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病弱师尊他人设崩了幻境（2 / 2）
“……”程沐筠，“你用词太粗俗了。”
他倒是没反驳赫远用酷刑折磨己的说法，反而有点瑟瑟发抖。虽然在这个幻境中不会受到伤害，但感觉是真实的。
如果赫远真恨他到这个地步，要动用酷刑的，他还是会痛的。
在此时，外面有了动静，点点微光慢慢亮了来，似乎是外面的门打开了。再然后，传来很轻的脚步，落地之时很有规律。
程沐筠眯了眯眼睛，总算能看清周围的一切。
此处竟然不是地牢，而是他在问道峰洞府的卧室。
这是什么况？
眼前的一切布置，都很熟悉，桌椅板凳，还有靠墙的巨大书架，除了他眼前这地面直通天花板的黑『色』玄铁栅栏。
黑沉沉的牢门把程沐筠和那些家具隔开来，他这边唯一的家具，是那架寒玉床。
这样的布置，也不怪程沐筠会误为己身在地牢。
脚步越来越近，在程沐筠从床身，准备走过去直面赫远时。他腕间脚踝间一紧，被一股道带着，锁在了身后的墙壁，不得动弹。
程沐筠这才发现，己腕和脚腕处都系着长长的黑『色』铁链。
四条锁链一段固定在墙壁，另一端则在程沐筠脚。这锁链长度可由伸缩，并且几乎没什么重量，所程沐筠刚才没发现任何异样。
“……”
系统：“妈耶……”
程沐筠皱眉，试图动用灵扯断，发现那是万年玄铁制，可锁住体内的灵。门派之内，一般用于镇压修为高深的魔修。
程沐筠：“这还是在牢房里？不对啊，玄铁锁链都是锁琵琶骨的，锁腕脚腕有什么用？”
系统：“呵，你珍重。”
程沐筠总觉得系统的语怪怪的，可他准备再问，听到到有人开口。
“师尊，今天怎么样？”
程沐筠抬头，看见站在牢门外的赫远。
不对，时间不对。
眼前的并非是少年赫远，而是看去约莫二十余岁的青年赫远。
他身穿白底蓝纹的道袍，黑发整齐竖在玉冠之内，面容俊逸，脸带着如沐春风的微笑。
从身量和衣着看来，正是程沐筠在正魔之战时，那时见过一面的赫远。
“怎么不说话？您生了？”
程沐筠道：“放开。”
赫远笑了笑，很温柔，温柔到令人『毛』骨悚然，“不行呢，师尊，次你见到太激动，伤到己了。”
说完，赫远打开牢门，走来。他放下中的托盘，说道：“师尊，你好几天没吃东西了，你如今修为尽失，不吃东西的话，伤好不了的。”
程沐筠看着他，不说话。
赫远并不生，笑容依旧温柔。他打开盘的玉瓶，其中倒出一粒丹『药』，“这辟谷丹是亲炼制的，
程沐筠忍不住对系统吐槽道：“……，什么玩意，这小兔崽根本对炼丹一窍不通，在幻境里倒是无所不能。”
系统：“或许是你走之后练的。”
程沐筠：“不行，剑修怎么能学炼丹呢，这是不学无术。”
系统：“那你还研究阵法呢。”
“那不是废了吗？”
系统：“他不也被你废了吗？”
“……“
赫远很有耐心，捏着辟谷丹在程沐筠唇边了片刻，见对方完全没有张嘴的意思，才温说道：“师尊，今天必须要吃了，你……应该不用其他方法喂你吧？”
程沐筠看着他的眼睛，莫名抖了一下，此前的酷刑猜。
他瞪了赫远一眼，“孽徒。”然后，不甘不愿地张嘴。
赫远的笑意更深了，“乖。”
说完，他捏着辟谷丹，送程沐筠唇中。他动作很快，可程沐筠还是觉得，赫远指退出的时候，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己嘴唇摩挲了一下。
辟谷丹入口及化，如同一汪清甜的灵泉，没有一般辟谷丹奇怪的味道。
程沐筠冷笑一，“你炼丹艺倒是不错，只是身为剑修，做这些事，可是忘记为师对你的教导了？”
他故意刺激赫远，料定对方对过去的师徒谊厌恶非常。没见此前在树林里他说的话吗？
所有程沐筠留存下的痕迹都被抹除，不是恨到极致，怎么会这么偏激。
至于一口一个师尊什么的，阴阳怪而已。
只要赫远动摇，程沐筠可借机抹除他记忆然后跑路，计划完美。
没到，赫远丝毫没有怒意，音反而更加温柔，“记得，师尊的每一句教导，都不曾忘记。只是，师尊要用的东西，怎么借他人之？”
“……”程沐筠听得『毛』骨悚然，差点喊救命。
“系统，他现在看来好变态啊，他不会把一剑捅了吧？”
系统：“不会，把你吃了倒是有可能。”
“师尊又生了？”赫远脸『露』出个几近于宠溺的表。
他在石床旁坐下，抬去拉程沐筠的衣襟。
程沐筠此时根本不能动，只得厉喝道：“赫远！你干什么！”
赫远居然停下来，耐心解释道：“师尊，你受伤了，给你疗伤。”
程沐筠：“不用你假好心。”
“那可不行。”说完，赫远不再犹豫，直接一把掀开程沐筠的衣襟。
程沐筠低头，才有些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己没穿外袍，只穿了中衣，头发也没束，散『乱』着，一低头落在胸口。
赫远的动作停了下来，目『色』深沉，连始终挂着的笑容也消失了。
他眼前中的师尊，衣服已经掉到肘处，『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肌肤之，有一道狰狞的伤口，黑发垂落其。
『色』彩交织之下，显『露』出诡异的美感。
程沐筠只看了伤口一眼，知道确定了这个幻境的时间线。
腰腹间的伤口，是在他的和魔道十尊同归于尽前被伤到的，所赫远构建的幻境，是他没有死被抓回了门派？
那他最在意的，究竟是什么？
程沐筠还没白，听到赫远有些凌『乱』的呼吸。
他心境『乱』了。
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