,才没有问。”
于是奇玮就把我们在水下和老虎jing战斗的事情原原本本和邓晋讲了一遍,最后,说了水佛溶进我魂魄的事。
“邓晋,我们冒着生命危险除掉了那只老虎jing,为村子除了一害,也相当于救了以后村里人的几条命,这算不算我们为村子做的一件好事呢?”我问。
邓晋沉吟半响,显然他没有料到我们这么会将价钱,最后他终于说:“这,这么玄的事情,你叫我怎么相信你们?”
啊兽头也不回地走出门,抓了邓奇贤家的一只鸡,拿进屋里,他运气,通过经络将气集到手掌,对准那只鸡。刚才还活蹦乱跳地一只鸡,瞬间就像一只标本一样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邓晋看呆了,伸手碰了那只鸡一下,确实没有反应。啊兽再将气通过经络输回身体,吐气,刚才还一动不动的鸡瞬间又恢复了活力,乱叫着抛开了。
奇玮趁热打铁说:“刚开始我就说了,交易的基础是信任。”
邓晋自顾自地嘀咕:“以前那个穿着潜水服下去的人说,根本没有看到水佛。想不到水佛居然是魂魄的一部分,怪不得常人看不到。我现在是真的相信了没有对我撒谎。我说为什么你们身上一滴水都不沾呢,原来是这个原因。”
“那邓晋,现在你还想要回水佛吗?他已经是我魂魄的一部分了,要回他就相当于要了我的命。”我这么问他。
邓晋摆了摆手:“算了,既然水佛只能溶进你的魂魄,你也算是与佛有缘,我就不勉强了。你们除掉老虎jing,也算是功德一件。水佛是你们应该得到的。”说罢,起身就走,那背影叫人看了竟有些不忍。
“等等,我们还有个交易想要和你谈。”奇玮叫住了他。
“什么交易?”邓晋回过头。
“你的书,对我们的修炼很有用,我们想要。”奇玮说。
“呵呵,这是我毕生地心血,不传外人,你们有什么东西可以交换我一辈子地成果?”邓晋轻蔑地笑了。
“我可以出钱给村里开一个厂子。”
“一个厂子也不至于把我的书要走?你们把它看成什么了?”邓晋有些生气,认为自己的价值没有受到尊重。
“你听我慢慢说。厂子如果建起来,村里的男人就不用外出打工,而是在自家门口就能挣到钱,免受两地分居之苦。您是一村之长,不想为村里谋点福利吗?我从邓奇贤那听说东邓村的村民基本都是本家人,如果场子能建起来也是为您的子孙后代积德积福。您的医书我看过几页,里面的内容晦涩难懂,现在的年轻人有几个能够沉下心学中医的?这本书如果传给后人的话,说句不尊重的话,顶多算一个古董,发挥不了其真正地作用。如果交给我们,那可是起大作用的。您阅历丰富,应该可以看出来我们不是坏人,不仅不是坏人,还能把您的心血发扬光大。从这方面说,建厂子对村里的作用远远比那本书要大得多。书是死的,人是活的。我们走了,不管留下什么宝物,都是死的,都会被消耗完的,而厂子却可以源源不断地位村里创造财富。怎么样老爷子?您是要自己的东西呢,还是想让村子的经济发展起来呢?”
我不得不说奇玮自从做了生意后就变得油嘴滑舌,虽然之前有过口误,但一谈起生意,那两张嘴皮子比什么都厉害,明明是我们想要人家的宝书,被他这么一说却成了他们有事求着我们。
邓晋显然也被这番话打动了,他说:“没想到你小子这么能说,我活了这么大没被别人说动过,但是今天却被一个比我少活70多年的年轻人说动了。”说罢长叹一口气:“时代真的是变了啊!你看看现在的年轻人,有哪个能沉下心来研究东西。我们那个时代是想念书没有条件,想办法自己偷着念。现在的小孩子们不愁吃不愁穿却连初中都不愿意念完就出去打工挣钱。钱真的那么重要吗?你看看现在的村里,种地带孩子的都是老人,年轻人全去打工了,有的一去就不回来,整个村一片死气沉沉,没有一点活力。我也很想把年轻人留在村里,但是我也能看透,现在的社会不像我们以前那样了,没钱什么都干不了,我也不怪他们。如果你真的能在我们村办个厂子,让年轻人都回来工作,让村里恢复活力,我愿意将此书相赠,说句实话,谁愿意背井离乡两地分居呢?”
我内心暗暗叫好,奇玮只一席话就把书搞定了。
之后我们又商量了办厂、换书的具体细节:当奇玮把设备运过来的时候,邓晋就把书给他。
邓晋在最后还提出了一个条件:这书只能我们三个看,不准复制,不准传播,不准出版。
第三天我们跟邓奇贤夫妇结了账离开了东邓村。走的时候我们开着车又回到了水库边上,想看看这个水库最后一眼。在这里,我们经历了一场生死之斗,增加了彼此地默契,更重要的是收获了水佛,把我变成了一个和他俩一样有特殊能力的人。
此时的了真水库,水面上又开始飘荡着打鱼的船只,水库边又有捡贝壳玩沙子的小孩,chao湿地微风轻轻拂过我的面颊,一种成就感油然而生。
我弯下腰,撩起水洗了洗手。我的手一接触到水面,水库里的一切情况又映入了我的脑海,我看到了一条水蛇扭动着细长地身子向水底游去,身子轻轻一滑,就钻进了水底的泥沼。
等等。
水蛇?
蛇?
“怎么了老陈?”奇玮问我。
“哦,没事。”我轻轻地摇了摇头,把这事瞒了下来,我不想让他们担心。
三人乘车又回到了我的住处。这三天对我们来说,就像经历了一个世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