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第三十三章(1 / 2)
萧正义和宋豪情知道他要回家,简直开心到飞起,其实大家都是好兄弟,有些话反而不好劝了,多少人想含着金汤勺出生都办不到,这叶书北这么好的命,都不好好利用,真不知道他老妈怎么想的。
萧正义一拍桌:“你当然要回去!绝对要回去!”
宋豪情附和:“是是是,就是这样的!哪怕你不想其他的,可你爸妈在那里,你总是要回去的。”
叶书北一脸懵逼:“让我带我娘喜欢的东西回去。。。我娘喜欢什么啊?”
“。。。。。。”
叶书北又一脸懵逼:“我没有钱啊!”
这点萧正义和宋豪情是知道的,叶书北的确没有钱,现在也算是身无分文的地步了,以前还会空着就去打工做家教,凤凰山回来后就没见他出去过,饿不死的原因只是因为陆明曦给他账上打了饭钱。
萧正义和宋豪情还有些私房钱,但是这两个人加在一起最多就两百块,再算上刚刚从应承洋手里赚到的一百,也不过三百块。
这有钱人家送礼,三百块。。。
就在三人一筹莫展之际,住在隔壁的陆明风敲门而入了,他之后几天都请了假,特意来跟他们先道个别,自然也知道了他们为难的事。
陆明风难以启齿道:“其实那天,我们陆家也会上门拜访,给阿姨祝寿。。。”
众人:“哎!”
陆明风无奈:“这事我也和我爸解释过了,但是我这亲儿子的嘴都抵不上留言,到处都在传,我爸可生气了,但是这些做生意的,表面上怎么样也要过得去,尤其叶家夫人生日,大部分人都会去的,陆家要是不去,会被人说闲话的。”
叶书北觉得这也是好事,可以当众澄清一下,坦坦荡荡的才好。
“他现在烦心的是没钱给她妈送礼。”
陆明风清咳了声,“那个,我可以给你啊。”
“。。。。。。”
给你钱是什么鬼?
叶书北拉下了脸,他明显是不舒服了,“我为什么要拿你的钱?”
“。。。。。。”
野狗散人即使穷困潦倒到睡大庙吃剩饭,也从来不会收朋友的钱,也不接受别人借钱给他。原因很简单,别人给他钱,多多少少有救济的意思,可野狗散人觉得没银子也有没银子的过法,抓个野鸡捕几条小鱼,再不行就喝点水,凑合凑合就能过去。接受别人借的钱那就更要不得了,借了得还,先不说还不还得上,心里头还得时刻吊着这件事,真心不好受啊,本能就是拒绝的。
陆明风不知道自己这句话戳到了哪个微妙的地方,结结巴巴地摊着手:“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我没有看不起你的意思。。”
叶书北轻叹口气,“我知道你是好意,但是有些事得说清楚,挣钱这事还得靠我自己。”
萧正义拍了拍他的肩,“淡定,兄弟,我觉得我们刚才那商机可以提前准备了,我等下就和应承洋商量下。”
陆明风又委屈了,“你们又不算上我。。。”
陆明风听了商机的来龙去脉,表示大大地赞同,“这个可以有,你看现在的人大部分都很信这个,先不说迷不迷信的问题,保平安,招好运,谁不希望有?你就看看淘宝那些买来镇宅的东西,月销量都过万了,还有御守什么的,女孩子可喜欢了,代购都赚死了。”
淘宝,御守,代购。。。。。叶书北下定决心要把这个世界里所有的东西都学个遍,他野狗散人是谁,无师自通。
宋豪情点头,“对!我们先慢慢打开市场,打响名气,然后再发展微商和淘宝,我们先从文学社开始,我这就出门去找应承洋。”
陆明风摸了摸脑袋,“那个啥,钱你不肯要,要是需要帮忙,说啊!”
叶书北点点头,帮忙的话,他就不客气地收下了。
事情发展得出乎意料地顺利,叶书北强烈怀疑是不是因为自己画了上百张请运符的关系。
寄给应承洋老家的送灵符非常的有效,总共寄了十张,连院子里的鸡窝上也贴了一张,反正当晚根据应承洋老妈的反馈,没有再被鬼压床了,不仅如此第二天开始家里一切都恢复了正常,好到不能再好了。
应承洋一开心,又请了他们吃了顿饭,但是这次他学乖了,他在饿了吗下单,直接送到了寝室,每人一份,总共也没超过八十元,他还领了红包,抵扣后,六十还有的找。
萧正义借此开始跟他说起了他们的发财大计,应承洋本身就要去实习了,在学校的时间会很少,硬要占着文学社社长的位置也实在没什么鸟用。更何况文学社社长有啥了不起的,公司社长才厉害,因此想也没想就答应了,还主动提出了可以私下宣传一下,反正都是大四了,各个都慌得要死。
于是在周四这天的下午,他们拽着白小生事先占了一个空教室,开始等着赚外快。
最先来的是一男一女两个学生,叶书北觉得脸熟,记得应承洋召开第一次聚会的时候,这两个人就来了,女的全程在玩牌,男的全程在看漫画。
这两个人落座后,依旧看漫画和玩牌,渐渐等了半个多小时,除了他们,教室里坐满了大约十个人,几乎都是应承洋和齐争私底下宣传的作用。
萧正义作为新上任的文学社社长,不打算走前任啰里啰嗦的套路,简单粗暴,“我是新任社长萧正义,新人新气象,往后文学社还请大家多多关照了。”
一摆手,旁边的宋豪情便拿着一个小盒子(陆明风送给叶书北欧洲带来的零食,被吃光了后留下的),里面都是符篆。
宋豪情笑道:“随便看,要啥有啥,要多少有多少,保管有用!”
那个一直玩牌的长发女学生率先拿起了一枚挡灾符,说道:“挡灾符可以消除客观因素产生的小灾小难,可以试试。”
其中一人发出了不屑,他纯粹抱着看戏的好奇心而来的,“哎,真的有这么灵验的嘛,去年我妈去香港一个老法师那里给我求了道平安符,结果啥好事都没发生这个不说,那一年简直多灾多难。”
叶书北不客气,“那是江湖骗子,符篆这样的宝物,不是谁画都有效的。”
那人心中自然不满,反讽一句,“那就是人家有名的法师是假的咯,那请问你的符篆又是如何得来的?”
“我画的。”
“。。。。。。”
白小生见此人额间隐隐有着浓重的黑气,眼下又是两个大乌青,啧啧,一看就是一副不怎么走运的模样。
白小生虽然对看相只略懂皮毛,但谁是倒霉相,谁又是春光满面这么简单的面相他还是看得懂的。
于是乎,说道:“你最近似乎要倒霉的样子。”
那人拼命维持大学生的良好素养,没有一个巴掌打上去,怒目而视,“你才倒霉,你全家都倒霉!”
白小生心说这人怎么说话的呢,好心提点还变成有错了。
长发披肩的女学生拿着那副牌走到了这人身边,麻利地洗牌切牌,笑道:“这位同学,你不妨抽一张牌试试。”
那人觉得这文学社从上而下都透露着神经病的气息,可还是抽了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