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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味,铺天盖地的浓郁酒味,熏的萧言本就混沌的头脑更加昏沉,小腹处依旧紧绷滚烫,像是被取出碳火的炙.热铜盆,里头空荡荡的缺点什么。
这种感觉实在是太熟悉了。
萧言再次点名啐骂那个狗鸡“泰迪”金手指,怎么每回开头都要来这么一出?
她是这么欲.求不满饥不可耐的人吗?
事实证明,……她是。
身体的燥.热瞒的过旁人瞒不过自己,且那种想要的感觉比以往两次似乎还要更强烈。
萧言直觉不对劲,她明显的感觉到自己像是被人下了药。
第一次穿书的时候她没经验,只想着疏解身上的热意,不管不顾的朝着温凉软玉就贴了上去。
这都第三回了,萧言总不能光记得床上的花样不记得教训吧?
她吃力的睁开几乎黏在一起的眼皮,企图打量周围。
眼前触目所及之处皆是黑暗,根本看不到她自己身在哪儿。
萧言呼吸沉沉,目光灼热,心里叫了声——卧槽!
她不会求仁得仁,真被阿离给关小黑屋里强制爱了吧?
萧言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心说咱俩之间一个眼神都能开车,还用得着药物助兴?你这侮辱谁呢?
眼睛慢慢适应了黑暗,萧言才看到面前站着个清瘦的身影。
凭借着她对这人摸了两本书的经验,一看就知道是阿离。
萧言心下一松,刚才自我调侃的时候她还真有些紧张,想着万一自己被别人喂药关起来了,阿离知道后肯定要嫌弃她脏。
“阿离。”声音哑的厉害,喘.息粗重。
面前的人微怔,像是没想到萧言这么快醒了,他微微弯腰低头凑过去,黑暗中两只眼睛直直的盯着萧言的脸看。
他离的近了,身上那股熟悉的冷香就飘了过来,像只小手,若有若无的撩着萧言的鼻息。
于浓重熏人的酒气中,这股冷香就是清甜的甘泉。渴到浑身冒烟的萧言现在急需阿离身体里的甘露。
她想要他。
阿离靠的越近萧言呼吸越是不稳,她绷的指尖发颤,本能的朝他伸出手要去抱他。
手往前伸,手腕却被东西勒住纹丝未动。
萧言,“……”
她还真被阿离给绑床柱上了。
萧言也是心大,满脑子什么虫,连自己坐在床上胳膊被架起来分开绑在床柱上都没意识到,想来这个姿势绑了好一会儿了,她身体都适应了,这才没觉得别扭。
——开局就玩的这么刺激吗?
阿离眨巴眼睛看着萧言神色的变化,始终没出声。见她被绑在床柱上的手挣扎着动了动,阿离惊的直起腰往后退了一步。
“殿下?殿下您还好嘛?”外头响起清脆的男声,对方像是趴在门口,声音透着股焦急,“需要奴进去帮忙吗?”
萧言倒吸了口凉气,“???”
这种事情还能主仆俩组团上?
她睁大眼睛抬头看向阿离。
——宝贝我跟你说,我的身子只给你,别的人休想染指半分!想都不要想!长的再好看屁.股再翘都不行!
阿离听见外头的声音长睫煽动,犹豫了瞬息,还是选择转身抬脚出去。
他一走,身上的冷香也就离的远了。
令人作呕的酒味再次反扑过来,萧言眉头拧的死紧,身体燥.热依旧,但意识清晰后便能把这股子冲动压下去了。
趁着阿离暂时离开,萧言回顾起本书剧情。
跟第一本书的背景相同,依旧是古代。
她所处的这个朝代叫做大启,赵为皇姓,而阿离在书中名叫赵离,是皇帝的第十个儿子,也是最不受宠的那个,萧言对此丝毫不觉得意外。
书中阿离的父亲是皇上临时起意睡的一个贴身侍从,谁知道这侍从命好头次就中了。
既然有了皇室血脉,皇帝自然顺势将人收入后宫,给了个很低的位份。
因为贴身侍从身后没有势力,在宫斗圈子里都排在底层,旁人都懒得去算计他。
偶尔承.恩,皇帝睡完就忘,身后没有势力,他就是生个女儿出来又能怎么样?
侍从运气好,就这么平平安安的怀胎十月,直到一朝分娩。他早些年吃过的苦太多了,身体底子差,结果刚生完孩子自己没挺过去,就这么没了。
他走了,刚出生的阿离可怎么办?
好在这时候贵君膝下没有孩子,他为了在皇帝面前博个美名,也为了争宠,就把阿离养在了膝下。
皇帝可怜阿离年纪小没了爹,时常没事还会去看看他,这就导致皇帝来的时候,贵君亲自抱着阿离哄,皇帝一走,他立马把孩子交给下人。
这样的人,哪里是真心疼阿离,不过是他用来争宠的伎俩罢了。
沾着阿离的光,皇帝来贵君这儿的次数多了,他也就真怀上了。
贵君有了孩子,更不会在乎阿离的死活。
在人人势力眼的皇宫里,皇子这个称号听起来像个主子,但若是没了宠,怕是连奴才都不如。
贵君有孕那年阿离才六岁,大冬天的他裹着层单薄的被子睡觉,金贵的皇子生生冻出一手疮伤,真是讽刺极了。
这事不知道怎么被人传了出去,说贵君利用皇子争宠,有了自己的孩子后开始虐待阿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