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Chapter 19(2 / 2)
他的爱,卑微、狂热、凶狠,如同男孩、男人和雄性野兽的结合体。他像男孩一样依恋她,像男人一样疼爱和呵护她,同时像抢夺地盘的雄性野兽一样侵占她。在他的爱中,她看到了另一个切莉,一个满是优点、迷人心魄的切莉。那个切莉浑身上下都是亮闪闪的宝物——深褐色的头发,裸露在外的肌肤,嘴唇上鲜亮的唇膏,甚至包括心跳、声音、眼神这样不可触摸,只能靠听、靠感觉的东西。
他对那个切莉珍视到了极点,不允许周围人看她,逗弄她,撩拨她,也不允许她看其他人,逗弄和撩拨其他人。
他的占有欲比枷锁还沉重,比毒药还充满攻击性。在这样狂烈的占有欲中,她比以往任何时刻都要光芒四射——她无法阻拦自己沉溺在他的爱中。
切莉慢慢握住埃里克的手,与他十指相扣。这时候,她忘记了他先前的粗暴与莽撞,只记得他狂热的爱与炙热的拥抱。她用另一只手轻轻抚摩他的下颚,即使躺在床上,他也还戴着面具。她犹豫了一下,没有让他取下面具。
她的后背贴着他的胸膛,像打滚撒娇的猫一样,在他的怀里滚来滚去,直到滚出了微妙的火花。他的睡衣前侧不由自主地绷紧了。
这时,她忽然收回了抚摩他的手,一本正经地裹紧了被子,笑嘻嘻地说:“睡觉吧。”
他被她弄得狼狈又燥热,却只能沉默地服从她。他今天已经伤害过她一次,不能再忤逆她了。
切莉捉弄完他,就闭上眼睛,想看他能忍到什么时候。谁知,他居然真的就这样一动不动地抱着她,似乎已经睡着——要不是她转过身时,对上了他毫无睡意的眼睛,就被他骗了过去。
“怎么不睡?”
“睡不着。”他低哑地回答,“闭上眼睛都是你。”
“是闭上眼睛都是那事儿吧。”她眨着眼睫毛取笑他,用了一个很下流的词汇。
他没有反驳,以一句阿拉伯谚语作了回答。她完全没听懂,追问下去才明白是什么意思。
——天堂仅在美女腰带以下一指处,这是那句谚语;他自己又加了一句,“但我的天堂是你”。
这人说起甜言蜜语来,一点儿也不逊色她。
她被他取悦了,主人奖励小狗似的,奖励他释放出野蛮的冲动。
完毕以后,切莉满足极了,嘴角挂着一丝甜蜜的微笑。埃里克疯了一样迷恋她,需要她,恨不得她的视觉、听觉和嗅觉都烙上他的印记。她太喜欢这样的爱了,深深地满足了她的虚荣心。他渴求她,她也渴求他,他们简直是天生一对。
切莉在精神和物质上都得到了满足,过了一段舒适安稳的日子。
她想办法在乡下置办了一幢别墅,给了母亲一笔钱,让她搬到乡下去,不必再在巴黎诚惶诚恐地讨生活。
母亲是她的后顾之忧,这个忧虑一解决,她身上每一个毛孔都躁动起来,想找点儿乐子解闷。她不是没想过又来一次旅行,但埃里克最近在创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