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十风雨曼陀罗 652章 下定决心(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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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过了房间,胡忧可以确定,那里曾经住过那样一个神秘而身份特殊的人物,不过他已经失踪了那么久,想要找到,怕是没有那么容易了。
关于这个皇子,为什么会流落民间,郑松奇也说不清楚,唯一知道这个事情的是他的父亲郑功成,可是郑功成早就已经死了。跟本无从查证。
郑家已经多年没有人住了,显得相当的清冷,屋外不时传来的叫卖声,与这里是那样的格格不入。
“少爷,住处已经安排好了。”哲别在胡忧的身边,小声的说道。
“嗯,我们走吧。柔儿。走了。”胡忧向欧阳水仙招招手。
欧阳水仙从进门之后,说对那些寒梅来了兴趣,此时还在那赏着花。
阳水仙应了一声,却没有移动脚步。
“怎么了?”胡忧走到欧阳水仙的身边。
“哥,我总觉得这些梅花怪怪的。”院中的风有些大,欧阳水仙的小脸,被风吹得红扑扑的。
“是吗?”胡忧的目光转到了那些梅花上。他对花草没有什么研究,左看右看,也没有看出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它开得太艳了。”欧阳水仙说出了答案。
“以前在宫里的时候,因为无聊,我曾经跟一个老园师学过种花。我记得老园师说过,种梅花得腐叶土3份、园土3份、河沙2份。这是因为梅花喜肥,又爱松土。如果肥不够,它就长不起来,更开不出美丽的花。”
欧阳水仙指指那些梅花,继续道:“这里已经多年没有住在,更不可能有人追肥,这些梅花却看得如此的艳丽,不太合理呀。”
经欧阳水仙这么一说,大家都觉得是这么一个理。胡忧看向郑松奇,郑松奇摇摇头道:“我也不是很清楚。”
哲别突然道:“叫不我们挖开看看?”
胡忧想了想,点点头。哲别得了令,安排人去了。
“柔儿,我们到那边等吧。”胡忧牵过欧阳水仙的手,离开了花园。如果真像心理猜的那样,后面的东西,他不想让欧阳水仙看到。
“少爷,有发现。”大约十分钟之后,哲别在胡忧的耳边,说了一段话。
原来在花的下面,有一副骸骨。从髂骨的大小看,属于四五岁的孩童。梅花所需要的花肥,正是来自于他。
“从年纪和时间算,会不会是……”哲别看了欧阳水仙一眼,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
欧阳水仙的脸色,微微变得有些难看。不过很快,她就恢复了过来。毕竟,那是她先想到的可能性。
胡忧的目光,又看向了郑松奇,他是这里的主人,更有发言权。
郑松奇沉默了一下,摇摇头道:“郑府里,没有那么小的孩子。除了他……”
客栈里,胡忧喝了口烈酒,全身上下,一片火热。下雪天喝烫酒,确实是一种享受。
色百这个事情,似乎变得越来越复杂了。
之前,胡忧和欧阳水仙经过分析之后,判断色百这个皇子事件,很有可能是柳永吉杜撰出来的。
巧遇郑松奇之后,他们才知道,原来真有这么一个事。这个皇子,曾经就住在郑家,但是后来失踪,很有可们是被人抓走了。
但是现在,又在花园里发现了一具小孩子的髂骨,从年岁和时间来算,他很可能就是那么皇子。
可是,他究竟是不是‘他’呢?
胡忧在心里思考着,这件事的始作俑者柳永吉,究竟在这里面,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他是不是知道那小孩有可能遇上的事。如果那具髂骨真是流落民间的皇子,那么又是谁对他下的手。这些下手之人,就什么要把他给埋在花园里,现在他们又在什么地方。
问题一个接一个,似乎越想越多,却又都没有答案。
“你还真是一个问题少女呢。”胡忧想得头痛,没好气的瞪了欧阳水仙一眼。
欧阳水仙小嘴一噘,无比的委屈。
“少爷,柳永吉元帅派人请你过府。”哲别拿进来一张请贴。大红色的,挺喜庆的样子。
胡忧笑笑道:“看来柳永吉对金城的掌控能力还挺高。”
虽然没有刻意的隐藏身份,不过胡忧进城的时候,还是很低调的。这样都让柳永吉这么快得到消息,可见在这方面,他做了大量的工作。
“柔儿,陪我走一趟?”胡忧转头看向欧阳水仙。
欧阳水仙摇摇头道:“不去,他又没有请我。”
欧阳水仙在公众前露面不多,加上她这次做与哲别差不多的打扮。柳永吉的人,怕是没有把她认出来,不然以她宁南帝国皇妹的身份,怕是也会收到柳永吉的请贴。
胡忧想想,虽然欧阳水仙和他在一起,但是以她的身份,直接去参加柳永吉的宴会,也不是那么好。这里面不是交情的问题,而是国际交往的惯例问题,有时候,必须得注意一些。
“也是,那你就在客栈里乖乖店呆着吧。”
说完这话,胡忧自己都忍不住笑了出来。以欧阳水仙的性格,让她乖乖的呆着,怕是没有那么容易吧。
有日子没有见柳永吉了,柳永吉的精神看来不错,远远的看到胡忧,就迎了上来。那热情劲真够火热的。
“柳元帅,看着显年轻了呢。”胡忧呵呵笑道。
“胡老弟你就别笑话我了,与你比,我有何年轻可言,都行将就木了。来来来,今天我们可要好好的喝一杯。”柳永吉拉着胡忧的手,坐入主位中。
胡忧环视了一眼,陪席的人并不多,五六个而已,看来都是柳永吉的亲信。这些人大部份胡忧以前都见过,只有一个人,胡忧看着比较眼生。刚才柳永吉介绍他的时候,只说叫风尚可,也没有过多的介绍其他的东西。
这个风尚可挺年轻的,当然,这是相当柳永吉那一方的人,事实上他看着比胡忧还大上三四岁的样子。
面白无须,刚才在介绍的时候,他只是给胡忧简单的行了个礼,没有多说任何的话。此时入席,也是静静的坐在那里。别人说话他听着,却不开口答话。
胡忧最喜欢吃狗肉,所以他明白一个道理,会咬人的狗,通常都不会叫。
把人比作狗,似乎有些不太礼貌,不过胡忧对些人的印象并不是那么好,比了也就比了吧。反正是在心里说的,也没有人听得见。
席间,柳永吉对胡忧突然到访,没有事先通知他,多有意见。一再以这个借口,罚胡忧的酒。在其他人的哄托之下,酒桌的气氛,还是很不错的。
胡忧也乐呵呵的接受着柳永吉的罚酒,这不过是一个说话的由头而已,谁也没有拿这次当真。
席后,胡忧被柳永吉请到了书房,这回屋子里,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
“知道你喜欢喝茶,来试试我这个大红礼怎么样。”柳永吉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