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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四 悬案头绪雾茫茫(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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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鱼拔出刀来,斜刺里扑了上去,一刀斜削,向他肩头砍去,道:“看来,老东西是个练家子呀。”

性空方丈头一低,身子从刀下穿出,闪身已到黄金鱼近前,一串佛珠向他握刀的手上抡去,叭,黄金鱼狂叫一声,手背被佛珠砸中,痛得撒了单刀,双手紧抱胸前,一个懒驴打滚,滚了开去。

白条子趁机窜到性空方丈背后,连出三招,一招比一招狠辣,流星疾坠刺向性空后脑的玉枕穴,性空和尚向旁踏出一步,闪身避过;白条子手中长剑不依不饶,如影随形,向旁一圈,一式锦鲤穿波,拦腰向性空方丈身上削去,性空方丈腾身而起,从剑弧上方窜出,当性空身体下落时,白条子第三招天诛地灭,瞅个正着,长剑向性空方丈背后的命门穴狠狠扎去,时间准头部位,均拿捏得恰到好处,看来这一招凶多吉少,白条子心狠手辣,非要把性空方丈钉在地上,才肯罢休。至于,李有忠是活着还是死了,他的家眷在哪儿,这些问题早已抛到九霄云外去了。今儿个,你这个老和尚竟敢耍弄大爷,哼,你就得付出死的代价!情势险恶,看得丁飘蓬心惊肉跳,正准备出手营救,不料性空方丈凌空变势,身体的溜溜向一侧疾转,侧身避开刺来的长剑,手中的念佛珠向疾扑而来,收不住势的白条子脸上顺手挥去,这一招叫“扫净烦恼”,正好扫在迎面扑来的白条子脸上,那串佛珠凝聚着性空方丈臂上挥拂出的沛然真气,力道之巨,出人意表,白条子脸上中招,惨叫一声,当啷一声,撒了长剑,双手捂住脸面,斜飞了出去,蓬,撞在树上,随即身子失去了知觉,软软地落在地上,一个劲儿的抽搐。

在一旁捂着手背,看热闹的黄金鱼,正准备高声为白条子喝采,却不料,兔起鹘落间,胜败异势,他眨眨眼,吓得瞠目结舌,竟忘了逃跑了。

性空方丈双掌合什,高呼佛号:“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大袖飘飘,两个起落间,消失在紫竹林里。

丁飘蓬双足一点,腾身飞起,跟了上去。

他想搞清楚,性空方丈这回要去哪里?性空方丈是真不知道李有忠呢,还是假不知道李有忠?至少,性空方丈知道的李有忠,比黄金鱼与白条子会多一点。

性空方丈的轻功非同一般,不过,对丁飘蓬来说在后面缀着,不是问题。

性空方丈返回了紫竹寺,他大袖飘飘进了大雄宝殿,丁飘蓬不敢贸然跟进去,以免被他发觉,便在庭前大樟树的密叶里藏身,观看动静,过了一会儿,寺中依旧没有异动,大殿内既无灯光也无声响,丁飘蓬这才如狸猫般窜进了大殿中,殿内寂然无声,他在殿中转了一圈,却不见有人,他想,也许殿中有机关地道吧,暂且不要惊动性空方丈,看样子,要找到李有忠,就要着落在性空方丈身上了。

而要找到白毛风,就要着落在黄金鱼与白条子身上了,还是返回太湖客栈,先盯着那两个贼人吧。

***

树叉上的灯笼,还亮着,黄金鱼捡起单刀,提着灯笼,走到白条子跟前,附身一探他的鼻孔,呼吸还在,只是满脸鲜血,鼻梁骨已经断了,他推了推白条子,道:“白兄白兄,来,兄弟给你上点止血消炎的药,免得感染了。”

他将白条子扶坐在树身上,取出金创药来,白条子哼哼唧唧,痛苦不堪,黄金鱼为白条子涂抹膏药,包扎伤口,白条子哎哟哎哟地叫道:“你能不能轻点,哟哟哟,你是不是想老子死呀,啊哟,痛死老子了,老子死了,你才高兴是不是。”

