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 楚钧原来也是富二蛋(求月票)(2 / 2)
也合该着展二倒霉,今天打球他带着的是铁杆,重十多斤,给抡上了可不是一般的疼,要是再打头上肯定是头破血流。他一边儿狼狈的躲避着安璟的袭击,一边儿冲身后那帮人喊:“你们,快叫保安,把这个疯女人拉住。”
今天和他一起的那几个是和他一样的纨 绔子弟,一下午球都把钱输给了展二,心里都不舒服,现在看展二挨打,一个个偷着乐,甚至还拦下了企图来制止安璟的保安。
一直到展二见血几个人才装腔作势过去拉住了安璟,安璟此时也撒尽了气力,浑身软的像面条儿。
展二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白西装又是灰尘又是血渍,他揉着下巴也瘸着腿走到安璟面前,抓着她的头发把她的脸扳过来,强迫她看着他。
“臭婊 子,竟然敢打老子,今儿个你可落在老子手里了,看看我一会儿怎么整你,麻痹的,我带你去狗场,让大狼狗排着队上你,哼,反正那个律师已经给关起来,再也不会有人来救你了,你就好好享受吧!”
“呸。”安璟狠狠的淬了他一口,人渣,王八蛋,为什么这样的人却能猖狂逍遥,楚律师却要给关起来。
“臭娘们儿,你还敢淬我?信不信在这里我就让人轮了你?”展二揪住安璟的头发使劲儿摇晃着。
安璟现在很平静,他说的话很恶心很可怕,但她似乎不怕了,唯一的遗憾就是没有打死他,一命抵一命,也算是替天行道了。
“你放开她!”忽然,酒店大堂里走出一个高个子男生,他穿着一件黑色的短款机车皮衣,领子高高竖起,他大步走过来,燃着一身的怒火,他右手手指点着展二,恨不能把他捏死。
“哪来的毛头小子,这是你可以撒野的地儿吗?”展二一脸伤害这么猖,其实一点都没有气势。
年轻人不说话,他走过来一拳就打在展二下巴上,展二倒退了几步跌坐在地上。
年轻人把安璟搂在怀里轻声哄着:“没事了没事了,别怕,有我在。”
是陆翊,他年轻的身体紧紧护住安璟,就像一座大山,没有任何力量可以撼动他的坚持。
此时安璟也顾不上他们下午的龌龊,她紧紧抓着陆翊的衣服,像被扔回水里的鱼,一下子又有了活气儿,得以大口呼吸。
此时展二被他的朋友扶起来,他抹了一把嘴上的血沫子,恶狠狠的说:“小子,你有种就别走,在这儿等着。”
“我当然不会走,没把你打的满地找牙我走得不开心。”陆翊咬着后牙槽一个字一个字的蹦出来。
“你,你狂,很快我就让你哭不出来。”展二气的浑身哆嗦,他掏出手机准备打电话叫人。
“展二少,,你想叫谁哭不出来呀?”几天还真是热闹,里面又走出两男一女,说话是年龄大的男人,他身形挺拔,虽然两鬓斑白,但是风度翩翩,气度雍容。
陆翊笑着对男人说:“爸,这人您认识呀,这号打女人的人渣您也认识,真是丢分儿。”
男人严声呵斥:“不得无礼,那人是展总的弟弟。”
展总正是展蔚言,而陆翊叫爸的男人当然就是颐达集团的掌门人陆远宗,他们身后站着西装笔挺的司机安小帅,原来今天这个饭局就是展蔚言和陆远宗关于一块土地转让的洽谈,所有事情赶巧儿,都撞在一起。
安小帅看着陆翊怀里的女人眼熟,他禁不住上前两步,槽,安二丫!陆小帅简直就要发狂了,他从陆翊怀里把人给拉过来,他晃着安璟的肩膀问:“姐,是谁,哪个王八羔子欺负你?”
展二一看架势知道今天的打是白挨了,他低着头躲避展蔚言冷冷的目光,耷拉着脑袋对他的狐朋狗友说:“我们走,今天算我倒霉。”
“你给我站住!”安小帅吼了一声,他低头问安璟:“姐,是他吗,是这个王八蛋欺负你吗?”
安璟忙拉着他:“小帅,算了,我也没吃亏。”
“傻子,等你吃亏就晚了。”安小帅大吼一声就跳起来一头撞向展二,刚站起来的展二给他的无敌铁头功又撞倒了。
安小帅还想上去踹,忽然展蔚言低低冷冷的喊了一句:“安小帅,够了!”
说来也怪,一向很轴的安小帅一听展蔚言的话就像犬夜叉给阿离喊坐下,温顺的像一只大狗跑回到她的身边儿,连姐姐都不要了。
展蔚言说:“原来大家都认识,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冤家宜解不宜结,煜翔,还不快去看医生。”
展二对于这个堂姐是又怕又恨,他狠狠的看了大家一眼,似乎是把所有人的面孔都记住,然后灰溜溜的跑了。
看着他的背影,展蔚言无奈的叹息。
陆远宗皱着眉看了看安璟,因为儿子对她纯保护的姿态,然他对安璟有点反感,他厉声质问儿子:“ 这是怎么回事,为一个女人打架!”
