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所谓的自由(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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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完了婚纱照,找了一家拉面店吃了晚饭,阿真的心情很不好,整个人显得很疲惫,回到柏彦琛家里,柏彦琛发现了她的不对劲。
“你怎么了?脸色这么差?”
阿真起初是觉得自己心情的原因,但是阿真觉得自己后背有些冷,她看着柏彦琛,无力的摇了摇头,说:“我洗个热水澡就好了。”
阿真回到房间里,找了换洗衣物朝浴室走去,柏彦琛看着阿真,心里只是觉得她可能是累了。
柏彦琛抱着雪球去吃晚餐,雪球也累了一天,晚饭食量很大,看着雪球大口大口的吃着,柏彦琛也回到房间换了件睡衣,把阿真房间暖气开高了些。
在沙发上看了下手机,觉得阿真好像洗了很久,柏彦琛叫了一声阿真的名字,浴室里没回应,柏彦琛的心开始有些疑惑,走到浴室门口继续叫着阿真还敲了两下门。
还是没回应。
心想坏了,推开浴室的门,雾气弥漫,地上躺着□□的阿真,手里还拿着淋蓬头。
柏彦琛吓坏了,心想阿真是不是煤气中毒了,关掉淋蓬,打开窗子,拿过浴巾把阿真包了起来,擦干水,抱到了房间。
阿真四肢无力面色苍白,柏彦琛大声叫着阿真的名字拍打着她的脸颊,雪球也吓得跑了过来看阿真到底怎么了。
感觉到脸被柏彦琛打得很疼,阿真艰难的睁开眼睛,迷迷糊糊的看着柏彦琛在叫自己,她想说什么,但是说不出口,艰难的抓着柏彦琛的手覆上自己的额头,她的意思是,自己可能发烧了。
看到阿真还能回应自己,柏彦琛稍稍安了心。摸了摸阿真的额头,真的很烫,想必是今天在雪地里受寒了。
好在家里有体温计,看着阿真口含着体温计,柏彦琛抱怨着说:“早知道会这样,就不拍了。冷你早说啊。”然后把阿真的手放到被子里走出去拿药。
阿真无力的看着柏彦琛走出门,心里只觉得冤枉,她今天明明一直在喊冷啊。
柏彦琛把阿真的珊瑚绒睡衣拿了过来,阿真从被子里挣扎着起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被子里是光.裸着的,想着刚刚自己是在浴室里被柏彦琛捞出来的,不禁面上一红觉得有些潮红,来不及多想,先把自己穿暖和了。
柏彦琛看了看时间,把体温计从阿真嘴里拿出来,“快四十度了,你也真能熬。”
阿真什么话也没说,她困得睁不开眼睛。柏彦琛把退烧药那给阿真吃了,阿真感觉头发还是湿的,她坐在被子里,头上贴着冰贴,柏彦琛用吹风筒帮阿真吹着头发。
高烧烧得有些迷糊,阿真觉得一只温柔的手在抚摸着自己的头,温暖的风从四面吹来,在这种温暖里她回到了自己的被子里,沉沉的睡着了。
柏彦琛看着阿真,无奈的叹了口气,觉得这个女人到底能抗多大的压力?明明就不喜欢和他拍这组婚纱照还硬要在雪地里和他玩雪。
雪球在阿真旁边睡着了,柏彦琛收拾收拾自己去洗了个澡。
出来的时候擦干头发准备睡觉,多看了一眼阿真,发现阿真两只手不知什么时候伸了出来。
柏彦琛无奈的把阿真的手放到被子里,刚想叫她睡觉老实点,发现自己是在说傻话,她现在能听得进去那才怪了。
思虑再三,柏彦琛关了自己房间的灯,把被子抗到了阿真床上。
再次和阿真睡在一张床上,柏彦琛发誓他没动什么歪歪心思,他只是怕这女王半夜睡觉不老实,万一又着凉,那受苦受累的还得是他。
雪球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了他们中间,柏彦琛耐心的说:“雪球乖啊,妈妈生病了,不要吵妈妈啊!”说着帮阿真盖严实了些,抱着雪球关了灯闭目睡去。
可能是吃了感冒药和退烧药的人睡眠会特别好,好在一个晚上也没出什么状况,第二天柏彦琛醒来的时候天刚亮,胸口上有一只猫压着他透不过气来,柏彦琛揉揉眼睛,把雪球抱了下来,打开了床头灯,发现阿真还没醒,昏黄的床头灯把阿真照耀得就像一个孩子,一个需要人保护的孩子。
柏彦琛撑起身子看着还在梦想中的阿真,摸了摸她的头,头上的冰贴早就不冰了,轻轻把冰贴撕下来,阿真呢喃的动了一下却没有醒。柏彦琛再摸了摸阿真的额头,热度退下去了。
柏彦琛的心安定下来,停在阿真额头上的手却没有移开,而是轻轻抚摸着阿真的眉毛和鼻梁,心里一时感慨,身子压了上去,轻轻在阿真的眉心留下一个吻,然后收拾了下,抱着被子离开了。
家里没什么吃的,柏彦琛就出门买了些米和应用食材回到家里开火煮粥。
一直以来柏彦琛都是以一个纨绔子弟出现在别人面前,没有人知道他一个人在外打拼的心酸,柏彦琛期待又害怕这样一个人出现,这个人能走进他心里,读懂他的一切,成为他世界里不可分割的一片天空。
阿真是被一阵香味吸引着醒来的,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雪球喵正在她旁边打着呼噜,阿真微微一笑伸手摸了摸雪球,听到屋外传来一些杂碎的声音,她愣了愣,回想了一下自己是在什么地方,因为昨夜睡得太好导致今天早上醒来有那么几秒钟她记不得自己在哪里,发生了什么事。
屋外传来脚步声,阿真坐了起来,柏彦琛走了进来。
“醒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