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关山月（2 / 2）

“我知道。”他浅笑。

“那你呢？”

“我亦然。”

我狂喜，我终于等到了这句话！湖水仿佛进了我心里，一浪一浪激荡着，漫过堤顶冲开藩篱。我神魂颠倒几乎站不稳。

只是我遥遥的听见好像有人在叫我的名字，声音像是从遥远的云端传来。眼前的月色、湖水还有东君都飞速后撤，消失不见。

难道我是在梦中吗？也对，只要在梦中东君才会对我说那些话。可是如果是梦为何这么清晰？我迷迷糊糊的不能分辨。可是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对了，梦貘，一定是它搞的鬼。

混沌中我好像被扶起，然后苦涩的药汁顺着喉咙流下，在药味的作用下我清醒了几分，难道说我方才真的在做梦？这么说东君说的话也是假的？心中翻涌的湖水平静了下来，化为一滩死水。

后来几天，我断断续续做了很多怪诞的梦。半梦半醒的时候隐约记得伊兰送来了好多药材，什么灵芝雪莲之类的。

可是我不知道的是，她不知在哪听说酸枣仁可以治疗梦魇，就计划在院子里种一棵枣树，我更不知道，枣树苗是摇光背的，栽树的树坑也是他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