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生摄丹,上。(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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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蝎型母舰舰群与之前留下的舰队汇合,离开。
步丹哒奥望着渐渐升空,远去,直至看不到的蝎型母舰,眼中闪过精芒。
“走了啊?”似乎在叹息,步丹哒奥说着,走回自己的房间,按动一个桌下的按钮,来到一处地下室。
这里,充满了修炼文明范。
“十四年了。十四年了啊……”步丹哒奥眼中浸满泪水,充满回忆。
步丹哒奥看着手中的照片,上面是一个年轻的小伙子与一个美丽的姑娘,两人战在一起。
小伙子笑容很灿烂,抱着姑娘的肩膀,而姑娘则是满脸的不情愿,却似乎不得不与小伙子照相。
而在一旁,是一副水晶棺。
里面,躺着一位姑娘。
步丹哒奥来到水晶棺旁边,目光柔和,看向里面躺着的那位姑娘,喃喃自语道:“水儿,十四年了。”
“水儿,对不起,这三天,我不得不在外面奔波,不过你一向坚持的,男人就是应该在外面跑工作,嘿嘿。”
“你知道吗,现在,那个虫族,攻破了外太空的守卫,这三天,我可以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厉害吧!嘿嘿!”说着,步丹哒奥抚摸着水晶棺。
“不过,可笑的是,那个主宰杨坚,说什么要让我成为这个科尔玻兹族的族长,真是可笑,咱们当年可是琼斯族的皇室,这小小的二级文明,根本看不上的。”
“水儿,我的计划,可以实施了,到时候,你一定就可以再见到我,我知道的,你也在期待着,是吧?!”
说着,琼斯流下了眼泪,身后一个悬浮着的紫色水晶散发着光芒,在水晶周围不断有黑红色丝线涌入水晶内部,被水晶吸收。
时间过去了十五分钟,步丹哒奥对着水晶棺内的姑娘低声细语着,仿佛生怕惊醒了这位姑娘的美梦。
水晶棺内,这位姑娘面容安宁祥和,嘴角微微翘起,仿佛在做着美梦一般,生命在他的脸上,永远的定格,留在了二十二岁,一个天真烂漫的年纪。
而步丹哒奥,今年已经四十多岁,脸上有着皱纹。
步丹哒奥擦干泪水,笑着起身说道:“你瞧瞧我,这么喜庆的时候,我竟然还在哭哭啼啼的,你要是知道了,肯定会掐着我耳朵的。嘿嘿,我不哭了!我没哭!”
“水儿,马上,你就可以醒来了,我知道,你也一定很开心,我也很开心。你知道吗?我真的有好多好多话想和你说,真的很想。”
“这个方法我不会让你知道的,你生前最是善良,我说过的,要为你挡住世间所有的黑暗,我一定会做到的!”
“水儿,你先等我一会儿,马上就好了。”说着,步丹哒奥起身,看着身后那颗已经完成了的紫色水晶。
现在的这颗紫色水晶,已经完全成型,一个菱形的水晶散发着光芒,紫色流转,里面仿佛有某个活物一般,不断的颤动。
步丹哒奥大手一挥,身边出现无数的天材地宝,统统扔入了一个熔炉中,咬破舌尖,一滴滴精血飞身而出,落入熔炉下方的火焰中。
轰!
火焰暴涨,火光冲天,再也隐藏不住的火光四散开来,四周远隔千里都可以看到这里的赤红色火焰光芒。
而步丹哒奥的住所,其实算是在一个郊区,在山林间,当初选址,说是为了先找一个清修的好地方,等到任期到了,就退位给年轻人,让他们继续为了科尔玻兹族努力。
当初一番演讲,也是感动了无数的科尔玻兹族族人,也为步丹哒奥积累了一个非常好的声誉,这么一来,选址的事情,也被人津津乐道。
此刻,四周渺无人烟,空旷寂静。
只是,这火光冲天,惊起了飞鸟无数。
而在地下活动的虫族自然也没有发现这个异象,杨坚依旧在蝎型母舰中,规划未来的计划。
此刻,步丹哒奥双手翻转,结出一个个手印,如同穿花蝴蝶般翻飞,眼花缭乱见,步丹哒奥大喝一声:“起!”
话音落下,熔炉迅速收缩,里面的天材地宝纷纷融化成汁水,随后融合在一起,一道道黑烟飘散,消散于天地间。
而后,步丹哒奥手拿那颗紫色水晶,看着融合的汁水剩下的只有一个炉底的时候,将水晶扔入到熔炉内。
“合!”
嗡!
咔嚓!
熔炉的盖子扣上,可是下一刻却裂开了一道裂缝,显然是熔炉承受不住压力。
步丹哒奥脸色一变,眼中闪过坚决,右手挥舞间,左臂齐根而断……
鲜血如泉涌,步丹哒奥却是毫不犹豫,将左手作为法宝一样,右手在左臂上刻上七七四十九道印记。
嘭!
一股清风吹过,天地间能量泉涌至此,如同鲸吞大海一般,涌入到左臂内。
一道光华闪过,步丹哒奥的左臂印成,随后右手抓住左臂,按在了熔炉上。
只见左臂的印记明灭,熔炉的抖动也开始慢慢减缓。
直至一分钟后。
熔炉炸开。
丹成。
步丹哒奥此刻满脸汗水,不过却露出喜悦,虽然面色苍白,咧开嘴角道:“生摄丹!”
“果然,上古丹方是对的!”步丹哒奥右手一抓,抓住那乳白色的生摄丹。
上面,光华流转。
可是,这美丽的外表下的,却是无边无际的死亡阴影。
步丹哒奥没有犹豫,将生摄丹按在了大地表面。
同时右手食指指出,按在了生摄丹上。
不知道是何原因,食指竟然流出一滴血。
细细看去,生摄丹表面,竟然有一根小刺!
步丹哒奥面色不变,生摄丹却是发生了巨大的变化,由乳白色,转换成了血红色,同时开始慢慢融化,化作了血红色的液体,流入大地中。
“生摄丹,入地三丈三尺三寸,上天万丈,一切生灵,皆引精魂于此,筑返天之魄!”
“服之,活死人!”
步丹哒奥嘴里念叨,看向水晶棺,随后,一动不动。
血红色的液体入地,在地下,越来越多,体积越来越大,慢慢的覆盖了方圆一里,十里,五十里,百里,千里……
越来越广,越来越远,越来越浓……
这血色,仿佛化不开一般。
三天后,覆盖了全球。
此刻,在科尔玻兹族首都,克孜瓦尔城。
“咦?阿满,你的脸色有些差啊,最近怎么了?是感冒了吗?”一位士兵看着同伴有些苍白的脸色,关切的问道。
“不知道,最近好多人都这样,我怀疑是传染病,我现在感觉很累,很想睡觉。”被称作阿满的士兵回答道,打了一个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