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梦中情王子(2 / 2)
“玉兰,这是你突然失恋的的幻觉。来晓明在你心里的位置太重了,太真,溶入了你的灵魂。是的,我回来过,但有事出去了。”秋蝉也在为玉兰一时失去晓明而遗憾。
“你有男人了吗?”
“甚么男人,没有啊!”
玉兰问这句话的时候,秋蝉的神情竟然有些反常。莫非是她见他来过宿舍?不可能,黑黝黝的,宿舍灯也没开,一定是她做噩梦搞糊涂了。再说,她先前明明是和张建国在一起,就是不愿意承认。
“刚才哪个黑影子男人是谁?我都见了,站在门口晃来晃去,怪吓人。”玉兰是说梦话吗?或者是她真见有个黑影子男人。
秋蝉惊诧失色的眼睛在黑夜中寻找那个男人的影子,但是她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难道黑夜中真会出现魔怪?不——不会的,一定是玉兰在做噩梦,把自己梦中幻觉的男人当成了建国,由此而使她害怕。他进宿舍她们不可能见,再说先前她进来时见屋子里很安静,她们都在温暖的被窝里睡大觉。田雅琴向来都是开夜车的人,今天晚上也休息得很早。周玉兰很少在半夜里醒来,今天晚上她一定是为了晓明在糊里糊涂做噩梦。
秋蝉坚持说不可能,而且是绝对的不可能;她为了安全不让别人知道秘密,在中途亲自回来过,确定没有什么动静才叫他来的。周玉兰说的男人,不可能是他,也许是她在噩梦中的惊吓,后来哪个男人从她的梦中跳了出来。
“先前——先前我啥都不知道。”秋蝉惊荒失色地说:“先前你见啥啦?”
“啥也没见,也许是我一时糊涂,幻觉绕乱了我的神经。秋蝉,这几天我精神不好,常做噩梦。”周玉兰着秋蝉,觉得这是一种倾情的巧合,让人瑕不掩瑜,很好笑。
黑夜在静静地稍然过去,白昼也在静悄悄的慢慢到来;大自然虽然制造出白昼与黑夜在宇宙中自然循环,但黑夜在人的幻觉中除了寂寞,就是熳长。
三天后,周玉兰又收到郭晓明的一封信——这封信也是最后一封信。
这些日子周玉兰越来越渴切的、心急如魂的、天天盼,时时都想知道郭晓明的消息,当每次收到他的来信时,她都希望远方的知音能给她带来刺激和冲动,以此增加她的生活信心。有时甚至她忘了在公路上边走边读信的愉悦,而且读信的声音很大,全身心投入到情书之中;惹得过路的人都要回头瞧她一眼,认为她是精神病人,露出一副发疯的神经面孔。
目前她的头脑里只有一个特别肯定的信息,盼望晓明早日来到她身边,因为这个信息对她很重要。
与此同时当她集中精神读信读到第二页第二排的时候,忽然她流露出冲动和含情的微笑。她的脸上只有这种裸露的含情笑容才会使人理解,才会使人相信他的存在。于是她的血液在愉快地流淌,欲情传递给她的信息是激动的,激动得她忘了四周全是陌生人在笑话。
这种时候,她兴高彩烈的情绪无法用最亮丽的形容词来形容哪一瞬间的感务,也无法用语言来表达情与爱的碰撞;然而她的柔情和温暖更加浓烈,远方的知音在她心里猛烈碰撞燃烧起炽热的火花。她见这团火在猛烈地冲碰她的胸房,见这团火很快就会烧遍她全身。但是她强忍受着,后来这团火熄灭了,在她面前是另外一种场景——她见了郭晓明那张白净的、没有血色的面孔在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