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朱先生(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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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孔黑子的严格,王画是领教过的。。。这是他,锻练了多年后,才跟孔黑子学艺的。加上他本身是一个十分自律的人,越是这样,王画越是欢喜。试想一个在那么多方面造诣那样深的人,怎能不自律?否则不要说两世,十世,也没有用。
为什么孔黑子越教越喜欢,最后破例因为这个喜欢都为王家出面,那个不想有一个好徒弟?
对于普通人呢?
但王画还是在孔黑子耳边说道:“孔大叔,第一天还是悠着一点,别将他们吓着了。”
孔黑子也低声说道:“放心。第一天让他们有个想头,以后我会让他们很想的。”
很想的,王画一阵恶寒,躲在一边去了。
第一天,真没有将这些人吓着。虽然繁特有的府兵因为住在大山里面,天不亮就动身,到了上午太阳晒得老高,才到达县城。因此得要下午申时中段,必须全部解散。再扣去一个吃中饭的时间,时间紧,孔黑子与其他几个将领以讲解为主,实练时间很少。
如果原来,讲解时,有可能府兵注意力不集中,可现在那些武器盔甲就放在台子上,后面还有战马,不管怎么说,一算账全套配齐了,没有三十四贯别想。这还是指最便宜的方法弄来的。
就冲这三四十贯钱,也得注意听了,况且还是耸仁贵徒弟亲自在教导。现在他们这时候心理状态不比当初陆二狗他们好到哪里去。
一天就过去了。
第二天,王画又得到一个好消息,刘兵曹带着许多战马回来了。显然这么多天,刘兵曹吃了许多辛苦,一脸的倦意,看到王画过来了,说道:“不侮使命,我弄来了五百二十一匹战马。王都尉请过目。”
王画看了看,还真不太懂,但看外表,没有老武赐予他的战马高大,可一匹匹身躯粗壮,四肢坚实有力,肌腱发达,毛色浓密。再看齿痕,都在十二岁到十五岁之间。
一区战马正常寿命在三十年。也就是说这些战马都是壮年之马。
王画夸奖了刘兵曹,只有五千贯钱,结果已经超过他的所想。
这么多战马,占的地方不王画又向县令请求拨出一块滩涂地来,派专门的府兵看守放牧。这个要求容易满足,不过这还得需要钱,光放牧不行的,繁特县草原面积不多,因此还得需要购买饲料。但这只是一个过渡,一旦分配到各个府兵手上,大片的草地没有,小片的草地繁特还是有很多的,王画就减轻了负担。
但这个。消息传出后,这些府兵们听说了,一个个锻练更有信心。几乎每一个府兵白天收割后,晚上还在村口按照几个将领所教导的,在自律地钟练自己。
五月就到了,县城来了几个客人。
王画网回到家,应当说是家吧,有小玉真,还有一个叫苏婶的那个中年女婢。他坐下来小玉真还给他沏上一壶茶。王画也不管了,她乐意去做就让她做吧。正口渴了,拿起来喝了一口。
外面婢女进来禀报,说有两个人要求见他。
王画说道:“让他们进来吧。”
客人进了屋,一个客人王画认识,还是王子鹤,对这个人王画很敬重的,君子嘛,真正的那种君子,上次那件事,他有可能被家中的老人们当作枪头使唤了,可能到现在他自己还不得知。另一个人四十来岁,长相清瘦,长方脸,眼里却闪着睿智的光芒。
相互见礼,王子鹤替那个人介绍道:“这个是我们王家的客卿朱先。”
“见过朱先生”王画淡淡道,客卿就是门客,王家养几个门客也不稀奇。这些门客大多是不得意的儒生组成的,既然入了王家的法眼,想来有点智略的。
坐了下来后,王画问道:“请问王君与朱先生前来有何贵干?”
王子鹤答道:“我是那件老事儿,那八首新曲有一些地方,还不太明白,想请王都尉赐教。我也王都尉现在公务在身,不过我也不急,我就在繁特找一家客栈等候。不知都尉可否赏我一个薄面?”
这个人嗜琴如命。竟然追到繁畴县城来了,也不是生死大敌,而且象他这样的天份,王画只要演绎一遍,他就可以完全明白。况且这些曲子也不是自己所作,王画更不会去敞帚自珍。点了一下头答应下来。
王子鹤高兴地深施一礼说道:“多谢王君。”
王画将他扶起来,他又说道:“还有一件事,我们家老祖宗派了朱先生前来,有一些想法与你洽谈一下。”
王画本想回绝的,可想了一想又说道:“朱先生,请说。”
现在河东,这里离太原不是很远,王画也不想开罪得太深了。
“尉迟国公归唐的故事,王都尉应当知道吧?”
就是唐朝著名勇将尉迟敬德。原来是宋金网的手下,协助宋金网攻破唐晋州、涂州,又大破唐军,俘虏李孝基、独孤怀恩、于筠、唐俭及行军总管刘世让。他的名字曾经一度让李渊听了都头痛万分。但后来还是败于李世民之手,被李世民抚降。李世民待其甚厚,众将皆不服,不久后,李世民带五百人巡视战场,被王世充手下大将单雄信所困。尉迟敬德及时跃马杀出,横刺单雄信落马,护卫李世民杀出重围。再与屈突通配合,大败王世充,战后李世民惊喜地对他说:“大家都说你一定会背叛我,天诱我意,让我头脑还十分清醒,善待于你,可你这个回报来得也太快了吧。”
从此成为李世民的左膀右臂。这个人有一个最大的本领,就是善解避槊,也就是现在唐人常用的马上那种兵器,夺敌之槊,还刺敌人,有点象姑苏慕容的以彼之道还彼之身。齐王李元吉,就是演义中的李元霸的原形,也善于使马槊,要求与他比槊。尉迟敬德数次躲让,李世民一看不乐意了,在一旁问:“避槊与夺槊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