黄金鱼内心不免有点幸灾乐祸,口中却道:“象纯爷儿们吗,跟老娘们儿似的穷叫唤,有意思么,老子伤得也不轻,手背骨折,还给你疗伤呢,男人嘛,就应该对自己狠一点。”

白条子道:“狠个屁,老子来救你,在跟那老不死的拼命,你小子却在一旁看热闹,真不够意思。”

黄金鱼道:“你这话就差劲了,当时,老子眼看这老不死的要完了,正想为你叫好呢,哪料到眼睛一眨,老母鸡变鸭,倒下的竟是白兄。老子才不怵他呢,不就是一个死么,脑袋砍了头点地,再过二十年,老子又是一条好汉,不就是这么一回事么!老子提刀向那老不死的逼近,看老子要跟他当真拼命了,老不死竟怕了,就管自溜了。俗话说得好,胆小的怕胆大的,胆大的怕不要命的,要真拼命了,就算你功夫再了得,也得心里打鼓吧。说句不中听的话,要是没有兄弟我护着,白兄,今儿个,你这一百多斤可就交待了。”

白条子道:“吓,这么说来,老子还要谢谢你黄金鱼的救命之恩了!”

黄金鱼道:“可不是咋的。不过,谢当然好啦,不谢也没关系,咱哥们同生共死的,吃的是刀口舔血的这碗饭,不计较这个。”

白条子道:“喔哟哟,轻点轻点,老子操你八辈子祖宗,你小子说得好听,干起活来却不咋的,摊上你这个兄弟,算是老子倒八辈子邪霉了。”

包扎完毕,黄金鱼搀扶着白条子,提着盏灯笼,两个难兄难弟向城里走去。

***

原先柳三哥的马车,是大黑一匹马拉的套,如今,柳三哥的马车变成了两匹马拉套了。小李子死了,南不倒将多余的那辆马车和一匹马卖了。

柳三哥赶着车,南不倒坐在马车内,她将马车的前窗打开,跟柳三哥聊着天。有时她想赶车,柳三哥不让,道:“再等等,等你学会了无字真经十三式最重要的三招后,才能坐在车座上赶车,否则,遇上杀死小李子的杀手,就危险了。”

那最重要的三招是“无隙可乘”、“无所不能”、“无迹可求”;前一招是破解各类暗器进攻的防守招数;第二招是破解各类兵器进攻的防守招数;第三招一上手就是进攻,那一招匪夷所思,出奇制胜,能瓦解顶尖高手的任何防守,将其逼退或挑断其心脉,是一招迅猛快捷的厉害杀着。

这三招看起来容易,学起来却难。跟南海剑派走的是完全不同的路子,南海剑派走的是偏门路数,一招一式,极尽刁钻古怪、辛辣恶毒之能事;昆仑剑派却大气磅礴,大开大合,招式看似寻常,平淡无奇,其实,每一招都非同寻常,隐含着十八种变数,这十八种变数,要根据实战时的不同情况及时应对,讲究的是剑由心生,人剑合一,意动剑动,剑随意走,而且砍劈挑刺挡格砸带的剑路,不仅与南海剑法不一样,就是跟所有的其它门派皆不一样,初学者最难适应,气得南不倒好几次扔了剑,不想学了。可柳三哥一点都不通融,绷着脸说,学不会“无字真经十三式”,就回南海去。南不倒囔囔道:“你是在找借口,你一定嫌弃我了,故意挑个十三点剑法来让我学,要将我气跑,是不是!要我走,我就走,还是爽快点直说的好,不要拐弯抹角出阴招,本姑娘又不是没人要的烂蕃薯,再说,你又不是天下第一的美男子,我才不会赖着你呢。”柳三哥笑笑,捡起剑塞在她手中,道:“你是当今天下第一名医,救死扶伤,那么难的事都学得那么好,我就不信你会学不会‘无字真经十三式’了,拿着剑,拿着,好,凝神聚气,心无旁鹜,目视对方,顺势起剑,要快,再来一遍,很好,进步多了。”南不倒手里掂着剑,道:“你不要给我戴高帽子,这十三点剑法,确实有点不好学,反正我就跟着你玩三个月,要是真的学不会,回南海就回南海,有啥了不起的。本姑娘又不是靠耍剑吃饭的,靠的是行医治病的真本事吃饭的,学不会也不坍台。”柳三哥笑笑,道:“准备,开始,出剑要快,收剑也要快,砍削自如,中藏挑刺,攻不忘守,守必有攻,剑动步动,剑势如风,行于当所行,止于当所止,浑然一体,一气呵成。好,好极,阿南毕竟非同凡响,学得好快。”在柳三哥的又哄又吓,耐心指导下,半个月后,南不倒总算学会了这三招,柳三哥才算松了口气,行,南不倒与昆仑剑派有缘,凡事开头难啊。

