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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泣泪(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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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笙歌是个极度危险的存在,隼国朝廷花了大量人力也未能将其逮捕,此人震惊整个大隼,连一海之隔的衍国都出动人马抓人。

然而,夜笙歌像暗夜里一缕寒风,刮过之后逃之夭夭。

再现影踪时,是在数月之后的海上。

他身边跟了众多江洋大盗、朝廷逃犯,令附近海盗闻风丧胆。

承安帝怒其藐视皇家威严,对他不除不快,遂下令追击,并亲自挂帅,携着谢锦寻和骆凇,势必拿下贼人。

经历半月的追击和周旋,夜笙歌身边只剩下寥寥数人,他们意欲跨过汪洋,逃往衍国。

谢锦寻不建议承安帝随军出海,承安帝摇摇头,“朕想亲眼看着夜笙歌沉入波涛狂狼中。”

他坚持随军出海。

船队起航,谢锦寻站在船头,利用远镜观察行道,一只鱼鹰飞回甲板,谢锦寻掐算下鱼鹰往返两方所用的时间,估算道:“咱们与前方船只大约相距十海里,告诉舵手,全力加速。”

副官:“诺!”

十海里外的木帆上,夜笙歌靠着栏杆,欣赏悬于海面的一众人质。

其中一人,是他在兵戎相交时抓到的齐婶。

谢锦寻和骆凇随帝王缴贼,齐婶不放心,便跟在军中,照顾谢锦寻的起居饮食,并时不时关切一下骆凇。

骆凇不买她的帐,每每回以冷脸,可看着齐婶围绕在谢锦寻身边问寒问暖,他心里又特别不舒服。

有一次,甚至拽住齐婶,问她有没有良心。

齐婶对他既心疼又无奈,心想,他们母子之间的裂痕,只能交给岁月了,经历岁月洗礼,也许会开出不一样的花朵。

——

距离护栏不远处还站着一行人,是孙晟,齐婶随军而来,孙晟又怎会舍得,于是也跟了过来。

齐婶被抓当日,孙晟不顾羽林军阻拦,跳上了对方的船。

夜笙歌手握屠刀,慢条斯理割着捆绑人质的麻绳,邪笑道:“小生从小就知,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时各自飞,却不知还有情比金坚的老夫老妻。”

孙晟被人用刀架着脖子,却不畏惧,“那是你坐井观天,见识浅薄,看你孤家寡人的,多半没有家人吧,奉劝你快快束手就擒,免得被五马分尸,到时候连替你收尸的人都没有。”

他的话似乎刺激了夜笙歌,夜笙歌起初面色一白,随即笑得巅狂,“小生是戏子,入戏太深,不到最后一刻,是绝不会认输的!”

“你是戏子,难道不是大隼的子民吗?你串通邪门歪道危害百姓,良心可安?”

“哈哈哈——”夜笙歌笑得直流泪,抹下眼睛,“说你们蠢,你们蠢的超乎想象,大隼子民?小生从未这样自居过吧。”

孙晟叹口气,“讲出交换条件,放人!”

“好说。”夜笙歌睃了护栏外一眼,被捆绑的人质命悬一线,他们的手腕被麻绳勒破,血液顺着手臂滴在衣襟上,甚至滴入海水,要不了多久,血腥味就会引来一批批的虎鲸和鲭鲨。

夜笙歌抛出交换条件,“你需要自断一臂、自戳双目,我就考虑放了你的老伴。”

“老孙不可!”人质中有人大喊:“夜笙歌已是强弩之末,别再与他周旋,你水性好,速速归队,别做没必要的牺牲!”

