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攻略修真狂徒(十五)(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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珺宁和江未离还在这头你侬我侬,另一头,盛怒的凌天泽早已凭借着自己的元神身份集结了一大帮人马,预备一雪这夺妻夺宝的耻辱。
可人马还没集合完毕,自己的那一帮子女人竟然在这个时候闹腾了起来,不知道是不是龙珺宁的事情刺激到了她们还是因为自己在婚礼上的态度寒了她们的心,一群人都或幽或怨地表示希望凌天泽赶紧给她们一个名分,尤其是那怀了凌天泽孩子的纳兰明月,她本来就不是个修道天才,从一开始便是打着靠着自己这张脸,找个能让她下半生都不用发愁的长期饭票,而这个时候,凌天泽便撞了上来,看见她的气质与龙珺宁有几分相似,便立刻不顾她的意愿就强要了她。
现在有了孩子,凌天泽又成就了元神,想要摆脱她,没门!
自己是凌天泽这群女人当中第一个怀了他的孩子的,要知道修道之人怀有身孕是有多么艰难,本来凌天泽正妻的位置就该是自己的才对,该是自己的!
凌天泽被这么一群叽叽喳喳,动不动就泪流满面的女人们直接就烦的一个头两个大了,恨不得将这些女人全都打包打包送到一个他再也看不到的地方才好。
而也就是这个时候,一向善解人意、温顺异常的上官柔瞬间就在这一群女人之中凸显了出来,她不仅不会烦着他,缠着他要求他给他一个名分,反而会主动为他分忧,为他分析开动仙魔之战的利弊,更会关心他的身体,生怕他有一点不好,当初他被龙珺宁和江未离气得吐了口血,也就上官柔注意到了这件小事,之后开始日日给他熬各种补血补气的灵药汤羹,一时之间,上官柔在凌天泽心中的地位,直接就越过了珺宁和桃夭,成为他心目中最重要的人。
可就是这样,凌天泽也没有娶上官柔为正妻的意思,毕竟现在的上官柔的修为才刚刚突破结丹不说,模样也不够惊艳,身份还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庶女,他根本就拿不出手,带不出去!
不过,上官柔倒是给他介绍了一名几乎可以左右这一场即将爆发的大战的人来。
来人看模样大约三四十岁左右的样子,一身麻袍,长相儒雅帅气,甚至在这张脸上他还能看出一点点熟悉的影子来。
他对修真界的其他人了解不多,准确来说,是对修真界的男人们了解不多,毕竟不是美人儿根本就入不了他凌天泽的眼。
听了上官柔的介绍,凌天泽这才知道这男人竟然修炼的乃是无情道,不仅如此,在来到他这里之前,还曾是太初门的女婿,要知道太初门曾经也是这片大陆数一数二的一股势力了,听闻太初之女易双双更是风华绝代,他早就倾慕已久,可惜对方早在几十年前就已经成婚了,嫁得正是面前的这个男人,江彧。
可就在凌天泽成就元神当日,太初门突然被人一夜之间灭了满门,血流成河,所有人都找不到凶手,要知道太初门的掌门也就是易双双的父亲可同样是一位成名已久的元神高手,竟然也这么被人神不知鬼不觉地杀了,这背后的故事一旦深究起来,恐怕同样叫人心胆生寒。
大家都以为江彧恐怕也是死在了太初门的灭门之祸当中,谁能知道,现在他竟然出现在了这里。
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这江彧原名叫做**山,不巧,正是那江未离的父亲罢了。
无情道,无情道,这是条注定了孤独一生无妻无子无师无友的绝路,谁知道这太初门的人到底是怎么死的呢?要知道之前他带着桃夭出现在江家村的时候,就与这男人见过一面,谁知道他去干什么去了呢?
