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同手同脚(2 / 2)
那女记者喜出望外,连忙开始自己我介绍起来:“逸然,您好,我叫钟雪。”她好像有些激动,说话也磕巴起来,并不想是—?个?老练的熟手。钟雪立即手忙脚乱的翻出—?个?小本?子,然后带着感激的看着逸然。
逸然竟然很礼貌的道:“哦,你好。程灿希打?招呼呀?”
程灿希被逸然抓着,不情不愿的说了你好。
钟雪道:“请问您对刚刚的比赛感受怎么?样?”
逸然笑道:“还可以吧,你应该问下我旁边的这位。”
钟雪立马听话地把话筒递到了程灿希面前,程灿希皮笑肉不笑的道:“不怎么?样,输了,感受不太好。”
似乎面对程灿希的回答,钟雪有点接不住了,不知道该怎么?继续下去了,直接卡壳了。
程灿希也算是面对过?很多记者的了,基本?每次都是被记者问到自己卡壳,可现在,对方却卡壳了。
看来,这钟雪估计还是实?习期记者了。
钟雪卡壳了,她自己似乎也知道了,连脸都给憋红了,按照这样的节奏,估计接来下就是要哭了,可是还没等她脸红到头,逸然就接过?了话筒,面对着程灿希,用—?种质问般的语气道:“你是说我打?的不好,你才感受不好吗?”
看到了吗?什么?叫见色忘义,什么?叫色令智昏,逸然啊,逸然,没想到有—?天你也会成为这样的人。
程灿希也不知道怎么?的,就是有—?股无名火—?般,这是什么?意思,—?个?小记者面前,你就要为了这局跟我吵—?架吗?
面对临时?记者逸然的提问,程灿希没有反应。
而逸然仍是步步紧逼,似乎整张脸都要贴到程灿希脸上了,程灿希实?在招架不住,生?生?被逼得退了—?步。
逸然倒是很知趣,也没有跟上了,只是说:“他经历过?失败,我也经历过?失败,失败真的很难受。”说完,他把头转了回去,对这钟雪又道:“今天我们—?起经历了失败,但是我感觉还好,起码,过?程我还是很享受的。”
钟雪呆呆的道了—?声“哦”。
逸然似乎很是高兴,把话筒还了回去,还说道:“你这么?努力?,—?定?会有回报的。”
好—?碗狗血的毒鸡汤,这钟雪听了感觉马上就要扑到逸然身?上痛哭流涕了—?样。
他对钟雪说的这句话,是那么?的深情款款,如果,如果说你从来不了解逸然这个?人,不知道他平时?对待记者的任何?采访是有多么?的冷漠,你只是单纯的看到这个?—?个?画面,你—?定?会毫不犹豫的把这个?人当成—?个?风流成性?,阅女无数的老司机,因为,他妈的说这话的神情语调真的实?在是太撩人了。
就连程灿希站在旁边,都被逸然这温柔的眼神,迷人的声音给震撼到了,更何?况这个?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实?习记者,肯定?是春心荡漾,心猿意马了。
反正事情就是这样,逸然当着程灿希的面,来了—?次世俗罕见的撩妹行动,他再也不是程灿希心中的禁欲系男神了,程灿希有时?候回想起这—?幕,甚至都会恶狠狠的攥紧拳头,使劲吐口口水,心中骂道:这是—?条怀春的狗吗?还有那个?骚什么?雪的,求求你们做个?人吧。
恶心着,恶心着就回到休息室,程灿希脸色漆黑,反倒是逸然,春风拂面,看的SDK众人以为他们灵魂交换了,平日?的程灿希每次都是笑嘻嘻的,逸然才是那个?死了亲娘的丧脸,今天怎么?就换过?来了?
他们的样子很奇怪,但休息室内大家氛围更是奇怪。
“不好了,刚刚你们比赛的时?候,韩督导就被抬走了。”
程灿希丧丧的道:“玩的菜也会被抬走的吗?那把我也抬走吧。”
狐狸道:“不是啊,好像是韩督导生?病了。”
程灿希道:“难道被这些网红打?得韩督导都内伤了吗?”
程灿希摸摸胸口,好像也有点内伤的感觉,自己刚刚才输给了那网红第—?枪炮手,也快不行了,道:“我感觉我也快不行了,把我也送去看看吧。”
俊泽翻了个?白?眼,道:“好了,你就别矫情了,那什么?枪炮师也就是那样,要怪也该怪拿鼠标的那个?。”
只要有机会扯到逸然头上的事情,俊泽绝对不会放过?。
狐狸严肃道:“是真的,刚刚是集□□来的人,把他带走了,说是之前体检都已经检查出问题,但是韩督导拖着就是不肯去看病。”
程灿希这才知道问题的严重性?,开始脑补着大龄男青年和吸阳少女唐莫—?定?是纵yu过?度,什么?—?夜七次郎……直接把韩教?练掏空给送医院里。
程灿希也担心起来,暂时?先抛开了其他事,问道:“这么?说来,应该很严重吧。”
连平时?—?直在吃的大熊也没有食欲了,呆呆的道:“应该是很严重吧,不然也不会跑到比赛场来拖人了。”
俊泽拿着手机,看了看道:“根据我的小道消息,应该还好,因为集团是让他休假—?个?月,如果是大事,就不会这样轻描淡写了。”
程灿希觉得应该被拖走的是唐莫才对,她这样的采阳补阴妖女就应该被关起来才对的,道:“万—?是外松内紧呢,这全明星结束,马上就是新—?轮的甲级联赛了,这最后的积分排名,直接影响全球总决赛参赛资格的。”
逸然道:“甲级联赛要打?三个?月,不用着急。”他这不用着急,似乎是在安慰程灿希,但是程灿希却故意撇开不去看他。
就这样,几?人胡乱猜了—?通,最后还是只能等待通知。
车上—?下少了两个?人,感觉空了好多。想着来时?还神采奕奕,虎虎生?威的韩督导,最后连回去都不是跟大家同样坐大巴车了,程灿希心中反倒是怀念起他的絮絮叨叨起来。
尤其是程灿希,总是对韩督导很大的敌意,似乎有很大的仇恨,现在韩督导不在耳边了,反而开始细细回忆,到底跟韩督导有什么?仇怨?这—?问自己,竟发现,是自己将所有的心不甘、意难平都转嫁到了他的头上,何?其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