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章 平地生雷(1 / 2)
行军大队被这声爆炸逼停了,很快有军士来报,前军走的好好的,突然就发生了爆炸,走在最前边的一队人马十数人被炸死、炸伤,因为情况不明被迫停了下来。唆都接报也觉的惊奇,便亲自前往查看,到了一看,只见大路上出现一个方圆有一丈的土坑,伤者已经被抬走,几匹战马肠穿肚烂的躺在坑边,而几具死尸也是肢体不全的横在一边,其像甚惨,围观的军兵都是面如土灰,不知道是庆幸自己走在后边躲过一劫,还是被吓掉了魂儿。
唆都下马查看一番,发现爆炸确实是从地里发生的,而平整的大路上一天有无数人车经过,怎么偏偏自己的大军走到这里就炸了呢?只要不是傻子,稍稍琢磨一下便知是宋军搞的鬼,可这鬼搞得实在是高明,他们怎么也琢磨不透宋军怎么能让平地生雷的。
泉州近在眼前,总不能为了一次爆炸而原道回返。唆都下令出发,继续前行,当然他不会走在前头。可探路的行不过三十步又是一声爆炸响起,一股硝烟腾起,待烟尘散尽,大家发现前边同行的五个人全部躺在那里了,不过还有没死的,大声哭嚎。后边的几个人赶紧上前救护,没想到刚走到边上爆炸声再起,去了四个躺下了三个,只有一个拖着条鲜血淋漓的腿逃了回来。
“可还有其它道路通往泉州!”亲眼看着平地雷响,炸死了七个,唆都的冷汗也下来了,他不敢再行问边上的哨探道。
“禀将军,后退三里有条路可通往泉州,但是要多行十里!”探子回答道。
“嗯,退后绕路!”唆都想想前边不知道还有多少这莫名其妙的东西等着他们,以其被一个接一个炸死,被堵在这里,还不若多饶些路早点到达泉州……
水军营地设在泉州内海的一个沙洲上,此刻是一片繁忙,水军所属的辎重营工匠们正在对泊在码头上的十几艘平底船进行改造,他们忙在船上搭起支架,将船身整体加高,然后在铺上木板,建起廊道,加装顶盖。而另有一队工匠将砍伐的大木加工成巨大的木筏,上面只有简单的防御措施,却在上面立起一根两尺粗细高达四、五丈的大木,就如同一根船上的桅杆。岸上另有一拨人在装钉一些巨大的木箱,不过看着更像是一定没有轿杆的轿子。
“陛下,这些都是按照你的设计进行改造的战船和制造的木筏,再有两天就能全部完毕!”周翔边陪着陛下查看,便笑着说道。
“十六日是大潮,定要在此之前全部弄完,耽误了可要砍你的脑袋的!”赵昺迈着小短腿跳过一根横木,扭着脸仰着头说道。
“陛下放心,属下何时误过,这次若是完不成尽快砍了属下的脑袋当球踢!”周翔见状马上弓下腰尽量使自己比陛下低上一些,可惜的是自己的肚子太大了,憋的脸通红也未能做到,但不耽误他表白自己的决心。
“嗯,幸亏带着你来了,若是打下泉州,朕赏你一套宅子,再让你到蒲寿庚的私库中任选一件宝贝,怎么样?”赵昺对周翔这个马屁精是打心眼儿里喜欢,当然这不表示他喜欢阿谀奉承之徒,但是就爱这个总有办法完成自己交待的任务,滑稽又会说话的‘同行’。
“那属下先谢过陛下了!”周翔后退两步深施一礼道,他清楚现在在琼州府城随着大量的官员涌入已是一宅难求,比之当年的汴京和临安不差多少,陛下能赏自己套大宅不知要羡煞多少王公大臣。而蒲寿庚家资巨万,私库中肯定藏的都是价值连城的宝物,陛下让自己任选一件足见厚爱啊!
“仗还未打,结果未知,你怎么就先谢恩了?”赵昺一脸不解地样子问道。“诶,陛下御驾亲征,那一次不是大获全胜,属下只怕谢的迟了呢!”周翔笑的满脸都是褶子道,“再者,陛下又设计出这攻城利器,即便属下这个不知阵仗的人都能看明白,以此物可以在极短的时间内将大军送上城头,泉州城顷刻可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