凌天泽笑得开怀,只要知道这男人是江未离的父亲,同时,对方也与自己意愿相同,都想要江未离死就行了。
正道这边热火朝天地开始集合了起来,相反,魔道这边却根本没有什么动静的意思,依旧过着自己的小日子,该吃吃该喝喝,该修炼修炼,该双修双修,好像完全不知道正道那边的风起云涌一般,也有可能是知道的,可却始终无动于衷,毕竟江未离的身份,到现在为止他们也不过是臣服了他的实力罢了,还没有为他送死的打算,等正道打过来的时候,他们干脆就散了,等正道一走,他们在回来耍,美得很,美得很,反正江未离都不急,他们急个屁!
而在江未离的住所之处,珺宁惊愕地看着江未离手中那柄仙气四溢的玉白大刀,直接就愣住了。
“这……这是……”
珺宁指着那刀,人都有些结巴起来了。
毕竟原剧情当中,凌天泽可是机缘巧合才摸索出了这柄大刀的秘密来,必须要将自己所有的灵力全都注入这柄大刀之内,直到筋疲力竭,濒临死亡,这刀才会感觉到你的诚意,才愿意认主,可好端端的哪个神经病愿意将自己弄得半死去实验一把刀会不会认你为主呢?当初的凌天泽也是在被江未离打得半死之后,想着干脆拼一把才唤醒了这把仙刀,并获得了那部绝世的功法,而现在……
“哦,这是之前我从凌……我从别人手中缴获来的仙刀,只是没想到我刚试着摆弄了下,就发现这刀开始疯狂地吸收起我体内的灵力来,我也顺着它的意思,将灵力输入了进去,结果没一会它就成了现在这副模样,还咬了我一口,不过倒是现在耍起来更方便了,而且……”
说到这里,江未离皱了皱眉,他脑海之中好似好出现了一些金色的不停飞舞的文字,搅得他整个人都有些烦躁起来了,到现在他也没能看出那些文字是什么。
听他这么说,珺宁立马冲上了前,伸手摸了摸江未离失了血色的脸颊,也顾不得什么仙刀凡刀了,赶忙问道,“那你现在怎么样了?要不要紧,我看你的脸都没什么血色了……”
刚说完,珺宁就感觉江未离整个人瞬间颤了颤,随即像是根本支撑不住地往前一倒,口中还喃喃地说道,“一会……一会就好……我休息一会就好……”
说完整个人就靠到了珺宁的身上,珺宁一时支撑不住他的重量,就带着江未离一起坐到了地上,背靠在那棵江未离从江家村移植到自己院中的梨树上,给江未离调整了下姿势,让对方的头靠在自己的膝上,随后就开始用灵力开始帮对方小心地按摩了起来。
而立在一旁的古仙刀则就像是个尽职的卫兵一样,守护着两人。
期间,江未离还哼哼了两声,珺宁也只是一笑,继续不停地帮他按着,一时竟有些岁月静好的感觉。
直到夕阳西下,江未离才终于从香甜的梦境之中苏醒了过来,一醒来就感觉一只柔软的小手放在了他的额上,顺着这手看了过去,便看见一袭白衣的珺宁已经靠在梨树之上,睡着了,几瓣调皮的花瓣则直接就落在了对方垂下的青丝之上,而自己则枕在了她的膝上,几乎只要一转头就能触及到珺宁的衣裳与肌肤。
这样的认知叫江未离整个人瞬间就僵硬了起来,可还是耐不住对珺宁的渴望,抬头看了过去,此时的珺宁如桃瓣一样的嘴角微微弯着,皮肤好像最上等的白瓷一样,白皙剔透,闭上眼,蝶翼一般的睫毛纤长,叫江未离下意识地就想要伸手轻触一下。
手都已经伸到了珺宁的眼旁,却还是瑟缩了一下,最后吞了口口水,正准备再次伸手的时候,珺宁的眼睛却在这个时候毫无征兆地睁开了,眉眼弯弯,直接就在他的手指上亲了下,柔软的触感叫江未离直接就愣了神。
然后就看见珺宁直接就俯下身朝他看了过来,关心地问道,“醒了吗?现在感觉怎么样?人还难受吗?你之前吓死我了,要是你出事了,我怎么办啊……”
珺宁皱着眉喋喋不休道,然后就感觉自己的肩膀被江未离伸手扶住了,轻轻往下一压,他便堵住了珺宁说个不停的嘴。