夜笙歌嗤笑,拔出匕首割断一人的绳索,人质哐当坠海,溅起浪花,染湿其他人质的裤脚。

随后,夜笙歌相继割断了几名人质的绳索,人质噗通噗通坠下,漂浮在海面,等待他们的自然是嗜血的鱼群。

夜笙歌看孙晟无动于衷,勾勾唇,手指点了点护栏外,“来人,把这个老妇人带上来。”

两名扈从将齐婶拎回船上,齐婶浑身是伤,衣衫被海水打湿,狼狈不堪。

她勉强睁开眼,模糊的视线里出现一抹人影,身材不算伟岸,却给她无限的安全感,与他相遇,改变了自己颠沛流离的命运,从此心有所依。

“老孙,不要管我,你快走。”

孙晟在看见她被提上来的一瞬,心头颤了颤,要不是被人夹住脖子,说不定已经冲到她身边、即便是屠刀之下,他也心甘情愿。

两人之间流淌的脉脉深情,让夜笙歌不住发笑,连带着肩膀颤动,“呦,一把岁数了,还如此儿女情长,酸腐,可笑。”

孙晟看向他,眼刀子嗖嗖的,抑制不住心中愤怒,仰头大吼一声,“你他娘懂什么叫儿女情长???”

夜笙歌拉起齐婶,一手扼住她喉部,一手握刀,刀刃一下下刮过她面颊,“我是不懂,你教我啊,据我所知,这女人曾在骆家做过侍妾,贱妾一个,值得你拿命来换?”

这些日子,夜笙歌虽消失了影踪,但并未放松警惕,时刻监视着谢锦寻和他身边的人,也是从探子那里得知了齐婶和骆凇的母子关系。

“放屁。”齐婶终于拿正眼瞧他了,“我是孙晟之妻,你休要侮辱我夫妻……”

啪!

一道狠狠的巴掌打在她脸上。

夜笙歌握握手掌,感觉掌心都疼,他狞笑着,又掴了一巴掌。

孙晟暴怒:“住手!”

夜笙歌毫不怜惜,一下下打下去,打得齐婶视线模糊,周围的同伙极为不解,都这个时候了,他为何有闲心折磨一对老夫妻?

真的是心里极度扭曲啊。

齐婶咽下一口血水,不屈道:“你干脆杀了我,废什么力气,当心大军一到,将你挫骨扬灰,那时,你连哭的力气都没有,呵呵呵呵......”

“想死,岂不便宜你了。”夜笙歌看出她一心求死,偏不遂她的愿,视线转到孙晟身上,“老东西,想好没,要不要为了一个残花败柳自断手臂、自戳双目?”

齐婶紧张喊道:“不要!”

夜笙歌:“闭嘴!”

孙晟:“好!”

“老孙,求求你不要冲动...不要冲动,我是砧板鱼肉,你不要为了我冒险,你快走,等侯爷到了,让他下令放箭,射杀夜笙歌!”

“老太婆的话真多。”夜笙歌掏掏耳朵,蓦然抬手扼住齐婶的颌骨,逼她张开嘴巴,随即,刀光一闪……

嗤!

“啊!”一声惨叫,伴着浓浓血腥,齐婶瞪大双眼,眼白充血,继而晕厥过去。

夜笙歌割破了她的舌头。

孙晟:“!!!”

“你混蛋!!!”

孙晟突然暴怒,推开架刀之人,举刀冲向护栏。

夜笙歌提起齐婶,“站住!再往前一步,我掐死她!”

孙晟赫然止步,气息粗噶不稳,手里的佩剑发出一阵阵刺耳响声,“放开她。”

夜笙歌以衣袂擦拭刀刃,没有一丝恐惧,状似没把孙晟放在眼里。

夜笙歌身边只有寥寥数名扈从,加上他自己不过十人,面对即将追来的羽林军,其余人纷纷露出惊慌,只有夜笙歌有恃无恐,他似一个亡命之徒,无家无归根,只顾着游戏人间。

这种人勉强称为浪人,无情无义的浪人。

一个同伙磨牙道:“夜老板,别磨蹭了,咱们快加速航行吧,等到了衍国,才有活路啊。”

夜笙歌笑了下,“不急。”

看向孙晟,“犹豫什么,你不是口口声声深爱自己的老伴么,怎么退缩了?”