从此,南不倒才算开了窍,增进了悟性,进入了昆仑剑派的辉煌殿堂,她的剑与气,才与昆仑剑派渐渐融合在一起了,以后的那些招式,学起来就不是那么难了。

当初,柳三哥真担心南不倒学不了“无字真经十三式”,昆仑剑派讲究的是缘分,有许多资质极好的苗子,就是因为无缘,再怎么刻苦,也进不了昆仑派的武学门坎,最后,不得不放弃了学艺,另觅名师,另谋出路了。到了其它门派,这些苗子,倒成了派中的高手,成了该派的台柱子了,这就是缘分。南不倒有南海剑派的根底,要再另学昆仑派的剑术,当然难度会更大。要是南不倒学不会“无字真经”,就必须回南海,否则,当今世界的第一名医,跟着自己那就险了,很有可能会象小李子一样被人杀害。

不过,如果南不倒真的回南海了,我便成了孤家寡人了,我又成了飘零天下的落寞孤鸿,那日子不知自己能不能挨得下去呢。要一直是飘零孤鸿也没啥,双宿双飞后再落单,那种孤独寂寞的滋味,才是最难熬的呀。

自从南不倒学会了三招,柳三哥悬着的心,才算放下了。从此,南不倒才有资格独自坐在车座上赶车了。

俩人说说笑笑,走走歇歇,过了半个来月,到了乐清的雁荡山。

傍晚,他俩住进了山下的大龙湫客栈。在酒店用餐时,柳三哥招来了跑堂的伙计,问:“小兄弟,借问一下,雁荡山姓欧阳的人家多不多?”

伙计道:“不多。”

“姓欧阳的人家多住在哪儿?”

“多数住在雁湖镇,听说,雁湖镇上还出过一个京官,在北京当大官呢。”

“那京官是不是叫欧阳原?”

“对,叫欧阳原,听说他在北京的官当得好大啊,是户部郎中,又是个肥缺,发啦,去了北京,就忘了老家啦,没回来过几次。”

南不倒道:“我看还是雁荡山好,山青水秀的,多好玩啊。”

伙计道:“这位爷台是初来乍到吧,那是图个新鲜。你住个一年半载试试,这地方除了山头就是树木,住长了,还不把你憋出病来。毕竟不是大城市呀,灯红酒绿,纸醉金迷的,凡是去了大城市的,很少有回来的,有回老家的,那是混不下去了。”

南不倒道:“兄弟,你也去城市混过?”

伙计道:“是呀,在杭州东河一个瓦子大书场,做茶房,老板是远房亲戚,好玩,又能挣钱,又能每天听说书,后来开大书场的亲戚好赌,把大书场与老婆都赌输掉了,沦为了乞丐,小人也混不下去了,就回雁荡了。”

南不倒道:“象你现在不是挺好的吗,又自在又快活。”

伙计道:“自在是自在,挣不了几个钱,快活嘛,那叫找乐子,人总不能成天愁眉苦脸的过日子吧,爷台,那叫看着乐,其实枯燥得很呀,哪有城市那么好玩,看戏、听说书、逛街、下馆子、游西湖、看女人,那才叫带劲。小人要有几个钱,嘿嘿,才不会在老家呆着发傻呢。”

南不倒道:“伙计的口才真好。”

伙计道:“那是在大书场向说话本的先生学的,听多了,自然就能学着说几句了。这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到头来,却落了个病。”

南不倒问:“病,什么病?”

