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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纸月你究竟在打什么主意,艳骨...流景出了皇宫,径直下了地府,花了半天的时间,一无所获!
若真是要告诉艳骨,依他此时的状况,怕是勉强了,但是莨栾之事不能不说,于是流景去找了狐禾,狐禾见流景风尘仆仆的来,虽有异色,却并未正眼看他。
狐禾在大殿之上,他这狐仙,做起阎王,虽然没有艳骨那样有威严,却是别有风味,倒是流景这个判官,显得无所事事了些。
“狐禾,我有事与你说。”
狐禾刚审判完,好不容易歇一会,这经常开小差的判官就回来折腾了。
狐禾揉了揉酸胀的肩膀,冷淡淡的问道:“若是好事就跟我说说,若是不好,你自己掂量。”
额...这还让不让他说了...狐禾见流景一下子憋住了话头,涨的脸都红了,不禁想笑,这个人偶尔也不是很讨人厌:“还真的是坏事?”
若是以前,流景一定逗他一逗,但是现下情况,不太允许他们斗嘴:“莨栾进了皇宫,而卫纸月与她母亲就在皇宫”
这样说他应该明白吧,显然狐禾是比流景明白,刚还舒展的眉头一下子就蹙了起来,这是个美得不像话的青年,蹙起眉头时,也是别有风采:“你刚上了人间?”
“嗯,我本想进皇宫带回莨栾,没想到遇见卫纸月...”流景把情况具体跟他说了一下。
狐禾听完,不禁不可怜他还没动手就失败反而是扬起冷笑:“她还真是关心你。”
问题的关注点不在这行吗?流景不禁伸手扶额头:“我觉得我们还是说正事好些。”
“哼...”狐禾冷哼一声,站起身来:“这已经不是单凭我们几个就能解决的事,你守着酆都城,别惊扰了艳骨,我上天庭一趟,这事还得上面出面解决。”他难得这么心平气静说话,流景当然是遵守了。
“行,你快去快回。”流景话音甫落,狐禾就不在了眼前。
见他已经离开,流景才放心接替审判之事,日暮之后,回去月华楼,彼时灯明,艳骨还在歇息,但是瞧着脸色,已经红润许多,与平时无异,流景在床边坐下,握过他的手腕,以自身真气游走他的身体,见真是无事了才放心,好在他没骗鬼,真是睡一觉就好了。
松了口气,流景伸手去摸他的额头,为他拨开因睡觉而黏在脸上的发,他睡得熟了些,并未惊醒。
狐禾回天庭报备这事也有半日光阴了,可还顺利?但是枯坐在酆都城不是办法,流景想着还是要与谢必安他们商量商量,为艳骨掖好被子,又贪心的亲了下他的额头这才离开!
谢必安与范无救的四合院倒是有滋有味,流景去时,他们正好摆桌吃饭,开了门见是流景,谢必安很不情愿的让范无救多备了幅碗筷,那表情,就像是流景打扰到了他们二人相处一样,明明知晓他心思,流景还很不仗义的问了出来:“打扰到你们了?”
谢必安瞧着他明知还故问的样子就想关上门不伺候了:“即使我说是你也已经打扰了,进来吧。”
流景当即便挂起了笑脸进去,范无救倒是没什么,见了流景很是兴奋:“流景你真有口福,今夜必安难得下厨。”
难怪看着他跟欠他百八十万似得,原来如此嘛,流景回头看了谢必安,心里清楚却不说破,谢必安煮了几个色香味俱全的菜,跟范无救混多了,流景也知晓他的口味,五个有三个是范无救喜欢的。
流景胃口大开的吃了一大碗饭,虽说想带一份给艳骨,可都被范无救吃完了,只好作罢,吃完了就该谈正事,范无救收拾了碗筷,泡了茶,他们三个坐在露天院子里,那是唯一的一点空地,周围都是彼岸花。
谢必安饮了一杯茶,才淡定开口:“饭也吃了,说了事就快点回去陪大人。”
以前怎么没发现他有这么心急的时候:“看样子我今夜是真不该来。”流景看了眼他们两个。
范无救不说话,只是将脸转到了别处,谢必安看了眼范无救,放下了杯子说道:“现在才说这话有用?”
当真是一点都不留情:“行行行,把正事说完我就走,我要说的是关于莨栾的事,今日我上了人间,可莨栾已经进了宫,你们也知晓,艳骨先前曾说皇宫忽现魔气,我把这事与狐禾说了,狐禾也回了天庭,但是我想着莨栾之事应该是无比重要,我们也不能坐以待毙,还有一点,卫纸月与她母亲也真的在皇宫中。”狐禾都要上报天庭的事哪能简单的了,流景虽说没与上面交流过,可也分得清轻重。
谢必安白的跟纸一样的脸色当即就黑了,而范无救则是白了,流景瞧着跟变戏法一样的,不禁感到十分神奇。
“那大人呢?如何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