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腺体有损的和亲太子(十二)(2 / 2)
裴玉质好奇地道:“无需将亵裤褪去么?”
素和熙唯恐控制不住自己,如何能将亵裤褪去?
他摇了摇首,情不自禁地以唇瓣摩挲着裴玉质的腺体。
这腺体曾被他好生肆虐过,而今已恢复了原本的模样。
裴玉质不由失神了,将额头抵于素和熙心口,大口大口地吐息着。
良久,他被素和熙推开了。
他恍惚地望向素和熙,却见素和熙正在擦拭他粘腻的掌心。
这便是师兄的……
一点都不恶心。
素和熙为裴玉质将掌心擦拭干净,继而下得床榻,端了盏茶水来:“玉质,漱口。”
“漱口?”裴玉质不明所以。
素和熙解释道:“你适才含过脏物,自该漱口。”
“脏物?”裴玉质须臾才反应过来,正色道,“子熙不脏。”
素和熙顿生欢喜:“脏,漱口吧。”
裴玉质坚持道:“不脏,不漱口。”
“漱口吧。”素和熙将茶盏送至裴玉质唇边。
裴玉质偏过了首去,倘若他漱口了,会让素和熙错以为他撒谎了。
素和熙威胁道:“你不漱口,孤便要吻你了。”
见裴玉质不接受他的威胁,他放下茶盏,抬指挑起了裴玉质的下颌,凑近了裴玉质的耳畔道:“玉质莫非想被孤亲吻?”
裴玉质并不想被素和熙亲吻,不过他早已被素和熙亲吻过了,再亲吻一回亦无妨。
一时间,素和熙不知该将裴玉质如何是好。
裴玉质应该如其所表现得一般纯洁无垢吧?
如若裴玉质所作所为皆是做戏,他却瞧不出些许端倪,不是裴玉质太过厉害了,便是他太过愚蠢了。
他的唇瓣从裴玉质的耳畔磨蹭至裴玉质的唇角,而后,他猛地直起身来,将茶盏塞入裴玉质手中,肃然道:“漱口吧。”
“好吧。”裴玉质申明道,“子熙切记,是子熙非要孤漱口,孤才漱口的,孤并不认为子熙那物乃是脏物。”
素和熙颔首道:“孤记下了。”
裴玉质乖巧地漱过口,又见素和熙端了一盆热水来。
素和熙抓了裴玉质的手,将其拭净后,才道:“孤去擦拭一番,马上便回来。”
擦拭一番?
片晌,裴玉质才迟钝地意识到素和熙要擦拭何处。
素和熙将自己擦拭了一番,换上干净的亵裤,方才回到裴玉质身畔。
裴玉质伸手圈住了素和熙的腰身:“子熙,你回来了呀。”
素和熙失笑道:“你这语气如同孤远行回来了似的。”
裴玉质亦笑了笑:“孤怕子熙又怀疑孤了,不回来了。”
“抱歉,孤不会再怀疑你了。”万一裴玉质当真是蛇蝎美人,素和熙亦酣然受之。
他上得床榻,让裴玉质枕于他左臂之上,其后吻了吻裴玉质的发顶:“玉质,寐善。”
“寐善。”这一回,裴玉质并未将素和熙抱得太紧。
他并不讨厌以口侍之,亦不讨厌以手侍之,只是觉得羞耻。
由于裴玉质与素和熙被庆平帝禁足了,俩人在宫中又无眼线,自然不知裴琼文究竟如何了?凶手又是否已落网了?
俩人左右无事,不是各自看书,便是对弈、品茗,教裴玉质错觉得自己又回到了问情宗。
被禁足后第五日,即四月十九,裴玉质正与师兄对弈,端望着四肢健全的师兄,发起了怔来。
素和熙落下一子,催促道:“玉质,该当由你落子了。”
裴玉质回过神来,胡乱地落下一子,又问素和熙:“子熙,你不想待在这吟月吧?你有何打算?”
素和熙扯谎道:“孤尚无打算。”
“子熙,孤势单力薄,要夺得皇位怕是难于登天,故而,孤无法给予子熙自由,孤连让子熙不着女装都做不到。”裴玉质望住了素和熙,“子熙,你若是要走,能否将孤带走?”
素和熙愕然地道:“你为何想随孤走?”
裴玉质不解地道:“孤与子熙已成亲了,孤想随子熙走为何需要理由?”
难不成裴玉质是在试探自己?
裴玉质乃是这吟月的皇长子,尽管不受宠,亦是皇长子,衣食无忧。
而裴玉质一旦随他走,便意味着裴玉质放弃了皇权的庇佑,将任由他摆布。
素和熙思忖着,又觉自己不该多想。
少时,他不置可否地道:“孤目前尚无打算,到时候再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