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003 恩,有情况(1W字含四千月票)(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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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合作的机会太难得了,那个导演可是除了名的金手指,想要捧回国际级的奖杯,我当然要把握好机会啊。舒悫鹉琻小城,恩……你们最近聚会什么的还好么?”
听到慕静琬别别扭扭提到聚会,傅城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凝住。原来这个电、话根本就不是给他打的,前面寒暄一番,无非是为了最后这一句旁敲侧击的问霍岑西好不好罢了。
呵……亏他刚刚高兴的跟什么似的,想来,也真好笑啊,心里控制不住的泛起酸楚……而且,单从她说话的语气,看来,她还不知道霍岑西已经结婚的事,真不敢想象,如果她知道了,会有怎么样的后果?会大哭一场吗?一想到她会为了别的男人落泪,傅城心里的嫉妒就无法控制。回答的语气也不由得微微冷了一些。
“最近大家都忙,没什么聚会。”
“哦,这样啊……辂”
慕静琬毫不掩饰的失望语气,仿佛一把刀子,直直刺入傅城的心。他咬紧了牙槽,不着痕迹的深深呼吸。
“有件事,我想……”
“静琬!导演叫你。姹”
“小城,我还要拍戏,先不跟你说了,等回北京了,请你吃饭,到时候好好聚一聚。”
打断了傅城的话,慕静琬匆匆结束了对话,听着另一端就只剩下了急促的嘟嘟声。他握着电、话的手控制不住的轻颤着,呵……傅城,你在期待什么呢?明知道慕静琬的眼中只有霍岑西的存在,而你,不过就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弟弟而已啊。
“傅少?”
美女看着他惶然的样子,小心翼翼的唤着,人前人后,傅城都是意气风发不可一世的样子,何曾有过如此怅然表情?那模样,分明就是被情所伤的男人才会有表情。
“滚。”
“嗯?”
“滚!”
傅城眦目欲裂的怒吼着,那怒气让赤、裸着身子的女人犹如惊弓之鸟,七手八脚的穿衣服,然后“滚”出套房,颓然的平躺在大床上,瞪着天花板。
一遍遍的轻轻喃着,慕静琬……静琬……这名字,仿佛刻在他的心上,早就无法抹去。从小,他就喜欢她,梦想有一天能娶到她。可是她从来没有把他当成一个男人,而是作为一个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弟弟。她的眼中只有霍岑西一个人。
为什么?他到底哪一点比不上那个男人?他以为自己可以通过和不同的女人上床就可以填补那份心灵上空虚与寂寞,可是事实证明,填不了,不管什么样的女人,都填补不了他心上的那个大洞,一丝一毫,都填不了……
等他发现的时候,却太晚,太晚了。因为,他已经脏了,脏了的他要如何才能配得上那个犹如天使的女人?配不上了,再也配不上了。所以,他只能深深埋下自己的爱意,默默的在她的身边守候着。就算是弟弟的身份,也无所谓!
没有人可以伤害她,任何人都不可以!
霍岑西,等着吧,你会为你的愚蠢付出代价的!只要有我在,没人能欺负静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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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七十二个小时,夏楚却觉得好像一闪而逝,依依不舍的和肖明兰在机场道别,从始至终,她的视线在也没落在刑天身上过,就在她以为一切就这么完满结束之后,刑天忽然站在了她的面前,附身,在她的耳边轻轻说了一句话。
“我们会很快再见的,楚楚……”
等她回过神的时候,刑天的身影已经没入人海。
刚刚,他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再见面,怎么可能?他回来不是为了接手他生母留下的公司么?两个人不可能再有交集啊!刑天的一句话让夏楚的脑子变成了一团乱麻,无处可解。
“夏楚……”
霍岑西唤着她,语气有些清冷,让她心不由得一颤。这几天,碍于要陪着长辈,所以很多事他都没刨根问底儿的。现在长辈走了,怕是得来一次,促膝长谈了。
夏楚看着他,本能的吞了口口水,要是嬉皮笑脸的还好,可是一正经了,她就觉得胃里跟剪刀绞着似得,忒难受。本来就长了一张严肃的脸,不笑就跟毕姥爷的照片儿一个效果。看得人心肝儿乱颤,腿肚子转筋。
她觉得“我们谈谈”是这世界上最最可怕的四个字儿,所以没给霍岑西把那犹如紧箍咒的四个字说出来的时候,她接了下话。
“咱回家唠吧。”
一路上,霍岑西专心致志的开着车,夏楚低着头,绞着手指打发时间,那手指头玩儿的跟麻花儿一样,不亦乐乎。也不知道今天这是不是要全部交代的节奏。那些个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她真心不愿意跟他说。而且就算她和刑天没有血缘关系,毕竟也是兄妹,旁人听着兄妹情变成了别的,不知道怎么恶心呢。毕竟这世界三观正的人还是很多的,继兄妹之间必有奸、情这种狗血的事儿还是存在于小说里比较好。
