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9章 机会欠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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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北虽然日子一天比一天兴旺,但是相对应的,各种机会也在减少。
这个世界上没有傻子,傻子是无法延续自己的dna的,好吧,除了地主家的傻儿子外,是无法延续的,这就导致了,傻子起码不多。
帝都里,先富起来的人基本上很难再回到过去的日子了,甚至和老脑筋的那样,买块地做地主的日子也一去不复返了,主要原因当然是因为土地的价格问题。
后世的房地产,有一个许多人都不了解的术语,租售比,大体意思就是你买下这套房子的本钱,如果出租的话,每月房租和总价的比例,最高到了500倍,也就是500个月才能收回成本的话……
也就是说,一套800元月租的房子,其房价最高到了40万,已经超越了地产泡沫,成为了终极泡沫。
而在明时代,这租售比的回报极其高,虽然是一年才收租一次,但架不住各种回报稳当还大,佃户对地主的依附是全方位的,不仅仅是经济,而是人身依附。
事实上,李向前在河南的工作队,发回来的最多的抱怨和控诉,居然是少林寺趁着现在这个权力的空档期,不断的侵蚀地方,霸占巧取豪夺土地,更疯狂的压榨老百姓。
嵩山最大的地主是谁?
方圆数十里百里都是少林寺的土地!而这些号称“六根清净”的和尚们,居然明目张胆地宣称自己有“初夜权”,告诉佃农们说,有好媳妇的租好地,没好媳妇的租坏地,没媳妇的没地种,公然乱搞女人还不给钱,结果害得少林寺附近农民的女儿嫁不出去,儿子讨不到老婆。
这就是利用占据了仅有的生产资料后,可以从经济霸权进而占据人身霸权的过程了。
河北因为地近帝都,以及多年各种乱贼入关,因此相对好一些,不过人口的压力下,本身,哪怕是自耕农,也不过有一两亩土地,而大量的帝都官僚士绅,才是地主的主力,当然了,时间久了,官员下野回家,自然管不了这地,因此渐渐都被握在许多大家族手中。
但是,好的工作机会也不是那么容易得的,当然了,乞丐混混什么的,在长老们绝佳的策略下没有了出路,而虽然铁路基础沿线修筑完毕,公路开始修建,想要挣的比其他人多,就得多在城里找机会出力。
以那些顺军老兵为代表的人,许多人没有回去凋敝的陕西河南,而是在河北这地方扎根,他们虽然并没有太先进的农业技术,但他们有长老们发下的退伍金,也算是另一个层次的杯酒释兵权,这些人有些从善如流,接受了长老们的技术援助,开办了不少小型农场,当然是以小投资的养鸡场为主,生产出来的产品几乎可以做到完全消费。
不过,三个月就有五十两银子赚的活儿,还是不多的。
小郑是典型的北方人,故土难离,因此虽然知道去外地可以开荒地,但仔细计算下,还是觉得到处找活儿干划算的多。
小郑话不少,不过在拖拉机上,嘟嘟嘟的声音,外加上下的颠簸,自然无人可以好好的谈话,不过这东西的速度倒也不慢,七拐八拐就到了原位。
回了农场,人人都觉得稀奇,自然来研究一下,很快就有人想到这东西的重要性,直接就要求樊拯拯将这个东西交给自己管理。
樊拯拯拗不过,只能照办,不过,心中的芥蒂是免不了的。
他皱着眉,不管什么,看着小郑教那几个年岁不小,嘻嘻哈哈的人开车。
不过他们自然是一副懂了懂了的表情,却是彼此毫不在意,却是在商议,开拖拉机,一个月该要多少月钱,一个月十两是打不住的吧,不然不给钱就把拖拉机卖掉,再让他姐姐求一台就是,反正……
好在一切还算顺利。
樊拯拯忍耐下来,过了几日,一切顺利,而小满子的修路大军也开始路过农场,自然要跟当地借人等事情。
樊家的人却是在帝都混过,自诩皇亲国戚的他们,在帝都自然没有吃过好果子,到了这里就趾高气扬起来,尤其是他们很快发现,主持人居然是一个太监,就更是抖了起来。
大明完蛋后,帝都的太监自然没有以前嚣张,事实上整个崇祯朝时代,太监们确实也没有以前嚣张,全都低调的很,当然了,对于这群身体有残疾,但受教育水平不坏的人,长老们还是本着物尽其用的原则,尽力安排,可没有什么歧视的感觉。
不过,在这些人眼里,却是趾高气扬的很,直言你是谁家的太监啊,我们家可不是一般人云云。
小满子没有搭理,只是摆摆手了而已。
郑夏七家的人却是配合的很,甚至让小满子很贴心,还出了几个不错的主意。
“嘿,不对劲啊,那个狗太监了,听了郑家的挑唆,把路都修到离郑家的农场更近的地方了,这怎么行,不想过啦。”
“一个死太监,打死了也没家人收尸,居然敢这么对爷们。”
樊拯拯不耐道:“你们消停会,去问问怎么回事,路是人家要修的,咱们怎么管得了,还不是你们得罪人家。”
“呦呵,开始挑理了。”
“我说什么来着,人一富,就变脸,看不起穷亲戚了。”
“看不起咱走啊,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咱也去开个农场,这里要的就是人,咱什么都不缺。”
“对,不过不给个说法,咱们可不能白走,把工钱给结了,还要分红,每个人没有五百两,不算完!”
“分家吧,这地是樊家的,也不是你一个人的,不考虑下老家的老人,你就是不孝,不孝就不能进祖坟!”
“几位叔叔,不用这样吧。”
“这样也行,你去和那个什么长老说一声,让他把那个死太监的活儿让给咱们爷们,我打听了,那个死太监可是没少赚钱啊。”
樊拯拯虽然不忿,却是无可奈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