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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第 27 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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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羽:……他天天撸,一撸一尾巴,还抱着睡。金护:“火不能烧,刃不能断。”

岑羽:……他拿梳子梳一回断几根。

金护:“就这一根,足以屠一城!”

岑羽:……他上次问沧沉龙身上的鳞毛用来干嘛的,沧沉说长了好看,用来装饰的。

金护:“我们当初也就来得及保留了这一根。”

岑羽:……他把梳断的鳞毛都收集起来了,如今至少也有五十根了。

金护:“这代天君初登位的时候,为了登位的祭天礼,曾经来不拒山求过?这根鳞毛,出了天价,我们没舍得给。”

天价。

岑羽眼睛唰地亮起。

金护心道果然美人慕英雄。

唉,他们头儿雄风赫赫,大嫂必然爱他爱惨了。

于是紧跟着,当初用以复盘战役的“行兵轴”被人拿了出来,丢向半空。

烟灰色的卷轴打开、变大,幕布似的在半空挂着,当年他们打仗时的场景如影像般一一现出。

但见轴页上天裂地颤、风沙走石,恶鬼、妖魔赤|裸横行,早古的将?领们未濛开化?,亦是兽身原形地与其撕杀咬绞,两厢混战、不分伯仲,渐渐血雾迷蒙……

忽然间,有龙啸彻天动地,如幕的血雾被劲风带起的利刃生生撕开,翻腾卷滚的青色龙影取而代之,战况在瞬间压倒性的扭转。

岑羽跟看?大片似的,抬着目光向半空。

沧沉在这个时候似是在旁边低声提醒了一句“不要细看?”,眨眼间,岑羽目光聚焦着的幕布上,似是出现了一点金色。

岑羽盯着看?,正想那是什么,金色的细点忽然变大,竟是一只睁开的金色竖瞳。

那竖瞳冰冷且带着纯粹的野性,是兽的目光,岑羽在这样的注视下,竟被当场摄去了魂魄,神?识生生被拉拽进了行兵轴内。

他整个人如同置身在早古时的战场,于满天的血雾,成山的尸骨前,见到了天幕下裸|着身体、半人半龙的沧沉。

岑羽与之对视,顿觉自己的渺小。

那是沧沉带给他的压迫感,也是龙与生俱来的凶猛威慑。

而在这样的对视中,此时的沧沉根本不是岑羽认识的样子:他是真正的龙,为天而战的神?,他的野性与力量在战场和厮杀中得到了最真实的诠释。

他顶天立地,存在于所有生灵之上。

岑羽为此震撼,觉得这样的沧沉很陌生,又觉得龙神?本该如此。

随即,岑羽的目光落向了沧沉的腰腹之下——

青色鳞片如战衣铠甲般坚不可摧,白色鳞毛如剑羽刀戈般锋利硬韧。

它们盘腾在沧沉人形的半身之下。

而腰腹之上赤|裸身躯,看?似只是肉身的皮囊肌理?,亦透出绝对强势的压迫感与锐不可当的坚实锋利。

岑羽再无法拿沧沉当做一个整日软塌上靠着无所事事的金大腿,也无法拿他当成毛顺鳞滑的龙尾的主人。

他终于开始用看男人的目光看?待沧沉。

而坚实、锋锐、绝对的力量、压倒性的强大,等等这些,放在一个男人身上,都是令人无法轻易忽视、挪眼的。

岑羽的目光从那赤|裸的胸口滑下,落向紧实结实的腹部。

他默默地看着,震撼之外,心底忽然间有点小小的澎湃。

就在这个时候,有什么从他身后拽了他一把。

岑羽往后一仰,意识从行兵轴里被拉了出来,回到了不拒山。

拉他出来的,正是沧沉。

而岑羽这一仰仰倒得实实在在,正倒在沧沉肩头,抬眼便对上沧沉那倒映着篝火的瞳眸。

沧沉:“行兵轴早古时打造,带着天地初分时的浊戾之气。看?久了容易被带进去。”

好在带进去容易,出来也不难。

只是每个人被勾进去的契机都不同。

沧沉一时也有些好奇,岑羽看到了什么被带进去了,进去之后又看到了什么。

岑羽这时还没回神?,沧沉问他,他便讷讷地靠在沧沉肩头,缓缓道:“你。”

轴里的你带我进去的,看?到的还是你。

沧沉低头垂眸,抿了抿唇角,似是勾起了丁点笑意,问:“我如何了?”

岑羽愣愣地看着沧沉,同时咽了咽喉咙:“你……”

岑羽内心:你帅惨了!

那气场!那身材!那腹肌!

又心道完了完了完了,从现在开始,再也不能心如止水地撸沧沉那条大尾巴了——当他意外进入行兵轴、从沧沉身上看?到男色开始。

结果岑羽万万没想到,不拒山不止接人吃饭的时候粗莽,睡觉的习惯也格外豪放。

当晚,肉饱酒足后,汉子们踩着月色,勾肩搭背一个挤着一个地往回走。

走到哪个人的洞穴前,那人便开始解裤带、敞衣襟,解开敞开,衣服一脱、裤子一甩,或直接光溜溜地往里走,或光了之后变回兽态的原身钻回洞里。

岑羽起先以为这只是个别人的习惯,走着走着发现所有人都这样。

待走到山顶的龙窟洞口,岑羽转头看向沧沉,面上无波,心底打鼓:不会吧?难道他们也要这样?

忽然身上一凉,眨眼间再抬眸,人已经和沧沉一起,一干二净地躺在了洞窟那铺着软草垫的石榻上。

而不知是这山里的风俗还是因为别的,龙窟这张石床上是没有云被的。

岑羽干干净净地躺着,身上盖的不是云被,是龙尾上又长又软的白色鳞毛。

他的身侧,依旧龙尾和沧沉。

不同的是,今日是光着半身的沧沉。

与行兵轴里看?到的龙神?一模一样。

且眼前的沧沉既没有现出金瞳,也没有给人高高在上的压迫感。

他就在岑羽身后,侧身朝着岑羽,如往常那般在临睡前抚了抚岑羽的头发,又凑近,用下颌亲昵地蹭了蹭岑羽发顶,再低唇轻贴。

如果说岑羽以前觉得这举动是学着他撸猫rua毛,那此刻,无论沧沉是怀着怎样的心态rua他的,他自己原本稳如磐石的被rua心态彻底崩碎了。

一面崩一面心颤,鳞毛下盖着的身体都开始发烫。

能不烫吗?

这都是大尺度、限制级了!

沧沉也感觉到了,暂停了用下颌和嘴唇rua岑羽的动作,抬起脖子,问身前:“热?”

岑羽躺在鳞毛里,耳尖红、脸红,脖子也红。

但红归红,有些事他觉得可以不用中断。

于是他抬手到身后,环住沧沉的脖子,把人拉回他头顶:继续rua。

沧沉抿了笑意,实则把一切看?在眼中,也将?一切掌控在身前与龙尾之间。

他主动往岑羽那边又靠近了一些,在长长的鳞毛下,与身前的岑羽贴紧。

岑羽背对沧沉,侧身环抱着身前的龙尾,当被子盖的鳞毛下,一腿微曲,在龙尾和自己腿间留下足够的地方,以防某个情况不受控制的发生。

不久,静谧的龙窟中,传来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喘。

岑羽:完了。还是发生了。

他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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