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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子言和贺云州领到了结婚证。跟一块奖状似得,还挺喜庆的。两人高高兴兴地回到了大院,刚进家门贺妈妈急急地问:“怎么样,领了证没?”
贺云州把结婚证递给了母亲,脸上是掩不住的笑意,“妈,恭喜您,当婆婆了。”
贺妈妈打开看了看,大红的结婚证,特别喜庆,俩孩子的照片也照的好看,多般配,忍不住笑了起来:“好,真好,恭喜我儿子和儿媳终于领证结婚了。”
说着望向了子言,打趣地说:“子言啊,你是不是也应该叫我一声妈妈了?”
子言酝酿了一路了,听到贺妈妈这么说,便甜甜地喊了一声:“妈。”
“哎,哎,真好听。我总算听到个姑娘喊我妈了,这辈子最遗憾就是没女儿。可惜今天你爸爸今天有事回不来,你弟弟也忙着查案子。算了,不管他们了,我去炒几个菜,咱们庆祝一下。”
“我帮您。”子言要随贺妈妈进厨房,却被拦在外面:“哪儿有让新媳妇干活的,去,去,你俩说说话。我自己忙的过来。”
贺云州则光明正大地拉住子言的手,“妈,我带子言去看看我们的新房。”
“好,去吧。”
贺云州带着子言来到了他住的房间,现在布置成新房了,关上门,便想抱住她,子言却灵巧一躲,还一脸俏皮地问:“贺同志,你想干嘛?”
贺云州黑眸微微一眯,把结婚证摊在了床头桌上,一脸严肃道:“你看看这是什么?结婚证,知道吗?我现在抱你,亲你,那都是合法的!”
“合法的怎么了,那也得经过我同意。”子言小嘴噘着,一脸傲娇,漂亮的眸子里还有点小小的狡黠。
子言以前怕他,可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她早发现了,他在她面前不是什么铁老虎,而是纸老虎。她一撒娇,他基本就是没什么招了。
“看把你厉害的。”贺云州眉眼带笑,一脸春风得意,“你看看,这房间还缺什么吗?需要什么我再去买。”
子言认真地打量了一番屋子,床上的被褥都是新的,墙角放着立衣柜,床边有个梳妆台。靠窗的位置,放着一台缝纫机,床的另一边放着一个长方形的木柜子,上面放着一台小电视。
子言从小是在那样逼仄的,不受重视的环境下长大的,这里对她来说就是殿堂了。而且,这屋子布置的相当用心了,她能感受到被重视的感觉:“什么不缺了,已经很好了。”
贺云州拽着子言坐下,打开了梳妆台的抽屉,露出了里面的钱和存款单,“这里有咱家的存款单,还有一些钱,以后就交给你管了。”
“我可不会管账,你自己管。”子言本来就一无所有,这些日子,吃、穿、用的都是他负责的,本来就觉得欠他的,现在拿了他的钱和存款,那成什么了?
贺云州眉头轻皱,俊脸微微一绷,又用手指重重地敲了敲桌上的结婚证,提醒她:“你现在是我媳妇儿,该你管的就得管!别拿自己当外人,也别把我当外人!你这个小同志,得有点已婚人士的觉悟,知道吗?”
子言看他的脸都黑下来了,似乎是有点生气,她也一脸认真道:“对不起哦,第一次结婚,没有经验……”
“你说啥?”贺云州眼神一厉,剑眉一挑,一副要吃了她的样子!
子言忍不住笑了起来,“我开玩笑的,哎呀……”她话还没说完,就被他蛮力放倒在床上,她咧着笑的小嘴,被他结结实实吻住。
这一次,他亲的没有一丝的克制,她的身体在他的揉捏下,泛起了奇怪的热浪。贺云州多想现在就要了她,但最终还是忍住了,毕竟时机不对。
子言羞红着脸坐在梳妆台前,看着自己的脖子,有他留下的浅浅的印子,一会儿还得面对婆婆呢,被看到的话多羞人啊。
贺云州看她嘟着小嘴,一脸不乐意的样子,忍不住宽慰她:“没事,看不出来的。”
子言白了他一眼。看出来也没办法呀,又去不掉,只能厚着脸皮装作若无其事了。
贺云州却是抿着唇笑,眼神温柔宠溺,心情如阳光般灿烂,这个小东西,终于是他的妻了。
子言平复了好久才下楼去吃饭,三人围着饭桌坐下,贺妈妈招呼着子言:“子言,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了,千万别见外,吃饭也别拘着。”
“谢谢妈妈。”子言心里暖暖的,脸上也是明媚的笑容,像朵开的灿烂的小花。
吃完饭,三人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贺妈妈对子言和贺云州说:“你们俩现在证也领了,就差办婚礼了。该着去买些东西去谢媒的。尤其是,你们俩的媒人,一个是云州的姨姨,一个是子言的婶子,更是要去谢谢人家,促成了你们俩的婚事。”
贺云州看了子言一眼,“好。那我和子言看看哪天过去。重谢媒人。”
贺妈妈笑了笑,又望向了子言,“子言,你家里的事,我也是知道的,虽然说他们很过份,但你真的确定,结婚这事,不用跟家里说一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