夕阳西下,暮霭红隘,香风罗绮,丽景当前,多么好的一幅画面,可惜啊,她没那个闲工夫去赏景儿,坐在沙发上,老老实实的挺直了背,一副等待教导主任训话的样儿。
“是我问你答,还是你自己说。”
霍岑西坐在一旁,那腰杆儿溜直,真真的是站有站相坐有坐相。
语气再沉一些,就更有范儿了。夏楚干巴巴的陪着笑脸,一副谄媚的萨摩耶样儿。
“还是你问我答啊,不然,我不知道从哪儿说比较好,我那经历比西游记里的九九八十一难还精彩。说一天都说不完的。”
都这功夫了还有心思和他瞎贫呢?霍大爷嘴唇动了动,选择先问出在商场突然见不着人影儿,以及她嘴唇子肿的像蒜蓉肠儿是怎么一回事儿。
“王府井那天怎么回事儿。”
真是一张嘴就叨重点啊,夏楚默了一会儿,想了想,还是觉得这种事还是先不要说的好,他本来在部队里就够忙活的了,难道因为这事还要让他更糟心么?不,不行。而且,刑天已经回吉林去了,这些事再追究也没什么必要了。
“我就是走丢了,你该不会因为这件事就对我有什么想法吧?”想法?霍岑西的一双眸子瞬间暗了下来,她没有说实话,这个选择让他很是不爽。
“夏楚,你不会撒谎,就算撒谎也瞒不过我,别想着什么不给我找麻烦,我如果连你的事情都解决不了,那么作为一个男人也太失败了!”
跟一个学过犯罪心理学的男人结婚,真有种自己找虐的赶脚!这些话让夏楚蔫巴巴的低下了头,不敢抬头看他。被人当面拆穿的尴尬真是比便秘还难受……
“霍岑西,我只是觉得有些事,过去就过去了,没有必要再计较了,你说人都走了,以后也不会再见面,何苦呢?”
显然,现在这是在跟他服软了,可是,他要的并不是她放低姿态来告诉自己这些。在他看来,这不是所谓的为对方着想,而是一种不信任。
看来,自己那个送军功章的举动,并没有让她了解到,那代表着什么。
“夏楚,我希望你能明白,对我来说,你是我的妻子,我作为丈夫,照顾你是我的责任和义务。而我想,比起责任义务,我们之间如果没有信任,就不会有这些。”
他严肃的语气让夏楚一愣,万万没想到,霍岑西竟然如此的认真。抿着唇,夏楚一时间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那些事,她真的无法启齿。虽然平日里,她是个不折不扣的女汉子个性,归根究底,始终是个小女人,也会不想让人碰触的脆弱。
每个人的心里都会有一个小小的角落,希望只属于自己,不愿被人看见。而,刑天,无疑就是那个她最最不愿意被人看见的小小角落。
“我不是不信任你,我只是……我只是……”
只是什么呢?她找不到很准确的词语来形容自己的那种感受。
“不想给我添麻烦?你以为,你说了就会给我造成不必要的多余的麻烦对么?”
诧异的抬头,看着眼前的男人,夏楚有些发愣。是了,他刚刚说的那些感受,就是她此时此刻心中所想。所以……他会明白自己这种感受吗?能够理解自己吗?
“我……对不起,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想的。脑子有点乱。”
她笑的很无奈,这些话不是在敷衍霍岑西,而是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去解释。
“算了,既然,你不想说,我也不勉强。时候不早了,你明早还要上班,休息吧。”
冷淡的说着,霍岑西起身,从夏楚面前走过,几乎是没有思考的,夏楚握住他一逛而过的手腕,阻止了他脚下的步子。这一刻,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仿佛都在等着对方先开口。可是最终,谁都没有开口……然后,她的手,慢慢的,从他的手腕上,滑落下来。霍岑西回头,视线落在她低着的头上,抿了抿唇,走向了卧室。
洗漱,熄灯……
大床上,夏楚背对着身边的男人,因为无法面对,他说的那些话都是对的,自己无从反驳,也明白,有些事说出来会更好才是,可亲手把自己已经结痂的疤痕揭开,真的需要很大很大的勇气。她不确定自己真的有那份勇气,亲手去撕。
那些惶然不安,其实从来都没有离开过夏楚,她只是隐藏的很好罢了。有些事看上去没什么,而各种滋味只有当事人才能体会。这样懦弱的自己,她也很痛恨。觉得,那好像不是夏楚了似的。她不知道,是不是每个人都有自己无法战胜的那一面。可能,真的还是太懦弱了吧。微不可闻的叹了一口气,她轻轻的翻动小小的身子,然后面对霍岑西,蜷缩着,在透过纱帘月光的照耀下,显得那样的孤独而可怜。
由于常年训练,霍岑西的觉很轻,微微一些声响都会让他有所察觉,尽管她已经很小心了,可是翻身的瞬间还是让他睁开了眼睛。
黑夜中朦胧的四目相对,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他们,就那么对望着,最终,霍岑西叹了口气,然后将她的身子捞过来,搂在怀里。她冰凉的小脚放在他热乎乎的腿上,恩,还毛茸茸的。这样初冬的季节真的好像一个天然的暖炉。好温暖啊……她偷偷的在心里喟叹。这一刻静谧而温馨。好像什么的没发生过一样。良久,夏楚的头顶传来霍岑西的声音。
“夏楚,你是我的女人,知道么?”
