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4章、不得贪胜,不可不胜（34）（1 / 2）

慕云歌笑望墨染，说道：“国师大人，您来选一个吧。”

墨染道：“我选自己。”

慕云歌笑容不变：“不可以的呢。”

墨染试图做着最后的努力，柔声劝她道：“慕云歌，杀三皇子的人是我，对不起你的人也是我，与他们毫无干系，求你放了他们吧。”

“不可以的呢。”这一次，她连语气都未有丝毫变动，言罢，犹如削葱根般的手指随意一点，“就她吧。”

她指的人，是丫鬟小翠。

小翠也是个硬骨头的。

作为国师府的人，对于慕云歌所做的一切，她自然都有所耳闻，因此，她满脸不屑之意的迈前一步，扬高了下巴说道：“要杀就杀，要剐就剐，姑奶奶我要是吭一声，就是表子养的！”

说着，朝慕云歌的方向狠狠的啐了一口，“呸！蛇蝎心肠的贱女人！亏我家大人还钟情于你，你压根儿不配！

“像你这种毒妇，一定不得好死！死后一定会变成恶鬼，上刀山，下油锅，还要被拔舌头，永生永世的轮回畜生道！”

慕云歌面无表情的斜靠在龙椅上，随意的欣赏着华美的甲套，任由她谩骂，只字不还口。

虽然明知道不会有希望，但她还是偷偷的将眼角的余光投向了墨染。

从头到尾，他都没有说话，更别提厉声训斥小翠了。

心，真的很痛。

就像是被人生生从胸膛里挖了出来，然后放在地上碾压，置于火上烧烤一般。

或许在墨染看来，小翠骂得很对吧，因为那些杀人全家、灭人全国的事情，可都是她做的。

像她这样一个十恶不赦的人，有什么资格让他去维护呢？

毕竟，他可从未相信过她。

今日的不信，一如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