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夜风情滋滋(2 / 2)
秋蝉想了很多很多,但她没往坏处想。她觉得建国是好人,人品好、有学文、肚子里没坏水,爱帮助人。在他身边人际关系多,要办什么事很容易办成。可惜呀,他是有家事的人,有贤惠的老婆爱他疼他,有可爱的女儿叫他爸爸,是一个幸福的家庭。如果他是单身,他一定会是她爱的人,一定会······她笑了笑,然后摇了摇头,做出晚惜的动作。
此时的张建国认为生米做成熟饭的条件成熟,他的馋涎欲滴的贪羡,欲壑难填的**已经不能再忍受。他不能忍受她在他面前荡漾着如花似玉的娇柔逗情、风生水起的柔美情人。他现在要做的就只有一件事,搂住她,用全身爱的、火热般的、有强大冲击力的欢爱拥抱她。然后轻轻的吻她,摸她丰满的、清纯的、还是处乳有弹性的私房,再然后是两具光滑的身子在月光下狂乱地交缠一起——会是这样的结果吗?她会给他这种欢爱的结果吗?
然而他继续在勾引她,用强有力的肌体靠着她,慢慢让她经过感觉已经达到超越自我的近距离触电。他知道两人现在有同样雌雄激素的反射作用,就是需要找到一种引燃两人之间快要点燃的**火星。可以这样说,他俩现在就是一堆干燥得快要燃烧的**,她是柴,他是火,只要有一点火星的碰撞,这堆干柴就会燃烧起熊熊烈火。性福和欢爱,拥抱和欲情就会出现在他面前。
但是,距离这个目标还会有多远?不远,她就在他面前。他着她,着她文静的俏脸,着她像一只可爱的小羔羊,站在一个露出了所有野性,所有愚昧,对她要起歹念的魔鬼面前。她不知道这个平时和她很好,是很好的朋友会是魔鬼,会变态对她施暴,会压在她身体上面歹淫她——不,他不是这种人,他不可能对她有坏心,不可能。她否认了对他无理猜疑。
张建国现在的确犹豫了,他开始慢慢地冷静下来,先前的歹淫念头开始松泄。他和最先前一样,平静的、有说有笑地站在她面前。
秋蝉这时想起妈妈给她讲的一个故事:烈火燃烧她的胸襟,突然她见有一头凶恶的猛兽正在追赶一个可怜的小孩。小孩和她妈妈走散了,独自一个人在荒野里哭呀喊呀,拼命地跑呀跑。可是,凶猛的野兽追呀追,后来把小孩压在地上。年幼的孩子没有力气反抗,被猛兽压得喘不过气来,哭的力气都没有,喊不出声来。小孩子这时突然想起妈妈给他讲过如何对待猛兽的故事,要勇敢、不慌张、找地方躲起来。于是小孩勇敢地甩脱了兽性发着的凶猛野兽,他拼命地逃呀逃,拼命地躲呀躲。可是,天已经快黑了,她往哪里躲呀,在黑夜里往哪里逃,她不知道猎人住在什么地方——她不知道,这时多么希望有猎人来救她啊!
“故事里的野兽不会是指我吧?”张建国问。
“心虚了?你要对号入座我也没办法。”秋蝉从来没把他往坏处想。
“秋蝉,我······我真的不想让你从我身边溜开,真的!”
“去去去,不想听这种话。”
秋蝉姹紫嫣红的笑了,笑得是哪样甜蜜,两个美丽的小酒窝就是两杯醉人的美酒,让人见就有一种水起风生的旖旎之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