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第章(1 / 2)
“你那些朋友也太什么了吧!这不是破坏人家家庭吗?”流云前几天被张博涵豪迈的助人举动镇住,心烦意乱中正左思右想万一对方是个烂好人自己该如何调-教对方——虽然她自己也怀疑能否成功,就开始了每天下午被对方语言轰炸的悲催日子。
张博涵那群以钱钰为首的狐朋狗友最近不知吃了什么兴奋剂,天天开酒席,天天邀请张博涵前去玩乐。
他每天上午前去赴宴,下午就到流云家里报道,顺便提一提自己经受住了诱惑,没和那些朋友去招妓。
那一副乖宝宝求父母表扬的得意样,让流云脚部发痒,恨不得将他踹到十万八千里外!
“他们本性不坏的。”张博涵虽明白朋友行事不妥,但自觉他们人品还不错,也容不得流云误解,开口维护道。
“他们确实对你不坏,”有艳福不忘叫你一起去享受!流云坐直身子,脸上很是严肃,“不过你先听我讲一个故事。我有一个亲戚,在她小时候,父亲有一个非常要好的朋友,天天到她家和她父亲吃饭聊天,她也真心当那个男人是值得尊敬的长辈。可是有一天,那个男人把她骗出去后想要卖了她,男人以为她年纪幼小什么也不懂,所以看守十分松懈,她趁男人离开吃午饭逃回了家。”
见对方看似认真听实则根本不在意,流云不由万分火大。她说的可是她前世的亲身经历,这人竟然一脸的怀疑、不相信!
她狠狠瞪了对方一眼,语气不由得冷硬起来:“我现在一想到那件事就浑身冷汗直冒,以后有了孩子,我可不敢随便带什么朋友回家了。你那些朋友吃喝嫖赌,样样沾边,我真怕他们以后教坏小孩子!我先跟你说好了,你那些朋友来了,我会尽量招待他们,但我不保证一定能和他们每个人都做朋友。毕竟人心隔肚皮,我可不想让自己的孩子因为自己的不谨慎遭罪。”说着说着,流云心里渐渐浮现了“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几个大字,张博涵这人,到底是什么货色?她真是前所未有的迷茫。
自从约定结婚,流云随着张博涵见了他不少的朋友,只觉好的坏的、香的臭的,就没有他不认识的!哪个朋友他都真诚相待,就好像这世上没有坏人一样!
张博涵是个粗神经,流云的冷言冷语对他毫无影响,反正他知道流云心里只有他一个,说这些也只是为他好。
他脸上有些迟疑:“我那些朋友都挺好的,应该不会做这种事的!”
一想到他的朋友们,他神色很快坚定起来,虽然他们习惯不大好,但对他十分讲义气。更何况,他对自己选朋友的眼光还是非常自豪的,流云肯定是杞人忧天了,要不然就是怕自己对不起她,“而且每一次参加宴席,他们去玩,我不会跟去的,你看我最近不是每次都提前离开嘛!”
“你就不能不去参加他们的宴席吗?总感觉不安全。”流云对他的笃定不置可否,皱眉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没事,我每次去只是走个过场而已,只要提前离开就好了。”张博涵不能明白流云怎么这么不信任他。
没事你个屁!连酒桌上都有妓-女作陪,你叫我怎么放心!哪天得了脏病我死都不知道为什么!
反正我对你那帮朋友就是印象不佳!而且他们对我可不怎么友好!整天趾高气扬的,还老是跟你说我坏话!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别以为我不知道!不就是嫉妒我过得比他们好吗?
前不久还说过如果自己不喜欢,你愿意和他们减少往来,现在就开始和稀泥、死活不乐意与狐朋狗友断绝来往了!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
流云看着他敷衍的模样,简直气急败坏了。
她再一次怀疑自己脑子有问题,才会答应跟这个脑洞到处是的家伙在一起!亏自己总是称呼方少陵那一类人为脑残,殊不知自己也有这种脑残的时候,真是讽刺!
她心里忽然冒出浓浓的不甘与怨恨,不甘是对张博涵的,怨恨是对自己的。
你和这家伙真的能过到一起吗?她在心中不断地质问自己。
脑海中仿佛有千万吨□□轰隆炸响,流云眼前阵阵发黑,心口闷痛不已。
她攥紧拳头,咬咬下唇,提了提神,眸里冰霜凝结:“你那些朋友对你确实好,但你敢说他们把我当朋友了吗?明知道你要结婚了,还次次怂恿你去招妓!我就没见他们哪里对我好!”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是“好、人”吗?
张博涵无言以对,静默半晌才转移话题道:“好了,别生气了!我们就像我父亲母亲一样,和和气气地过日子不好吗?”
那也得你配合啊!流云臭着脸不理他,僵坐在椅子上拿笔乱画一通。两人不欢而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