孙晟凛然走向他。

夜笙歌推开齐婶,一脚踢在孙晟胸口。

“噗!”

孙晟口吐鲜血,握住胸口。

齐婶愣愣看着打斗的孙晟,颤抖着嘴唇,奈何力气一点点抽离身体,根本爬不到他的身边。

“怎么样,心疼吧。”夜笙歌附在她耳边揶揄。

齐婶颤抖着嘴角,呸一口啐了他一脸血水。

“贱妇!”夜笙歌一拳砸在女人头顶,女人像失了灵魂的破布娃娃,倒在甲板上。

她伸手朝向孙晟,满脸的血汗彻底模糊了视线,最终,泪如雨下,在不甘和担忧中逝去。

——我的夫君,我前半生孤苦无依,是你给了我一个家,但我不会表达,总是冷脸对你,谢谢你一直以来的包容和爱,愿你我来世再相遇,下一世,即便你忘了我,我也会记得你,与你白头到老。

她闭眼的瞬间,孙晟似有所感,转眸看去,蓦地停止了所有动作,轰然跪地,“不!可!以!”

砰!

夜笙歌趁机劈出一掌,打在他颈部,孙晟晕厥过去。

同伙喟叹,“他们与你无缘亦无仇,这是何必呢。”

夜笙歌凝视倒在甲板上的老夫妻,面庞越发阴暗,淡淡收回视线,“我不信情与爱,仅此。”

同伙没他那么风花雪月,问道:“这些人质如何处理?”

夜笙歌觑向孙晟,“除了他们,其余都丢进海里。”

“留孙晟何用?”

“别高兴太早,谢锦寻的船队就在后方追击,咱们总要留一个他在乎的人质保底。”

“听你的。”同伙将人质一个个丢进海里。

夜笙歌抱起齐婶,目光麻木,轻笑一声,将她抛向大海。

木帆承重变小,稍微漂浮上一定高度。

“扬帆前行!”夜笙歌下令。

——

不知过了多久,夜笙歌慢悠悠走到船尾,与谢锦寻视线交汇。

谢锦寻沿途捞上不少人质,能救的都尽力救了。

夏日炙烤,他站在船头,怀里抱着齐婶的尸体,目光比冰山还要冷冽,真真形成了冰火两重天。

军医告知,齐婶已经离去了。

谢锦寻收回视线,将齐婶放平在甲板上,悲鸣万分。

而被羽林军合力拽住的骆凇,面如千年寒冰,额头青筋暴起,如一头愤怒的狮子,眼中含火地瞪着对面船只上的始作俑者。

夜笙歌只是笑着,笑骆凇满身狼狈和不甘,又凝睇对面一身铠甲的谢锦寻,问道:“侯爷能否行个方便,放小生离去,来日方长,日后,说不定侯爷有用得上小生的地方。”

谢锦寻眸光出奇的寒,衣袂下的拳头咯咯作响,“你说呢?”

一看就是行不通,夜笙歌拍拍手,“带上来。”

扈从将刚刚苏醒的孙晟架到前面,夜笙歌笑道:“孙晟之于你,算半个亲人吧,想必侯爷不会眼睁睁看着他喂鲨鱼。”

谢锦寻没接话茬。

孙晟虚弱睁眼,看着对面,平静道:“侯爷别管老夫,放箭,杀了他们!”

孙晟此刻的心境,与齐婶一样,都不想成为身边人的负担。

夜笙歌无耻道:“你放心,他们不会射杀我,他们要活捉了我,去衍国讨个说法,不然,他们的天王主子又岂会御驾亲征。”

“呵!”承安帝从谢锦寻身后走出来,负手立在船头,下巴微微抬起,睥睨对面的夜笙歌。

“你倒是聪明。”

夜笙歌打量着承安帝,目光略带鄙夷,“能见到大隼陛下,小生真是三生有幸。”

承安帝身边的羽林军统领呵斥,“大胆刁民,见到陛下,还不行礼!”

