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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大叔可能是傻了,自己拿的是普通红酒,而他手里的那两瓶可是纯正的威士忌,喝完还不得直接躺地上?
景纯不懂酒,但她也大概知道,威士忌属于烈酒,暂且不提沈烬南会不会喝醉,整整两瓶到胃里,一定很伤身体。
她小心翼翼地拽了拽男人的衣角。
“别……”
“闭嘴,老实坐着。”
挨了劈头一顿训,她悻悻然缩回沙发,红着一双大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沈烬南现在见她就来气,索性不将视线往她的方向放,干脆利落地把两瓶威士忌开瓶,和那男生直接对瓶吹。
最开始,男生的脸色还挺正常,但随着一瓶红酒见底,脚底板明显有些不当家。
反观沈烬南,面不改色心不跳,灌完一瓶又来第二瓶。
一时间,周围玩骰子打扑克的,都放下了手中的事,围成一圈拍手叫好。
男人们眼中充满了敬佩,女孩子们眼里疯狂冒小桃心,又高又帅还这么能喝的,实在太酷了。
结局毫无悬念。
男生大着舌头,晃晃悠悠地抓着沈烬南的手,非要缠着他再喝。
沈烬南兴致全无,重新抱起欠收拾的小丫头,大步流星走出酒吧。
离开前,还不忘帮她们把账结了。
夜晚的风是沁凉的。
男人的心是灼烧的。
他毕竟是人,那两瓶威士忌喝下去,实在不舒服,烧心烧肺。
酒吧街再往前走,便有许多条通往正街的隐蔽小巷子,他抱着景纯,闪进了一条最昏暗的。
须臾间,四周的吵杂声被远远阻挡在巷外。
他们仿佛进入了绝对的静谧之地,只有窸窣轻响的风声肆意作祟,吹过男人滚烫的脸,拂着女孩儿娇嫩的皮肤。
沈烬南将她放到地面,还没等站稳,整具身体便就强势地压了上来。
他单手撑在她耳旁,将她圈禁在墙壁和自己的胸膛之间,微俯着身,拉近彼此的距离。
景纯呼吸间,全是他身上散发出的酒精味道。
并不难闻。
她忐忑地低着头,两手因紧张,习惯性地绞在一起。
低垂的眼睫轻颤,似两把小刷子,撩动沈烬南蠢蠢欲动的荷尔蒙。
他双眼染上迷离,不知是酒精作祟,还是身下的可人儿令他难以自拔,忽然俯首,在她眼角落下一枚轻吻。
“想我了吗?”
景纯一愣。
她已经设想了无数种可能,无非是他如何教训自己,还可能真的打她屁股,但就是没想到会从他口中,听到这么一句话。
明明,他们昨晚才见过。
只是分开地不那么愉快罢了。
“嗯。”
她乖乖地点头,并不对他撒谎。
沈烬南满意地眯起眸子,俯首,额头抵在她馨香的肩窝里,轻轻嗅着。
“我也是。”
景纯不敢乱动,他坚硬的短发搔着脸颊,很痒,又很舒服。
她想要伸手挠一挠,刚有所动作,便被男人紧紧握住了手,被迫将掌心贴在他硬邦邦的胸膛上。
“什么感觉?”沈烬南哑声询问。
“很烫……”
“还有呢?”
“很硬……”
“还有呢?”
景纯迷茫地摇了摇头。
他轻笑了声,低醇性感的嗓音厮磨着她的耳朵。
“没觉得自己有愧于我,嗯?”
他又一次因为她,做这种幼稚而莫名其妙的事,沈烬南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为她打架,为她喝酒,他TM又不是十来岁的毛头小子!
其实景纯始终没明白,今晚他为什么会有那么大火气。
就算别人问她要电话号码,那不也挺正常的吗?大家都是成年人,虽然她的确没打算给,但也不至于要认错吧?
她弱弱地哼唧了一声,不说话。
沈烬南张口咬住了她柔软的耳垂,上下牙齿闭合,来回厮磨。
“还觉得自己没错?”
仍旧不说话。
“很好,看来不给点儿教训,你就不知道天高地厚。”
说完,他忽的捧住她后脑勺,死死吻住那双娇嫩的樱桃小唇。
橘色的口红弄花了两个人的脸,沈烬南压抑着心底的怒气,手掌滑至她被超短热裤包裹的臀部,整个包住,恶劣地揉了一把。
景纯嘤咛了下,慌慌张张地将他推开,气急。
“你流氓!”
“对,我就是。”沈烬南的脸皮比城墙拐角还要厚,“老子就对你耍流氓了,怎么着?”
炸毛的小丫头敢怒不敢言,瞪着双大眼睛,狠狠剜他。
沈烬南“啧”了声,故技重施,力度比刚才还要重。
“再瞪?信不信在这儿把你给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