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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长,你说流血买的是什么意思?”付威不明所以的问。
“这个,我只能解决你一件事情,项链这件事,我觉得你还是当面去问人家姑娘吧!”长易为难的道。
付威想了下,也对,今天最重要的事情还是先怎么把酒吧拿回来,至于巧花送他这条项链的事情他也是要去问的,他现在只怕已经不配她的思念,他要把东西还给她。
可是他马上想到了一个非常棘手的事情,道长说要极品灵玉,现在他手上没有玉,那如何是好?
“道长...”付威刚想要说,就被长易一个手势打断说话。
“没有灵玉你就给我你手腕的这只表当媒介物吧。”长易指着付威戴着的手表道。付威没有犹豫的连忙摘下。他原本以为表是当酬资的,没有想到长易还真是把表当做媒介来施法用。施法这种东西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这种路边摊门道的人自然没有,所以都是看热闹的,有了先前长易的警告,这些人也不敢看的过于近。
只见长易从身上拿出两张折叠成三角形状的黄色符纸上面写有红色的朱砂。把符纸放在手表上,然后念念有词,之后他拿起其中一张,扔向空中,符纸自燃,落下后,长易用手上的空纸在空中收集了一些符灰包起来连同另外一张折叠好的符纸给了付威。
长易的一连串如行云流水一般的动作看的付威眼花缭乱。
“你回去把这个符灰兑水喝下,把另外一张符纸放到接替你爸爸位子的那位办公室中的隐秘位置,最好不要让人发现,如果被扫地的扫出来,或者符纸展开过,灵气逃失,那效果就没有了。”
“这样就可以了?”付威半信半疑的接过。
“这种方法一半的成功几率,你要自己去找替代你爸的人请他帮你,他如果愿意帮你,有这张符在,你也可以知道他怎么个帮法,是真帮还是敷衍?如果他不帮你,你睡一觉也会知道他为什么不帮你。”
“他不帮我也会有原因?”
“当然,我算出来你爸爸之所以这么快退下来和他不无关系,那他帮你也是自然。”长易含糊的道。
原本付威一听让他去求凌风,心就凉了一节,这基本就是不可能的任务,可是他一听自家老爸之所以会退下来和凌风不无关系,这让他的心里直打鼓。难不成他老爸的退位还是阴谋不成?这时他感觉捏着的东西有些沉重。
等付威一走其他人围上来要算命,不过一听长易来出的条件直骂长易神经病。
“神经病,你这老头摆摊摆错地方了吧,出的起这个钱的人又哪里会在路边看像?那种人只会去灵隐寺,天童寺去请那些主持长老看。”
听了这些,长易也不生气,收了东西,背起包袱就走人。那些人见长易不反驳就走了,也觉得无趣四散了去。人就是这样,如果长易和这些人去反驳一番只怕这件事是没完没了了。有时候争吵不过就是无畏的一句话而引起,像这种事,就算吵引了又如何?让一些市井之人觉得他是神算又能如何?也不能让他在修为上有半分的上进,反而心境低了下去,以前他不懂这些,所以当年才会因一些外名而沾沾自喜,现在看来真是幼稚之极。
忽然,长易觉得自己的心境又凝实了一分。
几日后。
杭湖省府,此时笼罩在夜色之中,做为整个杭湖的领头人凌风这段时间无疑的是忙碌的,这段时间他一直再加班,处了工作上的事情,他还要在这短时间内控制住局面,让付左凌再没有半点机会,本来新旧交替是一个自然现象,要不是付左凌做省委书记的这段时间太过无强势,他也不至于从他儿子身上下手。付左凌神明一世,恐怕现在半残了还不知道是怎么输的。所以才会说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只要对手有一个猪一样的儿子。
可是现在对手猪一样的儿子来找他,会有什么事情?
听到秘书来报,凌风略显清秀的眉毛隆起。
“要不打发他走吧,那种人想来也没有什么事情。”凌风的秘书一个二十九三十岁上下的斯文男子开口道。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