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L(1 / 2)
林荫的尽头便是蓝家祖宅的大铁门,我们还没靠近,喜多多便摇着尾巴在门口来来回回的转悠,又时不时的跳脚扑在栏杆上发出嘤嘤嘤的撒娇声。趁着花园四周还没有人来迎接,我凑近了Phoebe的耳朵,她被我突然的举动吓到。
她下意识的闪了闪身子,我寻思着她什么时候变得跟深闺里的丫头了,动不动就脸红害羞,我玩趣的问着:“你躲什么呢?”
“你突然凑近我很自然的躲开,很正常的啊。”
“我看你那天壁咚我的时候,不见得有现在这样的羞涩啊。”
她也不急,就是跟我耗上了一般,歪着头一副我就这样你想怎么着的神色,微微昂头盯着我:“我就是壁咚了你这个弱受,怎么了?”
这女人去哪里学坏的,竟然还会说这种词汇了,我傻眼了,竟然这样说我:“弱受?!你你你,你再说一遍!”
“弱!受!”
“你才是受!我哪里弱了!”
“哪里都弱!”
我本继续反驳,突然收住口,眯缝着眼睛打量她,最后冷笑一声:“懒得跟你计较!”
说完,我头也不回的往前走,没走两步我又一个突然的回身,将脑袋凑到Phoebe的面前,险些亲到她的脸,又将她吓得朝后退了几步,她也没见过我以前能大着胆子皮成这样,凶神恶煞的吼着:“尤非凡!我看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今天不被打一顿,是离不开蓝家了!”
我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吃一堑长一智,看你还敢不敢再跟着我屁股走了。谁叫你刚才叫我弱受的,我这人心眼小得很,特别容易记仇~”
不再看Phoebe的脸色,我迎面走到铁门前,伸手摸着喜多多的脑袋:“想我了吗?想我了吗?坐下,趴下,手手给我~”
很快,当我踏步进入到倾凡的房间后,轻松的心情灰飞烟灭。孩子病的很严重,根本不是感冒发傻那么简单,我走到床边跪在地上,倾凡的脑袋上贴着儿童用体温计,看着临近四十度的体温,我二话不说的站起身,质问着Phoebe:“烧了多久?再这么烧下去会得脑膜炎的会死人的!为什么不带孩子去医院?”
Phoebe坐到床边抚摸着倾凡滚烫的脸蛋,很冷静的说着:“已经去了几家医院,都确诊说是儿童常见疾病——川崎病。”
我本想要握住倾凡的手,却发现她的所有手指都在脱着厚厚的皮,那一瞬间,心疼感开始在我的神经力炸裂,我将她的手揣进怀里,焦灼的问着:“怎么还会脱皮?”
Phoebe挨着我坐下,继续着:“手指脱皮是这种病的症状,医生也很头痛,说这病高发期是四五岁,可倾凡都七岁了,按理来说不容易被感染的,已经用了最好的抗生素,可还是不起作用,退烧针毕竟是激素,医生也不主张打太多。找了专家会诊,决定先做血培养,正在试药,结果还没出来。我心疼孩子,所以没让住医院。”
我俯身靠在倾凡的身旁,直勾勾的看着Phoebe:“这么严重的事儿,为什么不告诉我?”
Phoebe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垂下头绞着手指:“是你说的,叫我别烦你...”
“这是一码事儿吗?!”
我稍微提高了音量呵斥着,Phoebe抿嘴继续绞手指,最后软绵绵的回答:“我想着你在官书匀那儿,如果还主动同你联系,她一定会对你起疑心,虽然我不知道你到底想干什么,但不想你的处境艰难...”
这时倾凡动了动身子,打断了我们的对话,她微眯着眼睛,发烧使得脸蛋潮红,我对着Phoebe比了个嘘声,便起身走到卧室外的阳台点上一根烟,Phoebe尾随着我的步伐走来:“少抽点烟。”
“你管我?”
“以前就是没有管好你,所以现在跟野人似的。”
我张望着楼下花园,觉得今天祖宅怎么没啥动静,便嘀咕着:“都去哪儿了,半天不见一个人影?”
Phoebe扶着阳台栏杆无奈的苦笑着:“以前觉得热闹是因为小凡和小小凡吵吵嚷嚷的,人再少都热闹,现在觉得冷清是因为你走了。”
我微微蹙眉想在她的眼睛窥探出更多的情愫,她装出没事的样子躲开对视,探头朝屋里瞧了瞧倾凡。我情不自禁的抬手捧住她的脸颊,她慌张回头看向我,我托住她的下巴,逼着她朝后退,直到将她逼到了墙角,恶趣味的说着:“我一个弱受,你怕什么呢?”
她顿时红了脸颊,吞吞吐吐的说着:“你,你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你说,这儿都不见一个人,我能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