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第 36 章(1 / 2)
景丛躺着睡了还没几天,这会儿又成了趴着。刚刚两人先后再洗完了一次澡,现在窗户大敞通着风,也已经是半夜了。
“难受吗?”江次坐在一边,手搭在他背上。
景丛顿了顿,刚准备回答,那人飞快又问:“困了吗?”他觉得有点好笑,侧过上身,扭头说:“还行。”
江次想着觉得应该是还行,再迫不及待他也怕伤了同样是第一次的景丛,润滑戴套什么的一步没少,一边头上冒着汗一边做得细细致致,刚刚看景丛非要自己出去洗澡也没什么事。
但摆在他面前的依旧有一堆不安和担心。比如“难受吗”的回答是“还行”,那就说明还是难受的。
读了几十年的书,还当了老师搞了学术的江次,算是头一次以如此独特而深刻的方式认识到实践的重要性,不然这会儿也不用这么七上八下,尴尴尬尬的了。
但要他跟别人做到这步,过往这些年来,只有在遇见景丛后跟他同住的这些天,他能有想法,并做下去。
“要是难受我帮你涂点药吧,”江次在床头柜翻找,窸窸窣窣的,“还好也买了药。”找到了药,他一把掀开景丛身上的被子。
做都做过了,景丛的脸皮在江次这儿已经锻炼得够厚了,但还是禁不住江次现在的这个意图。
慌乱之中,他飞快按住了江次已经摸到他裤腰的手,一脸羞赧,扭捏商量道:“那个,我自己来吧……?”
江次看着死死抓住自己的手,想了想,点头,“嗯。”
他再想了想,翻身下床又去把窗户关了。
景丛接过药膏,重新把被掀开的被子掀回来,整个人躲了进去,然后被子就被拱出了个弧度。
“哥,”景丛在被子里一边抹药,一边说,“这些东西……你都是什么时候买的?”
江次一恍惚,刚刚他在床上心血来潮让人又是叫名字又是叫哥的,现在听着都有点心颤儿,尤其再脑补一下此刻在被子下的画面……“就、就你住进家里之后。”江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