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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时鸢有气无力道:“你个坏蛋,就欺负我吧。”
岑九容轻/抚着她的墨发,笑道:“也没见你反抗呀,说明你喜欢我欺负你,对不对?”
“我反抗有用么?”宋时鸢白了他一眼,反抗有用的话她何至于上来就滑跪?
“自然是没用的。”岑九容摇了摇头,然后拿手指点了下她的小鼻子,笑道:“不但没用,兴许还会激起我的浴望,让我忍不住当场要了你。”
宋时鸢在他胸/膛上捶了一下,哼道:“你敢。”
岑九容捏住她的拳头,将其送到自己唇边亲了一口,笑道:“敢不敢,我可不敢保证,劝你别尝试。”
宋时鸢又不傻,哪可能明知道前方有雷,还非要去趟?
不禁想到原著里他跟女主纪望书的第一次,似乎开始他只想吓唬一下纪望书的,谁知道纪望书反抗得太激烈,将他的脸都抓破了,鲜血激起了他的征服欲,这才直接将她拖进草丛里给强上了。
对于他这种经历坎坷、打小缺爱又心理不健全的疯批来说,最好的办法是顺毛捋,千万不能跟他对着干。
哪怕他真的打算现在要了她,她也只能立刻躺平,尽量放松身体,免得受更多罪。
这可不是个好话题,她不敢再深入,连忙转移:“朝里的事情忙得差不多了?”
岑九容笑道:“千头万绪的,哪有那么容易忙完?早着呢,没三两个月,闲不下来。”
顿了顿,他又俯身在她唇上嘬了一口,笑道:“不过如今大局已定,也没人敢再盯着我了,我得空便来陪你。”
宋时鸢抬手摸/了摸/他眼下的乌青,说道:“你这些日子怕是忙坏了,觉都没睡好吧?你先好生歇歇,咱们来日方长。”
岑九容的脸色顿时柔和了不少,一脸幸福地笑道:“阿鸢,也就只有你会关心我睡没睡好了,我真是太高兴了,所以……”
略一停顿后,他笑眯眯道:“我决定今儿歇在你这里,你陪我睡。”
宋时鸢:“……”
她立时抬手去推他胸/膛,一脸惊慌地控诉道:“你疯了?我才十三岁,你也下得去手?说好的疼我在意我呢?你就是这般疼我在意我的?”
岑九容“噗嗤”一声笑出声来:“阿鸢,你脑瓜子里是不是只装着敦/伦那点子事儿了?我几时说过要与你敦/伦了?”
没说么?宋时鸢顿住。
难道他说的陪他睡,就只是盖着棉被睡觉?
这等骗未经世事小姑娘的话,她会信?
但是不信也没法子,才刚说了他这个人得顺毛捋,她若是拿话激他的话,没准他就逆反了。
于是她撇了撇嘴,哼道:“你说话算话,不许临阵反悔,不然我就不理你了。”
“放心。”岑九容亲了亲她的额头,抱着她往拔步床走去。
将她放到拔步床里侧后,他翻身跟着躺了上去,然后伸手将她揽进怀里,让她脸蛋枕在自己胸/膛上。
他闭眼,满足地喟叹了一声:“抱着阿鸢睡觉这事儿,我盼了好久好久,总算盼到这一日了。”
宋时鸢暗暗撇了撇嘴,还好今儿下雨,天气还算凉爽,否则这大热天的,抱着一块儿睡觉有甚意思?
若是冬天的话,她可能就欢喜了,她体寒,冬日即便被窝里塞了汤婆子,脚丫子也半宿暖不过来,有个人肉暖气器自然是最好不过了。
脑袋里正天马行空呢,岑九容突然开口道:“张婉如是个值得深交的,你若在家闲着无事,可去张家寻她玩。”
宋时鸢“咦”了一声,有些诧异他为何突然提张婉如,随即又轻哼一声:“我当然知道她人不错,但是我跟她可做不成朋友。”
岑九容睁眼,好奇地问道:“为何?”
宋时鸢哼道:“因为她暗恋你!我若是跟她成了朋友,等将来咱俩的事儿放到明面上时,叫她情何以堪?”
“你也忒能胡思乱想了。”岑九容笑了,抬手刮了刮她的小鼻子,笃定道:“暗恋我的人很多,但却不包括张婉如。”
“你这般确定她不是暗恋你?”宋时鸢不高兴了,这是对她察言观色本事的质疑,况且张老夫人寿辰那日裴若兰也点出来过。
“确定。”岑九容点头,与她详细分说道:“她不是暗恋我,是感激我。她年幼时曾被拍花子的拍走,恰好被当时还是乞儿的我给救了下来,一直心心念念地想要报恩,却一直没寻到机会。”
“啊?”宋时鸢没想到真/相是这样,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
岑九容轻/抚着她的脊背,笑道:“所以,你只管与她做朋友便是,即便将来‘东窗事发’,她也不会怪你,反而会爱屋及乌,待你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