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女巫的出嫁夜10(1 / 2)
第二天一早,口罩男人精神萎靡的朝着审判桌走去,看上去精神似乎不太好,那双眼睛却格外有神。
因为口罩男人也在兴奋,昨晚淘汰的不是他,而且游戏没有结束。
说明他们还是可以的赢的,于是口罩男人快步的朝着审判桌过去,却发现审判桌前已经坐了三个人。
三个人?!
苏白、口香糖男孩、白裙子女孩都在,他也在。
“昨晚上没有人被淘汰??”口罩男人一脸震惊,怎么可能,凶手晚上是必须要选择一个人淘汰的。
怎么可能他们四个人都还好好的坐在审判桌前。
口罩男人选了个偏僻的位置坐下,看了看桌前的几个人,最终将目光放到了苏白身上,“到底怎么回事,那我们今天要投谁?”
“不用投了,绑票了。”苏白一脸的轻描淡写。
“绑票?绑你个仙人板板锤子的票哦,我他妈是猎人,你是女巫,凶手咧?凶手是囊个??”
口罩男人直接气得家乡话都飙出来了。
苏白伸出手捏了捏额头,对口罩男人的反应不是很满意。
口罩男人看向苏白的目光也充满了疑惑,“难道你不是女巫?那女巫是谁,不对,卧槽,凶手是谁?”
“没有凶手了。”苏白只是如此说道。
“不可能,那第一晚怎么死的人,你到底是不是女巫?”
苏白点点头,“我是女巫。”
“卧槽到底这是怎么一回事!”口罩男人似乎迟迟有点难以镇静下来,因为他还是无法理解这个游戏为什么会形成平安夜。
昨晚上竟然没有人被淘汰?而且没有凶手到底是怎么回事,苏白既然是女巫,是跟他同一阵线帮着好人玩的,为什么还这么淡定。
“我觉得我脑子不是太够用,那么谁能跟我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吗?”
“第一晚是我撒的毒,其实第一晚就已经没有凶手了。”苏白慢慢说道,声音很是平缓,仿佛只是在叙说着一件无关紧要的事,“而我一开始也跟你说了。”
“你说什么了?”口罩男人声音都快带上哭腔了。
苏白看向旁边的口香糖男孩跟白裙子女孩,“在发现大家房间被调换的时候,我就说过一句话,‘谁说那个NPC死了’,我当时就给出了提示,其实第一晚死的不是NPC,就是那个凶手。”
“什么?!”口罩男人难以相信,“那NPC是谁?谁又杀了真正的凶手?”
“这个,不是问她更清楚么,真正的第七个‘玩家’NPC。”苏白看向白裙子女孩。
白裙子女孩点点头,“没错,我就是本场游戏应该被淘汰的NPC,但是在真正的凶手即将对我下手的时候,出现了意外。”
“什么意外?”口罩男子着急问道。
安静的房间内,白裙子女孩轻轻说道,“她遇到了审判者,并且没有通过。”
苏白也猜到了这一点。
只有游戏从开局就出现意外,才会导致后面所有的一切都出现意外。
当真正的凶手被审判者所判定为未通过时,游戏却已经开始,于是整个游戏为了维持正常运转,只能将NPC作为玩家投放进来。
之前苏白就知道,在第一场游戏里面就有人跟苏白说过,有的NPC是拥有自己意识的,二星游戏里面有一个拥有自己意识的NPC,是说得通的。
当一切的不合理的解释都被否决了,剩下的那个,无论再离谱再不可思议,都是唯一的真相。
而这场谎言游戏,从一开始就已经是个巨大的谎言。
“不、不可能吧。”口罩男人似乎还是有点难以消化这个事实。“也就是说,第一晚是女巫撒毒,其实凶手已经不在了,那为什么游戏还在继续?也不对啊,如果你一早就知道,那为什么你要故意等到今天?”
口罩男人还是觉得解释不通,苏白到底在想些什么?难道他不想赢吗?
“因为到了今天,才方便绑票啊。”其实第一晚如果苏白不撒毒,就很有可能形成三票对三票,苏白无法保证自己是否会出局。
其实这个隐藏副本开启的原因,很有可能就是需要一开始真正的凶手就被审判者淘汰。
但这种可能性太低了,低到目前为止恐怕都没人能够开启隐藏副本。
“那我们今天就要绑票一起出他这个狼人?”口罩男人还是有点跟不上苏白的思绪,有点傻乎乎的问道。
“错了,他也是绑票里面的,今天是三票对弃票。”苏白轻声说道。
口罩男人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苏白是女巫,白裙子女孩是跟着苏白走的,口香糖男孩之前也一直站在苏白这边,三票对一票,不就是说今天是要把他淘汰出局么。
“为什么是我,你可以留下我啊,为什么要留下一个狼人,我至少还是个猎人,我肯定是站在你这边的!”口罩男人干不掉白裙子女孩,但并不妨碍他跟口香糖男孩争夺一下啊。
都是神职,怎么看猎人都比狼人好点吧。
“因为狼人也是NPC。”苏白看着口罩男人微微点着头,“它们两个都是NPC,只有你是剩下的玩家。”
“怎么可能,不是已经有了一个NPC么。”口罩男人看向苏白的目光都快充满了绝望。
苏白看向口香糖男孩,轻轻捏着下巴,“与其说你是真正的NPC,不如称呼你为审判者来得更恰当吧。”
审判者?!
口罩男人几乎瞪大了眼睛,这他妈的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妈的自己都经历了什么哦!
为什么口香糖男孩是审判者?
审判谁的?
口香糖男孩似乎有些不太好意思,抓了抓头发看着苏白耳尖都红了,“是的,我就是淘汰真正凶手的那个审判者。”“那另一个玩家呢?”口罩男人有气无力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