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楚楚番外(3)(2 / 2)
裴戚两家的宾客实在太多,饶是平日里我在各种大场面中游刃有余,经过这几天繁重的婚礼筹备后,我也有些力不从心,却还是不得不换过衣服,穿着很高的鞋子,和裴言峤一桌一桌地敬酒。
裴言峤看出我的疲倦,就用手臂搂住我,一只大手握住我纤细的腰肢,让我的身子微微靠向他,敬酒时他也替我喝了不少,后来他凝视着我,拧着修长的眉宇低声让我去休息,接下来的一切他来应付。
我当然不同意,一本正经地教导裴言峤不能这样,若是裴家财阀的长夫人如此撑不起台面,到时候不让外人笑话死?而且还会毁了裴戚两家的声誉,裴家的颜面何在?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裴言峤就对我发了火,“你这么循规蹈矩烦不烦?做女人就不能娇弱、任性一点?”
我一愣,几秒钟对裴言峤摇摇头,唇边淡笑着,心里却苦涩,“从小到大我所生活的环境里,就不允许我任性。”,我害怕看到言峤眼中的不耐烦和厌恶,别开脸用很轻的、不以为然的语气说:“我就是这么强势,反正我不是蔚惟一,无论怎么样你都不会喜欢我。”
裴言峤没有说话,我们站在走廊的柱子边,大厅里衣香鬓影,耳边传来推杯换盏的声音,但我和言峤之间就这样长时间保持着沉默,我能感觉到侧边裴言峤的目光紧绞着我,复杂而又意味不明。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不想再僵持下去,打过招呼转身就要往大厅里走,谁知下一秒钟裴言峤却猛然拽住我的胳膊,随后他上前一步,弯腰勾住我的腿,不由分说地将我拦腰抱在怀里。
我:“…………”
我挣脱不掉,干脆放弃了,伸出手臂圈住裴言峤的脖子,把脑袋埋在他的胸口,刚刚争执下的不愉快,顿时烟消云散,我心中泛起甜蜜的波澜,无比喜欢这样霸道而强势的裴言峤。
酒店的长廊里铺着柔软厚重的地毯,听不见言峤的脚步声,我从他胸口抬起脸,却不想一下子撞入他深邃的褐色眼眸里。
裴言峤也是一愣,瞥开目光,过了一会才重又低头看我,话语里透着戏谑的笑意,“老实了?”
“一直很老实,你让我往东,我不敢往西;你让我打狗,我…………”话到一半裴言峤掐了一下我的腰,阴着脸色让我说人话。
罢了,我也不习惯奉承哪个人,这才问裴言峤他一个人真的没问题?我担心明天头版头条里写出什么裴家财阀长夫人矫情这类的,其他女人幸灾乐祸,鄙视我配不上言峤…………这些还真不是小事。
裴言峤却勾着唇不屑地说那就让他们写去,今天让t市所有人都知道他裴言峤有多会宠人,也宠得起,让他们羡慕嫉妒恨去,而且这样我也不会轻易被人欺负,若是他对我不好,其他人就更不待见我了,他要证实我的身份和地位。
我抿唇笑了,忽然觉得裴言峤这二货其实很高大有担当,让我相信就算天塌下来,他也会帮我顶着。
走进休息室内后,言峤拿来蛋糕给我吃,我说不饿,他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让我慢慢吃,到宴席结束,他再过来,我只好接了蛋糕。
直到晚上八点多,我和裴言峤的这场婚礼才总算结束了,虽然累个半死,但人这一辈子只有这一次,想想还是很满足,也甜蜜。
大概是裴廷清和裴姝怡在楼下对言峤说些什么,言峤还没有进来卧室,我在床上坐了一会,起身拿了睡衣,走去浴室洗澡。
再出来后我擦干了头发,掀开被子先上了床,门被推开的响动传来,不久后一大片阴影笼罩住我,床头微微陷下去。
裴言峤坐在那里垂眸凝视着我,我也看着他,房间里到处都是大红色,精心布置后并不显得俗气,而是有一种娇艳感,这样的背景和氛围中,我不知道此刻自己在裴言峤眼中是什么样子的,我只清楚我瞳孔里倒映出的裴言峤,比任何时候都要俊逸、迷人。
两两相望,最后是裴言峤别开了目光,说身上的酒精气息太重了,他先去洗澡,我点点头,一如往常那样波澜不惊地应着,“嗯。”
我明明累得连睁开眼睛的力气也没有了,但这种情况下当然睡不着,大脑和浑身的血管都处在兴奋状态,对于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既紧张而又满心的期待、渴望。
