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9(2 / 2)
约莫凌晨时分,来了一位不速之客。没想到会是傅北,乔西开门见到人的那一瞬间恨不得立马把门重新关上,不料这人用手抵着,轻而易举就进来。
满身的酒气,估计喝了不少。
乔西不想搭理对方,可还是没好气问:“开车过来的?”
“喝了酒不开,坐的庄启杨的车。”嗓音如常,一点喝醉的样子都没有。
“有什么事?”乔西生硬问。
把门关上反锁,傅北却没回答,许久,轻描淡写地说:“看看你。”
每一次都是这一句,好像找不到其它借口了。兴许是喝了酒又洗澡,脑袋晕乎不清醒,乔西没像前几天那样强势,把电视关掉,回身望望这人,纠结该不该让她离开。
乔西性格有点极端,在感情上,自己不好过,也不会让对方好过,往往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她不在乎那么多,所以之前才会跟这人做,乐意折腾,仿若肆无忌惮,可还是心有芥蒂的,现在就吊着僵持着,脾性不定。
她今晚没有应付这人的精力,一天下来疲乏得很,倒是难得柔声一回,问:“这么重要的日子,怎么不在家呆着,傅爷爷他们不会找?”
“不会。”傅北说。
乔西自然不信,想着梁玉芷现在肯定非常生气,要是知道她来了自己这儿,估计能气到内伤。
夏转秋的时节,空气中流动中似有若无的燥意,一向冷静自持的傅北今晚有些不平静,兀自倒了杯水,语气沉稳地问道:“这几年有跟拾欢联系?”
还以为要问什么,乔西没多想,回道:“嗯。”
其实联系得很少,有过几次,后来便断了,否则今晚在车上也不会那么生疏。
傅北没再问,她亦没怎么解释。
再之后,困意犹如潮水席卷,她自个儿回房间先睡觉,没精力顾着傅北。傅北在客厅里坐了很久,久到周围的灯都熄灭了,她含着烟抽了两口,心里不复淡然,平直的背抵着沙发一侧,取下烟夹在指间,若有所思地看向房间。
感情这件事,真的难以捉摸。
迷糊睡到后半夜,乔西半梦半醒,隐约间听到浴室传来水流声,知道是谁在里面,便睡着没管。
对方喝了酒,这大晚上的街上不安全,不赶人就当做了件好事。
不多时,水流声消失,门被打开,紧接着灯被关上,床的一侧压沉,一股子凉意裹挟而来。
渐渐的,身后传来柔软的触感,颈后有湿润的感觉,微凉的触碰缓慢地移到圆滑的肩头,一只手勾住了她结实细瘦的腰,动作放肆却又轻柔。
淡淡的烟味极具侵略性,从颈间游.i.移到下巴处。乔西不适应地躲开,身子懒散贴着床,还将腰间的手拉开,有些不耐烦。
“别得寸进尺,”她困乏地说,声音很轻很低,“要不就去外面睡沙发……”
傅北知道她没睡着,如此就更加确定。
已经有过两次,遮掩避讳倒显得奇怪,乔西没心思搞欲擒故纵那一套,拉着薄被的一角盖在腰间,连回应都不愿给。
现下时节的天燥热,尤其是今晚,开着空调勉强凉爽些,凉风吹到了白细修长的腿上,使得她下意识缩了缩。
“她今晚找你做什么?”傅北忽而问,莫名其妙。
乔西合着眼皮一动不动,好一会儿,曲起腿,缩进薄被里,不打算回话。
身后的人严丝合缝地挨上来,气息微灼,夹杂着酒气,不肯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