夜笙歌好整以暇观察着承安帝的反应,见对方没有动怒,笑了笑,依然不见行礼。

承安帝淡淡道:“你是衍国人?”

“正是。”夜笙歌微微颔首,“小生不止是衍国人,还是陈夫人的家乡人。”

“陈夫人?”承安帝眯眸,心中有些不敢的预感。

夜笙歌掩袖笑道:“为帝王者,还真是薄情寡义,可惜了陈夫人对您的一往情深。”

“你要说什么!?”承安帝脑海里不停闪现昔日丽人倩影。

夜笙歌又道:“可惜陈夫人识人不清,若是当年跟了大衍摄政王......”

“你是谁?!”承安帝忽然拔高声调,眸中染了怒气。

“我是谁不重要,陈夫人却是淑妧公主的生母......”

“闭嘴,你没资格提她!”提及故人,承安帝有些激动,被谢锦寻按住肩膀。

“陛下莫要中了奸人之计。”谢锦寻提醒。

承安帝握紧拳头,收敛怒意,“给你一次机会,要么束手就擒,要么就跟着你的船只一同沉入幽幽海底,选吧!”

夜笙歌抱臂,“我选第三种可能,你要活捉我。”

承安帝看向谢锦寻,“这里交给你了,见机行事,必要时候,不必顾及其他,当杀则杀。”

“诺。”谢锦寻道。

待承安帝离开船头,谢锦寻看向夜笙歌,随即握住刀柄,冷剑出鞘时,下令道:“拿下!”

风向受阻,不适合放箭,此刻比的就是谁的佩刀更快一些!

船只逼近,谢锦寻率先跨上对方的船,羽林军毫不费力拿下了其余贼人,他们将夜笙歌逼向船尾。

夜笙歌用刀挟持着孙晟,一步步向后退,退无可退时,依然坏坏的笑着。

孙晟大喊道:“侯爷,不必顾虑,射杀我!射杀夜笙歌!替我跟大胡说一声,要他坚强的活下去!”

谢锦寻紧抿着唇,握剑的手颤抖不止。

夜笙歌敲晕孙晟,斜睨海面,随后一把推开孙晟。

孙晟呈直线坠下船。

谢锦寻纵身一跃,跳下船板,一手拽着栏杆,一手拽住孙晟腰带,咬牙抡起手臂,愣是将孙晟扔回甲板。

随即,谢锦寻靠臂力倾身,被羽林军拉回船上,此时,羽林军已经展开攻击,刀刀劈向夜笙歌。

承安帝脚边的猎犬在船只上来回踱步,很是不安,因为血腥引来了成批的鲨鱼,鲨鱼们潜伏海面,等待坠下的“猎物”。

孙晟醒过来,被人搀扶着回到己方船上,推开搀扶的人,跪在地上,一下下挪到齐婶身边,颤抖着手指伸向她,周身低迷的气息如同石化。

承安帝看到这一幕,似触动了心底最痛苦的回忆,刚要上去,忽然被暗流涌动的海面扰乱思绪。

海面卷起狂澜,一条条鲭鲨迫不及待越出水面,以鱼尾扫摆船上之人。

羽林军们大乱,刺向鲭鲨,鲭鲨不为所惧,继续攻击船板上的人,甩尾的同时,张开血盆大口撕咬羽林军。

那艘船只很快倾斜。

而承安帝所在的船只,也受到了攻击。

见到此情此景,护驾的羽林军不免大骇。

“保护圣驾!”

“别让鲨鱼靠近圣上!”

羽林军纷纷朝承安帝涌去。

可能是尸横海域,海面的鲨鱼越集越多,只要掉下福舩,多半是有去无回。

水中游动的鲨鱼不同于船板上的鲭鲨,它们才是真正饥饿的海洋生物。

倏然,一声斩钉截铁的声音传入耳畔,“撤军!”

羽林军招架不住了。

为了圣驾,数艘福舩不得不改变行道,返回安全地带。

眼看着对面那艘船只就要倾覆,承安帝扯着嗓门大喊,“快,带陌东侯回来!”

