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中C药了(2 / 2)
大概是最近佛经读多了,人的灵魂也升华了。
听了这个消息,我奇怪的竟然没妒忌。
只是私下里觉得武松的颜值与那位金刚姑娘不怎么配套,但是仔细一想,神兽的脑回路哪儿能跟正常人一样?
李雪梅姑娘虽然形状彪悍了一些,但是绝对是个憨厚朴实的好姑娘。
看那身板也是个好生养的,两个人若是今年成了亲,说不定明年就能生下一群黑胖黑胖的小子满地跑了。
想想那个情形就觉得可爱,顺便将红包多封了一个,待到他送来好消息时一并给他。
这天下午正在家里读佛经。
突然听到大门“哐”的一声响,接下来是安九的声音:“大官人,快来救救武都头!”
心下一惊,迎出门看,却见武松面红耳赤地伏在安九肩膀上,额上青筋暴起,满头是汗,眼神似乎也有些离乱。
我被吓了一跳,急声问道:“他这是怎么了?”
安九道:“适才武都头帮您送药,路上走得急了些,将个药瓶子给打碎了。
武都头说你店里的补药都贵得很,怕那药丸子丢了可惜,便拣起来自己吃了,说是回过头来他再赔你银子……
未想那药吃下不一会儿,就看他脸色不对,气也粗了,眼也直了,脸也红了。
我们都问他哪儿不舒服,他也不肯说,只说叫来找你。结果走到半路上,你看他这个样子!竟是连意识也有些昏聩了!”
我气得直跳脚:“这个夯货!药丢了丢了便是,哪儿能混吃的?他吃的是什么药?你可记得?”
安九将个破瓷瓶递给我:“就是这个!”
我一看,立马就吓得呆住,这不是上回丢儿走的时侯,我吃的那种药吗?
“安九,你可记得他吃了几颗?”
“许是有三颗吧?”
苍天!上回我只吃了一颗就难受了一天一|夜,过后又病了那些时日,他竟然敢一下子吃下三颗?
武松突然抬头,用力将身边的人一挣,扯着自己的领子大声喊道:“热,热,热死老子了!水,水,给老子水……”
下人们赶快将茶水奉上,却被武松一手打翻,伸着脖子冲着院子中间的池塘就跑过去了。
池塘里面已然结起薄冰,他这一身热汗跳下去怎么得了!
我与安九几个冲过去死死将他抱住按在椅子上,取了牛筋索将他捆好,叫小厮赶快往浴阁里头打水,把他给和衣泡进去,又唤了人快去柜上把郎中给叫过来。
武松在我们几个人手底下又吼又骂,又叫又喊,混似牛魔王转世。
我擦着额上的冷汗偷着往他身下看了一眼,虽然还没有露出具体形状,不过铁定已经有些抬头了,一会儿怕是有他受的!
似是
感觉到我的目光,武松突然抬起头来,拿着血红的眼珠瞪着我大吼一声:“西门庆,你这厮又来害我!”直扑过来张开大嘴就要照着我脸上咬。
安九带着几个下人拼了命的这才把他在水里死死按住,这货还象头倔牛似的,一边挺着身子打滚一边大声嘶喊着骂我。
不一时郎中来了,给武松号了号脉,将我叫到一旁道:“大官人,武都头现在凶险的很,只能是叫下人们先用凉药给他泡着,再寻些药物给他喝上。可饶是如此,怕他往后也得留下病根。”
我吓得一把掩住口:“有这么严重?”
“大官人,咱家这味药的药力您又不是不知道?哪怕是八十岁的老翁吃了都得狂上一阵,何况是武都头这身子骨儿本来就好!若是这药性不解,那物充血肿胀上三天三夜,还能不废了?”
我急声问道:“难不成就没有办法可解?”
郎中脸一红:“办法自是有一个,大官人还用来问我?”
我立马叫李娇儿过来道:“你这会儿跑得快点,去丽春院找两个干净姑娘过来……不是,你得多找几个,要……要六七个吧。”
李娇儿会了意转身要走,身后的武松大声吼道:“西门庆,你说的什么?你敢大声点!”
我这才突然想起来,武松向来最烦的就是丽春院的姑娘,若真找来了,哪怕是再干净他也不会碰的。
我拍着手背看他:“武二,我这不是想办法救你的吗?你冲我急什么?横顺委屈一下,先不叫自己难受了再说。”
他满脸通红,目眦尽裂:“西门庆,你今日敢教那样的女人近我,我定然将你碎尸万段!”
还是这副凶残模样,我也有些气了:“武二,你再这么不知好歹我还真就不管你了!”
他咬紧牙在水里挣扎着:“你给我过来,西门庆,你有胆子你给我过来!”
傻子才过去!
我要现在走近了,你还不一口咬断我脖子?
“不知好歹的东西!”我狠狠瞪了他一眼,将门一甩就走了出去。
出了门就叫代安赶快取了匹快马,一口气往李雪梅家里跑。
想想他那物真要涨上三天三夜,不痛死也得憋死,不憋死也得憋废,虽然那药不是我叫他吃的,可是依着他恨我那德性,为了此事杀了我也不一定。
嘴上虽硬,办法还是得替他想的。
冲到李雪梅家,将门砸了半晌,里面方才传出那个牛铃般的声音:“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