那样霸气的肯定的语气让夏楚的唇忍不住微微扬起。这男人,真是够霸道。
“知道”
窝在他温暖的胸膛,夏楚郑重的回答。
“我的信任不是谁都能拥有,给了你,是为了守护你。”
下一句,他没有说,可是夏楚却很明白——不要利用这信任去伤害他。
“给我一点时间,好么?”
她有些哀求的语气让霍岑西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两个人彼此紧贴着。夏楚瞠大了眼,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
“好,别让我等太久。我的耐性并不好!”
说着,霍岑西狠狠的吻上夏楚的唇。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心里是有些嫉妒的。因为夏楚对那男人的诸多忍让,那种憋屈的样子,他看了就心烦。这女人,不管是被宠着,还是被欺负着,都是由他来。别人?相都不要想!
“嗯……霍……”
“从今天开始,不许你连名带姓的叫我。”
看着他有些发狠的样子,夏楚眨了眨眼,他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纠结称呼了?
“我那我要叫你什么?”
眸子眯起,唇微微扬起。
“你说呢?”
虽然,微微有月光,却不至于让她完全看清他的表情。是她的错觉吗?为什么他的眼底好像有算计死的精光一闪而过?
“我不知道……”
不知道?那他身体力行的让她好好知道知道。
这一晚,某个小女人被折腾的不成样子,最终在男人的调教之下,成功的记住了,自己以后要称呼他为老公。
日子如常的过着,通过夏楚的坚持不懈,她终于搞定了一个订单,合作的同事是隔壁小G。十一月的北京越发冷,一向畏寒的她,赶紧全副武装,连皮毛一体的UGG都拿了出来。
“我的妈,夏楚,你这干嘛呀?至于穿的跟北极熊么?”小G一面修指甲,一面挤兑她的穿着。
“我又不是韩国人,上面大棉袄,下面是大白腿,帆布鞋。老了全是老寒腿。哼,谁冷谁知道。”
一边拾掇围巾和帽子,夏楚一边应答着。打开电脑上,刚上QQ,大学同学的群里就噼里啪啦的弹各种消息。恩?平时都挺尸来着,今天这是怎么了?带着好奇,夏楚无比英勇的点开了群消息。
“十一月十八号,北京希尔顿,霍启明新婚庆典恭候各位。”
“呦,明少爷结婚了,恭喜恭喜……”
“明少爷给不给报销飞机票啊?”
“明少爷百年好合啊……”
……!b#¥%……&*()呵呵~平日里连个屁都不放的同学,此时此刻全都一副跟霍启明无比熟悉的嘴脸。不管什么时候,都不缺乏抱大腿的人。看着霍启明在群里面的那些流言,夏楚都能想象的到他此时此刻的贱样儿,洋洋得意,这么做无非是想让她堵心窝子么。可惜了,她才没那闲工夫搭理他。
那闪动的图标看着烦人,索性列入屏、蔽栏儿,但是终究棋差一招,QQ是屏,蔽了,夏楚电,话却响了起来,是大学室友林素。
“嘿,行啊,要结婚了也不吱声啊!不够意思啊你!放心,你的婚礼,姐不仅要从深圳杀过去,还一定包个大红包儿!而且全换成一块的,看着厚实!怎么样,够意思不?”
听着电、话那边熟悉的声音,她干干一笑,心里思绪万千。尽量用一种特别特别淡然的语气回复到:
“素素,跟他结婚的那女的,不是我。”
“卧槽!夏楚,今儿可不是愚人节,你玩儿我呢?难不成,霍启明劈腿了?”
那陡然高八度的尖细嗓音让夏楚特机智的拉开耳朵和手机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