陆翊根本不怕他,而且根本就喜欢和他顶着上:“怎么了,这个女人是我老师,我能看着她受欺负吗?”
陆远宗不屑的一笑:“老师?现在的老师也都不甘寂寞,为了钱什么都能做呀。我想我有必要和你们学校联系一下,这样的女人怎么为人师表。”
安小帅在一边听着不乐意了,他刚想说话展蔚言拽了他的手一下,他看了她一眼,终于还是忍住了,只听陆翊说:“你少做缺德事儿,如果你真敢那么做有人就恨死你了,不过他本来已经很恨你。”
陆远宗问:“你什么意思,你说的是谁?”
陆翊看了看安璟,虽然他不想说,但是为了保全她他只能说:“她是楚钧的老婆。”
这几个字仿佛带着魔力,一听这话陆远宗马上就换了一副慈祥的表情,不知是不是安璟眼睛花,她总觉得堂堂陆总竟然对自己有点谄媚。
“钧钧的老婆?他什么时候结婚的,我怎么就没有听说,你是个老师,老师好,老师和律师,特别好。”
安璟也不知道他嘟嘟囔囔说些什么,她看到了展蔚言,忙走过去拉着她的手:“展总,求你帮帮我。”
展蔚言到底是见过大世面的,她在安璟手上拍了拍:“我们的饭还没有吃完呢,陆总,有什么话我们进去说吧,在这里倒成了大家的西洋景儿了。”
几个人鱼贯进入包厢,安璟太着急了,她忙把展二害楚钧的事情说了一遍,她希望展总能出面查查展二找的是哪个领导,然后给说和说和。
安小帅这才明白过来律师姐夫摊上大事儿了,他想说话,忽然看到展蔚言冷俏的面容,便不敢吱声儿。
陆远宗道:“其实这也是我找展总的第二个目的,我已经有了确切的消息,想进一步行动又怕伤了两家的和气,所有才打个招呼。”
展蔚言叹息一声:“这又是展煜翔那个家伙打着展家的名号在外面搞鬼,安老师,我们展家对不住您,我给您赔礼了。”安璟心里急哪还管这些,“展总,行不行您给个话儿。”
展蔚言微笑:“那哪有不行的道理,陆总都亲自出马了,我能不给这个面子,不过……”
陆远宗看出她的疑问,接过话去:“展总不用费脑子,我可以告诉您,楚钧是我的儿子,和我前妻的。”
其实安璟早就猜到了,但是经过陆远宗的亲口承认她还是很受震动,怪不得,怪不得总觉得陆翊和楚钧有相似的地方,也总是莫名觉得陆翊亲切,现在一切似乎找到了答案。
可是新的问题又来了,楚钧和陆翊岁数差了那么多,为什么见面就像是仇人?
陆远宗打了几个电话让手下去做,安璟大眼睛湿漉漉的看着他:“陆总,我们家楚律师没事吧?”
“没事,明天就能出来了。”
得到陆远宗的肯定安璟就像吃了个定心丸儿,她长吁了一口气这才发现自己衣服的后面已经和身体黏在一起,特别的不舒服。
陆远宗看着安璟,像一切慈爱的长辈,他从钱包里摸出一张金卡递给安璟:“我都不知道钧钧结婚了,没有带什么东西,这张卡你拿去。”
安璟忙摇头拒绝:“陆总我不要,楚钧会不高兴的。”
陆翊抢过卡装在安璟的大衣口袋里:“不要白不要,没见过你这么傻的。”
安璟最终还是收下那张卡,她想等着陆翊回学校的时候在还给他,所有的事情敲定下来,安璟决定告辞,她刚站起来脚上忽然传来刺骨的疼痛,她不仅啊的叫出声儿。
“怎么了?”陆翊和安小帅同时去扶安璟,陆远宗看着小儿子的样子不仅皱起眉头。
儿子似乎对他嫂子热心过了头!
安璟额头都疼出了汗珠子,她热痛摇摇头:”没事儿,崴了一下,回家擦点药油就好了。”
陆翊把人推倒在沙发上,伸手就给扒下了靴子:“还撑着,明天走不了路才好,我给你看看。”
安璟苍白的脸上飞过红晕,她缩着脚拒绝:“不用了,陆翊,这里是餐厅。”
“我管他什么地方,我子看到你的脚受伤了。”
因为年轻任性,陆翊在某些方面比楚钧还霸道,也因为年轻他根本就不顾及安璟的感受,他的亲热让她无所适从,她觉得陆远宗的目光几乎能把她烧两个透明窟窿。
作者有话说:“月票都去哪儿了,等的我头发都白了,眼睛都蓝了,嘴唇都青了,快点拿月票砸陆翊,快来快来,人家都等不及了!!小妖精们,就这么疯狂的干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