伙计一笑,道;“话痨。”

柳三哥笑道:“没有没有,伙计说的话有道理啊,何痨之有?”

伙计道:“可我老婆却埋怨我,你除了话痨外,啥本事也没有,老婆孩子都养不舒坦,到了青黄不接的时候,还要跟着你吃稀的喝汤的,有本事去挣几个钱给我看看,真金白银那才叫真本事,光会吹得天花乱坠的,顶个屁用,害得老婆孩子跟着你受罪,吃不饱穿不暖,那不还是白搭。小人想想,也有道理。”

南不倒哈哈大笑,塞给他几挂铜钱,伙计作揖打恭,连声道谢。

柳三哥问:“雁湖镇离这儿远吗?”

伙计道:“不远,西去三十来里。”

翌日,柳三哥与南不倒赶着车到了雁湖镇。

时近中午,他俩在一个小酒店打尖,叫了几个酒菜,把酒店老板叫来问话,酒店老板是个富态的中年人,脸色红润,面相和善,柳三哥问:“掌柜的,欧阳原是雁湖镇上的人吗?”

老板道:“是吧。”

“他在北京做过大官吧?”

“是吧。”

“是户部郎中,是吗?”

“嗯哪。”

“他现在住在镇里吧?”

老板一脸愕然,有几分慌乱,道:“没吧。”

“镇上有他的亲戚吗?”

“嗯,没吧。”

“镇上难道他没有一个亲戚了?”

“嗯哪,不清楚吧。老爷,小人对他家的事,一概不知,你老用完餐,去镇上打听打听吧。”说完,匆匆离去,神色颇有些慌张。

南不倒道:“哥,这老板真怪,怕吃了他似的,说的不是人话。”

柳三哥也分外不解,点头道:“内中必有隐情。”

在小酒店用完餐,柳三哥与南不倒从酒店出来,到了一家南货店门口,这家南货店卖的全是当地特产,有茶叶、黑木耳、笋干、地瓜干、蘑菇及竹藤制品,还有些根雕作品,老板是个发福的中年人,见来了两个买主,便笑逐颜开地迎了上去,道:“来来来,两位客官,进来看看,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小店经营当地名优特产品,品种繁多,老少皆宜,价廉物美,包装新颖,来来来,进来看看,不买不要紧,就怕不进来,错过这一回,回家就后悔。”

柳三哥与南不倒将车停在门口,走进南货店。南不倒要了一只竹篮和一张小竹椅,做功确实不错,柳三哥问:“老板,雁湖镇有个叫欧阳原的吗?”

老板满脸红光的脸,即刻就“刷”一下白了,他道:“你说啥?欧阳原?!”

“是。他住在哪?”

“不知道。”

“他在北京当过京官的呀。”

“不知道。”

“我随便问问,你怕啥呀?”

“我更不知道了。请,二位请,小店要打烊了。”

“天还早呢,打烊关门太早啦。”

“不知道。”

那个能言善语,口若悬河的生意人,吓得脸色苍白,毫无血色,言语颠倒,神色慌乱,似乎只会说三个字了:不知道。

南不倒道:“这个老板真怪,吓得钱都忘要了。怕啥怕呀,听到欧阳原三个字,象见了妖怪一样。”

柳三哥道:“不着急,我们再到别处去问问。”

他俩赶着马车,出了雁湖镇,见大樟树下一个老伯坐着歇脚,点着旱烟袋,正抽着呢,旁边放着一担柴火。

他俩将车赶到树下,从车上跳了下来,柳三哥问:“大爷,到大龙湫是向东走吗?”