大半个小时后裴言峤才从浴室里走出来,他关掉房间里其他的灯,只留下床头紫色的壁灯,有红色的蜡烛燃烧着,整个房间里越发静谧柔和。
裴言峤掀开被子上了床,这次我们两人没有再分开被子,而我离他也很近,所以两人的身体就这样触碰到了一起。
裴言峤侧过身子,弯起手臂一把将我裹在了怀里,下巴抵在我的头顶轻轻地摩挲着,这还是我们第一次在床上拥抱,并且两人身上只穿着睡衣,此刻我才发觉裴言峤看上去瘦削,但实际身躯却强壮、肌肉紧实。
他胸膛的热度传给我,让第一次跟男人如此亲密接触的我有些不适应,身子不受控制地颤抖、瑟缩着,试图躲向某个角落,过了一会好不容易平息了,我的神经却绷得很紧,全身的线条有些僵硬。
“放松。”裴言峤搂着我的肩膀,在我耳边低沉地说,随后他炙热的唇落在了我的头发上,留下湿热的痕迹,直到我慢慢放松。
裴言峤才用手握住我的脸,把我从他的胸口拉出来,他低头贴过来,柔软的唇吻在了我的额头、眉眼、鼻子…………最后停在了我的唇上。
我闭着眼睛,尽量不让自己的身子颤抖,两手紧紧地抓住裴言峤的一只胳膊,抿了一下唇开始回应言峤,他却离开了往下亲吻,那双修长的手顺着我的肩膀滑下去,脱着我的衣服,他的牙齿轻轻地咬在了我左肩的嫩肉上。
这让我控制不住地呻吟,不由得蜷缩起双腿,只觉得身体里燃烧着一小簇火苗,生理上有一种强烈的渴望,腿间的娇嫩处有热液涌出来,我越发抓紧裴言峤,颇有些无力地叫了他一声,“言峤…………”
“嗯。”裴言峤沙哑地应着我,喘息也有些重了,我感觉到自己的小腹上有什么东西顶着我,又硬又烫的,判断出是裴言峤的*之源后,我在心里松了一口气。
所幸他还正常,就算不爱我,他也有男人对一个女人最起码的生理需要,而且他也清楚若是跟我没有夫妻之实,裴廷清和裴姝怡那一关他过不去,所以无论怎么样,哪怕他心里想要的那个女人不是我,今晚我们还是一定要做。
但事实结果是裴言峤把我推开了,“抱歉。”,他这样对我说了一句,随后抽出手臂翻身平躺在那里,裴言峤抬起一只手掌盖住自己的脸,他的声线还是沙哑的,却用平静的语气对我说:“今天太累了,先睡吧。”
闻言我所有的热情一下子冷却了,越是爱着这个男人,遭到他这样的排斥,那种从天堂跌入地狱的感觉越是强烈,隔了十几秒钟我才反应过来,觉得自己受了莫大的屈辱,我唇边浮着冷意,反问裴言峤什么意思,难道跟我做这种事就那么困难,即便有反应了,他还是不要我?
“那只是一个男人正常的生理反应,但我心里并不想这样。”裴言峤打断我,他放下脸上的手,睁开的眼睛里透着让我熟悉的冷沉,“换句话说,就算是另外一个女人,都已经做到这一地步了,如果我没有反应,那才不正常。”
我没有了声音。
几天前裴廷清和裴姝怡给了我一瓶精油,裴姝怡担心裴言峤会像裴廷清对待宁怜梦那样待我,所以让我给裴言峤下药,到时候言峤自然而然就接受我了。
但我觉得没有必要这样做,一来若言峤不是自愿,用药并非长久之计,再者我不信自己对他没有一点吸引力,骄傲如我,怎么能用这种手段?
然而结果证明他对我有反应,但他宁愿克制着,也不要我,是因为他想要的女人只有蔚惟一,所以就算对他用药,或许还是此刻的局面吧?
我气地笑了,这些年从未像此刻情绪波动那么大,但我受不住了,我心痛如刀绞,从床上坐起身,看着裴言峤那张在烛火下很温柔的一张俊脸,我讥诮又讽刺地问:“所以你的意思是娶了我为妻,你还是要为蔚惟一守身吗?”
裴言峤的身体微微震动了一下,抿紧唇无从辩解的样子,在我的逼视下,半晌后他还是开口,“我没有为蔚惟一,或是其他任何女人守身,我只是无法对一个我不爱的女人做这种事,那是一种不负责任的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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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哈哈哈,楚楚快征服他!太嚣张了,让他拜倒在你的…………嗯。(我好不纯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