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会晤（2 / 2）

“正联早就掌握了我们实际的成员数，他们只是对你感到好奇。所以你到底在害怕什么？”

是啊，我在害怕什么。

塞西尔被弗瑞问住了，他没有一定要躲开布鲁斯的理由。如果那次死的不是金面具，那么现在躺在坟墓里的，除了他，还可能是布鲁斯。

毕竟金面具的最终目的是取代蝙蝠侠。

于情于理，他问心无愧。可是他依旧在躲避布鲁斯，理由是触犯了他父亲不杀原则，而不论是达米安还是杰森，他们都没有因为这件事而鄙弃他。

虽然说他的这两位兄弟都不是什么善茬。

“……没什么。”

离塞西尔最近的托尼很清楚的看到了塞西尔几次想要脱口而出却又生生忍住的小动作，他清楚自己不应该过问这孩子的隐私。

托尼的视线在塞西尔身上略做停留就转移到了一边的美杜莎身上，女人看上去和之前没什么两样，但是抚摸大橘的手上已经爆出了青筋。

直觉告诉托尼过多关心这件事会对他的生命造成威胁。

“那么就这么定了，准备一下，下午会是一场毫不弱于纽约大战的艰巨任务。”

塞西尔走出去的时候美杜莎深深看了一眼托尼，在达米安快步跟上塞西尔之后也转身走了出去。

塞西尔自问脚程够快，达米安都需要小跑才能跟上，但是美杜莎一眨眼就已经走到了他身边，平时在他们面前嚣张至极的大橘此刻极其安分的窝在美杜莎怀里。

“怎么，害怕见你的父亲？”

美杜莎眉毛一挑，艳丽的脸上满是对塞西尔的嘲讽，恨不得用马克笔加粗在脸上写上你可真是个怂包这句话。

“和您没关系，女士。”塞西尔完全不吃这一套，面上是一派风平浪静，甚至不愿意多给他的母亲一个眼神。美杜莎也不恼，她扯起了一个分外温柔的笑，硬生生把在一边看戏的达米安的寒毛都激了起来。

“这样，你喊我一声母亲，布鲁斯韦恩想要对你出手我就先把他打趴下。”

塞西尔的脚步猛地停了下来，他知道美杜莎很强，但是他不认为布鲁斯会输。他对布鲁斯简直有种一种谜之信任和崇拜，非要解释的话这可能就是传说中的死忠粉。

美杜莎看到自己的儿子第一次对着自己笑的分外灿烂，塞西尔扯出一个标准的微笑，连眉毛都扬了起来，“真的吗？母亲？”

无聊了近千年的美杜莎被自己造出来的小怪物一声母亲给击沉了。

塞西尔倒是很期待布鲁斯把美杜莎打一顿，最好是把这个臭女人抛夫弃子的账算干净。

达米安没去看美杜莎的表情，他觉得这位邪神此刻的神情有点狰狞。他估摸是塞西尔刚才那一句近乎嘲讽的语气把美杜莎给激怒了，他甚至想要掏出手机给塞西尔提前订购坟墓。

“塞西尔。”美杜莎一把摁住了心情格外轻快的塞西尔，原先还很快乐的塞西尔被这一声给吓老实了，“再说一遍。”

“……呃，真的吗？”塞西尔小心翼翼答到，美杜莎此刻的表情绝对算不得多好，他决定为自己留一条后路。

“不是，下一句。”

“母亲？”

美杜莎沉默了很久，久到她内心的烟花都开始炸第三波了。她抬头和塞西尔对视，那双金色的眼睛里是塞西尔见到她之后第一次见到的极其认真的神色。

“听着，小怪物。”美杜莎一字一字往外蹦，“你的事我管定了，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到你。”

嗯，谢谢？

塞西尔理智的没让这句蹦出来，美杜莎比他预想中的还难猜测，他实在不清楚这个臭女人到底是哪根筋搭错了，前后态度变化的让他有点心惊胆战。

下午的会议照常进行，美杜莎就直接搬了一个椅子抱着大橘坐在塞西尔旁边。顶着一位邪神的注视，在场的全体超英都极其沉默。

正联的闪电侠是第一个冲进来的，他直接跟美杜莎来了个对视，塞西尔眼睁睁的看着正联的良心直接蔫了下去。等到正联除了海王绿灯等忙着任务的人之外都到齐之后，蝙蝠是最后一个走进来的。

他看到了这辈子都不想见到的女人，以及两个长的跟他极其相似的小孩。

年长的那个像是完全成年的塞西尔，这个孩子坐在美杜莎身边，那么身份就已经明晃晃摆在了布鲁斯面前。

他可以确定，这就是持续失联多月的塞西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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