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官人上了潘金莲的床(2 / 2)
将挑子上的布挑开,只见一窝镘头蒸得有大有小堆成一团,个个没有卖相。
云理守道:“哟,金莲,这是你做的啊?这玩艺儿也能吃?”
孙寡嘴的手脚又开始不安份,照着潘金莲身上就想划拉:“金莲,知道你家男人不成器,你又何必这般苦着自己?随了我吧,我来养你。”
我照着他们两个人腿上各踢了一脚:“刚出灵堂就这么不安份?找打不是?”
两个人这才象是刚回过神来:“啊哟,忘了金莲可是大哥的人,嘿嘿,我们这就走,这就走。”
我又从后头唤住他们:“晚一会儿去我家里跑一趟,说我今晚替老应守灵不回去了,教月娘她们莫惦记。”
那两个人便鬼头鬼脑地走了。
金莲面红耳赤地问我:“大官人身上的伤可好了?”
我盯着她道:“是好了。”
她教我看得手脚没地方放,低着头羞羞达达地抠衣服角。
我拿着折扇将她的下巴托起来,冲着担子上瞟了一眼:“你如今就做这些营生?”
她目光闪烁着道:“也做绣品,也卖这个,总想多挣一些。”
我挑着她下巴的手一转:“那钱我只管武大一人要,你却急个什么?”
她道:“武大不争气,指着他这辈子也还不上您了,我不想教大官人吃亏。”
我将身子往前一俯,凑到她耳边道:“其实女人想要还一个男人的情份最好的办法并不是这个……你懂的哦。”
她怔住了,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我。
我松了手,将几两银子掷在地上:“馒头有什么好赚的?不如丢了吧。”
话一说完,我将折扇装在怀里就往门外走。
偷眼瞥见潘金莲在原地怔了一会儿,将银子拣起来装在怀里,真个将那馒头挑子丢下,远远地跟在我身后也出来了。
我顺着东街一路走,走着走着便到了王婆的凉茶铺子门口。
这个季节,她的生意冷清,正无聊地坐在门口抱着膝盖缠绑腿,见我过来,这婆子赶快站起来打招呼:“哟,大官人这是出来遛弯呢。”
我说:“不遛弯,来喝凉茶呢。”
将一把碎铜板丢在她面前的桌子上,就往她屋里走。
王婆没看懂这是啥意思,待要开口问,潘金莲刚好进门,小声对王婆道:“干娘,打些热水过来,再将屋子烧得暖一点。”
王婆有些激动:“金莲,你这下可是要得偿所愿了?”
我没有听清楚潘金莲说了些什么,自顾自把身上那件披袍取下搭在一旁的椅子上。
不一会儿,潘金莲进来了,打开衣柜,将一套被褥在床上铺好。那是套大红色的崭新被褥,上面竟然还绣着一对鸳鸯。
见我看过来,潘金莲赶快道:“这东西是我刚做好的,还未给任何人用过,大官人莫嫌腌臜。”
我笑了笑,没说话。
那妇人站在床前,两只手交握在身前,不自在地来回绞着。
我干咳一声站起来,将两只手臂缓缓抬起。
那妇人会意,赶快上前给我宽衣解带,我闻着她头发上的香味儿,默默地把眼睛闭上。
衣服脱完了,她将我拉到床上躺好,又抬手去解自己的衣服,我问:“有米粥吗?”
她赶快把衣服重新扣上,趿鞋下地:“灶上许是有,我这就去给大官人盛一碗。”
不一会儿,她来了,手里托着碗粥递过来。
我把碗倾了一下,将粥往褥子上倒了些,用帕子给来回展了几圈,说:“你也过来躺着吧。”
她乖乖地把衣服一脱躺到我的旁边来。
不得不说,这小娘们的身材是真好,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
一身皮肤又白又嫩的,许是这几日做了些粗活儿,风刮日晒,教脸色有点黯黄,脸颊也瘦了不少,却又显得她的五官更加立体精致,贴得这么近来看,硬是一点毛病也挑不出来。
她教我看得害羞,偷着把手伸过来解我的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