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8、第 118 章(1 / 2)
当天下午,两人就联系了W市特安局的高层,向他们描述了关于传授功法这事,不过不保证成功率。
然而就是这个,也让特安局高层震动了,瞬间从上到下都活动了起来。
一个小时内调集最少一百个少年,必须是没有觉醒过异能的少年,骆柯看根骨。
这要是真的适合。
那可是治愈系,咳,不对,那是他们华国的传统文化,是内家心法,如果这真的有用,是不是说,如果能找到华国的其他传承,就相当于他们多出不少异能者。
其他的不说,光是治愈系就值得他们所有人抱一百二的注意。
所以,当天下午三点,在W市特安局地下基地的空阔广场内,跟军训一样排排站了将近三百个十七八岁的少年,无论男女都表情严肃。
这些少年有的是异能者家属,有的是军队预备役,甚至在周边几个城市,能够在一个小时之内到达的,都尽量到了。
将近三百个人,其实并不是多,也就几个班的学生加起来而已。
骆柯和顾清宁被带着走到广场的时候,那些少年也绷紧了身体,纹丝不动,只是目光瞥着他们过来的人,带着好奇。
W市特安局局长谈安千也站在前面,手里仍然拿着那烟枪,却没有点燃,一双凌厉凤眼盯着那些人,让那些少年瞥也不敢多瞥了。
谈安千见骆柯几人过来,对他们点点头,大步走了过去,“骆先生,这是我们这个小时召集起来的小伙子们,如果没有合适的话,我们再找!”
这可是难得的机会,怎么样他们都必须找出来有一个,这代表骆柯这种神奇的能力,真的可以延续下去。
“我先看看,不急,他们看着挺不错的。”骆柯对谈安千笑了笑,拍了拍顾清宁的手臂,“我先过去看看。”
顾清宁点头,答应得痛快。
只是骆柯感觉到脚腕又产生了一丝不太明显的束缚感。
行吧,顾清宁这么没有安全感,他这个男朋友还能怎么样,这只能受着了。
看着不远处那站得笔直的少年,骆柯也正了正神色,眉宇间的温和也多了几分严肃。
他一步步接近,慢条斯理,披散着的长发随着他的动作,在他身后荡了荡。
骆柯右手在腰间大橙武上摩挲着,然后将其取了下来。
他一步步没有脚步声,然后在整个广场只见得到人,只听得到呼吸声的现在,在好些个特安局的高层异能者的凝视下,那些少年被气势压着,额角显现汗珠。
“不用这么紧张。”骆柯突然说道,看了看面前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少年们,轻笑了笑,“根骨这种东西,大部分人都有,我这一条路走不通,还能走其他的路。”
虽然他这一条,可能是特安局那些人最期待的。
“是。”
少年们齐声吼道,声音在这地下广场回荡,显得更气势洪亮了。
骆柯有种自己变成了教官的感觉。
“行,前后左右散开一米。”
少年迅速动了起来,不到一分钟,将近三百个少年分散的站着,比刚刚多了份气势。
骆柯拿着大橙武迅速在少年们身上敲了几下,然后一个闪身离开,众人几乎只看得到几个停留的残影,在残影消失,骆柯已经离得远远的。
等骆柯重新站在前面,才将将过去两三分钟。
“出去说?”骆柯看着谈安千。
“没关系,就在这里,没什么承受不住的。”谈安千道,完全一副冷面boss的样子。
行吧,人家局长都这么说了。
骆柯面向那些少年,想了想,“第一列第十排,第五列第十一排和第十三列第四排,他们几个适合我这一门。”
两男一女三个少年大步走了出来,在骆柯面前站定,目光尽量不飘忽,却又忍不住看了看谈安千,再看看骆柯。
“我们去办公室谈?”谈安千看着骆柯,以询问的口吻道。
“好。”骆柯应声,他看向那群少年,点了点头,右手上拿着的大橙武在掌心几个旋转。
一缕只有异能者能够看到的流光从骆柯手中冲了出去,带着碧绿的小叶子,瞬间绕在了那些少年身上。
肉眼可见的,那些少年原本因为大橙武的敲打而绷着疼的身体放松了下来。
“诶诶,你怎么了!”
少年群体里忽然一阵躁动,一个高马尾女孩儿倒了下去,浑身僵硬。他们关心地围了过去,还没来得及发现什么,又两三个同伴倒了下去。
“这是怎么了?饿晕了?”
人群里,一个高高大大的少年摸了摸光秃秃的后脑勺,自言自语道。
边上,戴着眼镜的少年一肘子打在少年腹部,“安静,别乱说话。”
他边说着,目光快速瞥了眼周围那些人。
作为早已经被军校预定了的他,观察力胜于常人很多,所以他能以普通人子女的身份,进入了这里,和他那些高干子弟的同学们。
周围这些人,包括那个看着最弱也最没威胁性的少年,每个人都给他巨大的压迫力,那种压迫力不仅在气势上,在意志上,甚至是身体上,都让他觉得威胁。
这说明,即使是那个最弱的看着和他们同龄的少年,单单是身体强度,就能让他危机感,更何况,还有其他他们不知道的东西。
至少,这群人看着他们晕倒了的伙伴,脸上显露的是高兴。
异能者们一看她那样子就知道是异能觉醒的前兆,
边上,谈安千眼睛都亮了,看着骆柯像是看着大宝贝一样。
骆柯不由得一退,被顾清宁半抱在了怀里,而顾清宁那眼刀也不要钱的甩向谈安千。
“咳,散开散开,别围着了,你们放心,他们没事,就是中暑了而已。”边上,几个异能者走了过来,将乱糟糟的少年们重新排好,然后担走了那几个晕倒的少年。
易刑推了推眼镜,敏锐地将刚刚好观察到的景象记载了心里,刚刚第一个晕倒的女孩儿,眉毛上挂着不太明显的冰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