此时,夕阳正好收回了自己的最后一点光晖,此时的天空就像是一片上好的织锦,橘红与深蓝相互交错,泛着惑人的光泽。
两人的脸颊在此时俱都红了一片,江未离也渐渐坐了起来,可两人缠绵不休的嘴唇的却没有分开的意思。
江未离的手也在这个时候,不自觉地抚上的珺宁的后脑,唇齿相依,相融以沫的感觉,叫他几乎要溺毙在其中了。
他托着珺宁的脑袋,深入交流完毕,又吻了吻她的嘴角,再吻了吻,额头相抵,两人的喘息之声都是低低的。
江未离便松开了托着珺宁的手,转而将她整个人都抱进了自己的怀中,真好,真好……
两人一起看着天边的橘红渐渐从深蓝转为墨蓝。
就这样下去,半年之后,就是叫他死了他也是甘愿的。
可惜珺宁的药效还没有到,三月之后,凌天泽的大军就已经到了,而整个岁古城也逃的逃散的散,竟然在几天之内,留下了一座空城来。
珺宁看着这座空城就不由得想笑,江未离做人到底是有多失败啊,竟然没有一个愿意留下来与他共患难的,要知道原剧情当中他可还是有好几个手下为他摇旗呐喊,同生共死的,结果因为自己的原因,这几个属下也没有出现,倒是凌天泽那边来势汹汹,行事一片大好的模样。
果然,反派就是反派吗?连个能帮忙的人都没有……
只是这三月,江未离也没心情顾忌到这些逃走的人了,甚至连见她都少了,整副心神都沉浸到了脑海之中飞舞的金字去了,早在两月之前,他便已经分辨出了这些金字来了,看着倒像是一部功法的样子,他甚至都还未来得及考虑到底要不要修炼的时候,这功夫就已经开始潜移默化地改变起他整个人来。
现在,江未离已经闭关了足足七天了,珺宁也不知道他的进益怎么样?只是知道,凌天泽的人马已经兵临城下了。
凌天泽来的那天是个万里无云的大晴天,风极大。
因着江未离还未出关,最后是珺宁一人在城墙之上,面对城下那黑压压的一片人来着。
大风之下,白衣倾城,看着城下的这么多人,珺宁竟然还有心情笑出来,特别是在她看见与凌天泽同乘一骑的上官柔的时候,笑容更加的灿烂了。
谁也不知道她到底在笑些什么,但就连凌天泽的那些女人们也不得不承认,龙珺宁是真的美,甚至叫她们都不觉得有些晃花了眼。
凌天泽就更不用说了,满目皆是惊艳,若不是江未离插了这么一脚,这样的珺宁早已是他的妻了,两人在一起待了足足三月,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么想着,凌天泽的脸渐渐黑了下来,看着珺宁只觉得心气不顺。
而就在这时,珺宁开口了,“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来我岁古城?”
她一开口,底下的人就都愣住了,这青微美人怎么了?怎么好像根本就不认识他们了?难道又是魔头的奸计?
其他人倒没什么,上官柔却在心里暗暗笑了笑。
“你的岁古城?你一正道修士,怎么好意思承认自己是岁古城的人?龙珺宁,你是不是都忘记了你的师父,你的宗门,还有你自己的身份了?”
一人突然冲着珺宁喊话。
“身份?宗门?并没有!我知晓我叫龙珺宁,我知晓我来自青微宗,我知晓我的师父骆元正,至于其他,我觉得我根本就不需要记得!”
珺宁淡淡地回道。
“就连自己的夫君也不需要记得吗?”凌天泽声音阴沉。
“呵,像你这种厚颜无耻、装腔作势的男人我并不觉得我该记得。你刚刚说什么来着,夫君?不好意思,我记得我们两人好似还未拜堂成亲吧,现在竟然上赶着说你是我的夫君,说实话,真的挺恶心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