这会儿,谢锦寻正在与夜笙歌交手,夜笙歌精神矍铄,有着常人无法比拟的体力。

谢锦寻心中有了思忖,他是蛊术高手,如今看来,多半把蛊虫用在他自己身上了。

其他羽林军被船只颠簸的无法自控身体,一时间乱了阵脚。

船只倾斜的厉害,很多人落入海里,又被己方的人捞上来。

谢锦寻和夜笙歌无视周遭,连过数百招,均找不到彼此的破绽。

承安帝眉头皱起,羽林军都统也焦急,“难道是夜笙歌故意引来的鲨鱼,就想跟咱们鱼死网破?”

圈套?

承安帝心底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狠狠拍了一下栏杆,“是朕执意乘胜追击的,朕有责任,停船,朕要去救陌东侯!”

“陛下,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臣子的安慰还不及您的头发丝,卑职等愿为陛下马首是瞻,陌东侯亦然。”

“难道要听天由命吗?”

“不得不撤军,在海域,咱们胜不了成群的鲨鱼。”

承安帝一拳砸在栏杆上,“朕痛心!”

统领展臂护住承安帝,“望陛下保住龙体。”

他们望着对面渐渐沉海的船只,以及海面上一排排背鳍,个个人心中沉重。

一旁陷入悲戚的孙晟像是忽然清醒,深深凝望妻子一眼,站起身,扯下一只悬挂的木船,随即跳了下去。

对面,夜笙歌杀红了眼,屠刀砸在甲板上,试图削掉谢锦寻的一双脚。

谢锦寻当空翻身落在夜笙歌身后,举刀之际,船只剧烈晃动,谢锦寻稳住身形,逼近夜笙歌。

夜笙歌大惊,连忙躲开,站稳脚跟时,一抹身影提刀逼近,速度犹如闪电,“到此结束吧,夜笙歌!”

刀光一晃,跨甲闪烁冷芒,谢锦寻挥下一刀,砍在夜笙歌肩头。

借着踹出一脚,直接把他踹到护栏上,护栏被撞弯。

“咳咳咳……噗……”夜笙歌捂胸跪地,口吐鲜血,气喘吁吁瞪着对面的清冷男子,狞笑:“本事不小!”

谢锦寻利落收刀,“本事不大,但对付你足矣。”

“小生这条命,你拿去吧。”

“你不配战死,应当囚于囚车,当众游街,以蛋液、烂菜抹脸。”

闻言,夜笙歌悲戚一笑,“你想带小生回去,总要考量一下现今的情况,你能不能活着离开都难说。”

谢锦寻不理采,视线梭巡一圈,是啊,四周全是鲸鲨。

“呵呵。”夜笙歌掩袖而笑,对谢锦寻说道:“没想到,死前还能拉上你垫背。”

阴阳怪气的语调,森然可怖的笑容,昭示此人绝非善类。

谢锦寻观察地形,心中思忖着脱身之计,提步走到夜笙歌身边,残忍绝情地断了他的全部筋脉。

一声声惨叫之后,夜笙歌彻底失去了自理能力。

“我……我倒想看看,你接下来……接下来会怎么做。”夜笙歌边残喘边吐血,继而哈哈大笑,“侯爷别忘了水下的一群鲸鲨。”

海面忽然搅起漩涡,一条条鲸鲨跃上甲板,齐齐朝谢锦寻和夜笙歌袭来。

谢锦寻哪能抵抗鲸鲨的体重,很快,被鲸鲨逼到边沿,鲸鲨以锯齿状厉牙撕咬周遭,凶相毕显。

由于它们体型壮硕,帆船很快因为吃水过多,开始渗水,船在一点点下沉。

这对谢锦寻来说,是件糟糕的事。

睇了远方一眼,漂浮的尸首和盘踞的鲸鲨密密麻麻,心中忽升一抹希望,足尖一点,跳入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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