“一直向东,走三十里,就到了。你们到雁荡山是来玩的吧?”

“不是。”

“走亲访友?”

“不是。”

“做生意?”

“也不是。”

“那来干啥?”

“我不敢说。”

“总不是来做贼的吧,有啥不好说的。”老伯哈哈大笑。

柳三哥道:“我怕一说,吓着了你。”

老伯道:“能吓着我的事,好象还不大有,你知道我年轻时是干啥的?”

“当过捕快,见的世面多了,胆子就大了?”

“没有,没当过捕快,我才不当呢,如今的捕快太虫,就只会抓小偷、赌博、**的、**的,顺带着吓唬吓唬老百姓,专挑软柿子掐,碰上江洋大盗,跑得比兔子还快。”

柳三哥笑道:“那你是干啥的?”

老伯道:“我是采药的,为了采集名贵药材,卖个好价钱,常年在悬崖峭壁上攀爬采摘,九死一生的事常有,不知道个怕字,如今想想才有些后怕。客官,你就说吧,到雁荡山干啥来了?你那点事子,吓不着我老头子。”

柳三哥道:“好,那我就说啦。请问,欧阳原是住在雁湖镇吗?”

老伯一愣,道:“你算找着人了,问别人,还真没人敢回答你。”

南不倒奇了,插嘴道:“为什么呀?”

“怕惹祸,欧阳原一案,株连的人已经够多了,是刑部督办的谋反案。”

柳三哥问:“怎么谋反?”

老伯道:“谋啥反呀,欲加之罪,何患无词,说你谋反就是谋反。三年前,说是欧阳原在京城犯事了,要捉拿欧阳原的同党,某夜,刑部与州府调集大批捕快与兵勇,包围了雁湖镇,将欧阳原的亲朋共计百把来人,在一夜间悉数抓获,押解往京城,涉案人员的家产全部籍没入官,据说,欧阳原是谋反大案的主犯,而这百把来人中,有三十来人连朋友也算不上,只是见面点个头的这点关系,只要里正村长平时看着不顺眼或有积怨,凭他们的一句话,指认某某为欧阳原的亲朋孽党,便会啷当入狱,牵连进谋反大案,成了谋**徒。如今这百把来人全部关押在刑部大牢,生死不明。镇上的百姓,见你们问起这件事,唯恐牵连到了欧阳原谋反案,自然吓坏了,所以避之唯恐不及,怕毁了自己。”

柳三哥道:“谋反?”

老伯道:“谋啥反呀,八成是官场勾心斗角,互相倾轧的牺牲品。”

南不倒道:“人家都怕,你怎么不怕呀?”

老伯道:“我怕啥呀,光棍一个,一人吃饱,全家不饿,一间草房,几陇薄地,没人能看得上眼。再说,看你俩也不象个坏人,也不象是捕快的线人,老头子其它能耐没有,这双眼睛尖得很,看人头,还从来没走过眼,知道活在世上,该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在两位客官面前,说几句公道话,不犯法吧!”

柳三哥道:“谢谢老伯实情相告。老人家,在下与欧阳原是朋友,路过此地,只不过来拜访朋友,既欧阳兄已吃了官司,在北京大牢关着,看来要见他,就要去北京探监了。”

老伯连连道:“两位客官,这可去不得,要去了,那不是自投罗网吗!连点头朋友都不肯放过,抓起来投进大牢,真朋友来了,绝对不会轻饶了你!当心啊,年纪轻轻,不知轻重,关在牢里,那可不是闹着玩的,狱火如炉啊,把你骨头都炖酥了。”

柳三哥道:“谢谢老伯关照,不过,去还是要去的,就是龙潭虎穴也要去。”他从怀中取出一锭纹银,双手递给老伯,道:“些须薄礼,不成敬意,望老伯笑纳。”

老伯双手捧着一锭银子,脸上笑得合不拢嘴了。

柳三哥望着南不倒,苦笑道:“看来,要找到欧阳原,还得去趟北京啊。”

南不倒道:“那最好,我北京还没玩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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