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第九章（1 / 2）

成团夜直播结束在最后定格一刻，在一片欢呼夹杂叫骂声的直播中结束了，到后面，网工已完全放弃了控评，随粉丝们在几轮翻转中叫嚷，热度一度让直播间卡顿，这一次的选秀，没有谁是一无所获的。

直播结束后剩下的便是庆功小晚宴，商行简自然没有兴趣留下来参加。他的脾气在圈子里也是素有耳闻的差，几个导师看了一下谁也不挽留都只是笑着道别，至于其他女团学员，更不会愿意冒着忌讳去招惹他。

商行简对这样的差风评甘之如饴，甚至充分利用。因为名声在外的坏脾气，他一旦和他需要的人态度谦和的时候，总能得到对方因为被重视而愉快的心情，比如几位才情一流的导演，而对他那些不需要的人，比如贴上来的绯闻对象，他的坏脾气就是最好的挡箭牌。

温柔谁没有，就看你配不配。

至于粉丝，因为他对外的人设是俊朗、高冷、多金、智商爆表的绝世学霸美男子，他的坏脾气经过厚厚的滤镜，变成了和这利欲熏心肮脏世间不肯妥协的最后的骄傲。

而天才是绝对有资格骄傲的。这是一个完美的加分点。

在今晚的直播他漫不经心点出错误的那一瞬，作为资方的光环加持下，他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神情都让网上汹涌的旧粉新粉喧嚣着嚷破了云霄。

商行简一边漫不经心点着手机微薄，看着上面濒临四千万的粉丝，点了点屏幕刷新。

“上回你说的最新热度榜单，对一线流量的要求是多少？”

夏特助记得清楚：“五千万是基础。”

商行简点点头：“明天安排几个通稿。赶在下次试镜之前。”

夏特助心里怀着小小的爸爸粉心思：“其实，炒绯闻，热度更快。”

商行简抬眉：“和谁。”

夏特助笑：“您看谁合适？”

商行简微微昂头：“她们所有人粉丝加起来还没有我一个零头。你觉得？”

“这个倒是，女团选秀的人气向来虚高，按照现在的粉丝，可能要去掉一半才能看到一点活粉。不过，我觉得还是有几个潜力不错，可以重点观察一下，看是不是要作为之后国际中心的代言，比如那个苏苏啊，方觉夏深啊，罗塔塔啊都还不错。”

商行简抬手直接打断了他：“不行。”

夏特助欲言又止。正好节目组的导演过来，如此跟在商行简身后，应付了几句，沿着湖边走了快要十分钟，他还没想明白。

商行简从手机的女团视频上抬头看他一眼：“什么问题？”

夏特助假装没看到商行简在看什么，笑：“也不算问题。我就是有点疑惑，商总之前为什么投票时候不给罗塔塔，她刚刚那票数，就，还挺危险的。”

商行简的表情有些冷，鼻尖哼出一声：“她算哪根葱，让我专门我投给她？”

“就是就是。”夏特助知道眼前这位是从小被管教狠了的，逆反心理重到有点扭曲，心道就算不用专门投给她，也不要专门不投给她啊，这不是欲盖弥彰吗？，面上如常的殷勤，“就是，她哪里值得咱们商总专门去投给她。我也觉得那罗塔塔也没什么，不就是长得好看了点，跳舞好看了点，看起来呆萌可爱了点吗。其他，真没看出什么特别来。”

商行简想要反驳又顿住了，鼻间低低哼了一声。

夏特助又走了几步，不怕死提醒一句：“那您刚刚这样帮她，现在外面指不定怎么炒作呢，我看弹幕都炸了，什么苏死在今年第一场英雄救美上，什么路见不平一声吼，就爱美人红酥手；什么火玫瑰冰啤酒，今晚就要一起走……”

“什么乱七八糟的。”商行简微微侧头，抬了抬下巴，逻辑简单，“如此明显的错误，一个可以五位数除尽一个不行，不可能是同样的结果。这些人数学都没小学毕业过吗？况且，指出如此低级的错误和我不喜欢她，这两件事并不冲突。”

“是，是。不冲突。”夏特助抿嘴连连点头。就跟喜欢谁和不承认这两件事也不冲突。

就在这时，忽听见前面惊呼一声，接着惊叫声响起，有人落水了，夏特助不会游泳，立马转头看向商行简叫：“商总啊！商总！”

潜水PADI助教资格的商行简一边伸手扯脖子上的领结，一边快步向前：“别吵。”

他们还没到落水位置，就听见砰的一声，已有人跳了下去，过了一会，就听见前面闹哄哄的声音“上来了上来了，抓好”，几乎不到一分钟，那个不慎落水的女孩被救了上来。

商行简立刻停下了脚步，他支使夏特助：“去看看，如果需要人工呼吸的话，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