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慢慢学会适应10000了(2 / 2)
骆知墨痞痞一笑,轻轻咬住她的耳垂道,“我觉得这儿不错,你说呢?”
“我不、、、、、、、、、、、、”
“唔。”拒绝的话还未完全说出便被他吞入腹中,在情事中,她似乎习惯了不,而他,却是允许,直接拒绝怕影起争执,所以骆知墨选择了这种方式。
以他这只老狐狸的道行,就凭她那几招三脚猫功夫,他全然不当回事。
“唔。”
一枚吻,直至将她体内的氧气全部耗尽,他才肯放她换气,“小东西,就在这里,嗯。”他问这话的时候大掌已经扶着自己硕大而狰狞的滚烫慢慢抵进她的柔嫩里,顾晓晨轻喘一声,急骤的呼吸伴着紧绷的身子惹得你骆知墨差点没忍住就此泄在她身体里。
“小东西,放松点,想夹死我是不是?”长长的走道黑暗而空旷,空气里顿时弥漫着一股浓浓的***气息。
顾晓晨紧紧搂住骆知墨的脖子,他今天过分雄壮,而她却过于紧张,他一时的急进她根本承受不起。
他似乎也感觉到她的不安和微微的焦虑,不得不忍着体内的欲火停堪堪停在她身体里不动。
“小东西,这么多次了,还要我提醒你放松。”他伸手轻轻抚了抚她的背,而后大手向下,在她的秘密处慢慢抚弄,等她终于不再紧绷着身子,他一个猛刺,直至她身体最深处。
“你,你、、、、、、、、、、、啊,你出去。”被娇惯了这么些天的身子哪经得起他暴风骤雨般的***,她被他逼得差点忍不住要低泣。
做了太久的和尚的骆知墨哪经得起如此直白的刺激,他猛的大进大出几次之后轻轻揽住顾晓晨软得像滩水似的身子,轻声哄慰道,“乖儿,不哭,老公一时没忍住。”
“我要,进去。”
“进、、、、去,宝贝儿,我在里面,还要进到哪里去。”他故意扭曲她话里的意思,惹得她一时气极人抡起拳头朝他胸前捶,“我要去卧室,不要在这里。”
“嘘。小声点,别吵醒儿子。”他侧过身子听了会卧室里的动静,直至确定儿子没醒,这才抱着顾晓晨去了隔壁的客卧。
关上、、门,他将她放至飘窗上,已经入夏,打开窗子一抬头,便能看到满天的星光。
后院里的桅子和金银花在夜里静静绽放着,空气里飘着一缕淡淡的清香。
怕她会冷,所以从床上扯了条毯子给她披上,从走廊一直到客卧,他一直赖在她身体里,一刻都未离开过。
“知墨,别那么深,有点胀。”她像只树袋熊似的挂在他身上。
“宝贝儿,要慢慢学会适应知道么?”他说着轻轻抽动几下,惹得顾晓晨一阵呻吟。
曾听学校有人云,饿久了的男人伤不起,当年的顾晓晨还是个懵里懵懂的女孩子,虽听其话,却不知其意,现在想想,果然是至理名言,伤不起,真心伤不起。
一场情事,耗尽了你她全部体力,被他抱进浴室里,她恨不能就此晕死过去,她像只木偶似的任他给她擦洗身子,连呼吸都觉得是件累人的事。
那个变态男人却一点事没有,像只唐僧似的在她耳边不停念叨着从明天开始一定要加强运动增强体力。
他说,“小东西,我都还没尽兴呢,下次绝不这样轻易就放过你。”
顾晓晨你淡淡瞟了他一眼,他立刻抱住她的身子,顾晓晨吓得打了个哆索,忙答应他明天早起陪他运动的事。
夜里虫虫小朋友醒了一次,嚷嚷着要喝奶,骆知墨也知道顾晓晨没力气,非常体贴帮忙解开扣子,将*塞到儿子嘴里。
第二天骆知墨早早就将儿子抱下楼去,和张妈一块给孩子洗澡,换尿片,然后将洗得香香的宝贝儿抱出去呼吸新鲜空气。
早上起床的时候狠了心的要将睡得跟头死猪似的小妻子将床上挖起来,可她小手紧紧抱着被子,他一扯被子她就满脸委屈,满脸不耐,似处他再吵她她就会哭出来的模样,昨晚答应得好好的小东西变脸比变天还快,他实在是没辙,只能抱了
独自躺在小床上依依呀呀半天的儿子下楼了。
顾晓晨睡到吃午餐时候才起来,身体久不操练经历了昨晚此刻酸得厉害,那男人也够猛的,可以说是弄得她死去活来。
她起来的时候骆知墨早去公司了,张妈正往饭桌上摆菜,看见她下来,微微一笑道,“刚还说摆了菜去楼上叫你,你自己倒下来了,早上也没吃早餐,饿坏了吧。”
“嗯,难怪梦里闻到鱼汤的香,原来是闻到厨房里的香味了,顾晓晨尖着手指捏了颗蘑菇放到嘴里,小宝宝坐在摇窝里眼睛瞪得圆圆的看着妈妈偷吃菜。”“你看你,宝贝儿还在呢,也不知道收敛收敛,到时候让小宝贝也学你偷菜吃。”
“嘿嘿。”顾晓晨笑了笑,扭头看了眼乖乖坐在摇窝里的宝宝道,“宝宝,告诉妈妈,刚刚你什么也没看到是不是,偷菜吃很不好的哦,你可千万不许学妈妈知不知道。”
小家伙一脸无辜的表情看了看那位还很稚嫩的母亲,而后埋着头开始玩手里的玩具,爸爸今天给他的小汽车怎么老觉得哪里不对劲了,拿在手里晃了晃,又摇了摇,原来今天的汽车少了个轮子。
正准备开饭,门上响了两声,顾晓晨跑出开门,没被又胖了一圈的圆圆吓到,倒是被圆圆怀里抱着的洋娃娃给吓了一愣。
“圆圆,你这是、、、、、、、、、、、?”顾晓晨指着黄圆圆怀里的粉红娃娃问。
“喂,你都不请我进去吗?”黄圆圆眼一横,顾晓晨赶紧侧过身子将她请进门。张妈见圆圆来了,赶紧起身去厨房拿碗筷,“圆圆,还没吃饭吧。”
黄圆圆摸了摸圆滚滚的肚子,早知道顾晓晨家开饭开这么晚,她就不去吃馄饨了,啊啊啊,早知道就应该先问顾晓晨吃饭了没的嘛。
张妈见她一脸委屈摸了肚子,还以为她这是肚子不舒服呢,顾晓晨却懂她的肢体语言,她微微一笑道,“张妈今天炖的鱼汤可鲜啦,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哦。”
黄圆圆你长吁口气道,“可是我刚刚吃了两碗小馄饨,顾晓晨,你丫的还没吃饭怎么不早说,早知道我就,我就、、、、、、、、、、、”
张妈一听是这么回事,忍不住笑出声,“圆圆,来,吃点青菜,青菜助消化。”终是没抵挡住桌上美食的诱惑,吃了两碗小馄饨的黄圆圆在逗了一会小宝宝后又坐上桌。
“圆圆,这娃娃真好看。”顾晓晨眼睛直勾勾盯着被黄圆圆弃在沙发上的洋娃娃开口,黄圆圆哼了声说,“那是当然,这娃娃还会眨眼呢,吃完饭我演示给你看。”
张妈看着沙发上小东西也觉得漂亮,忍不住插了句嘴说,“这小玩意儿倒是好看,只是不知道虫虫喜不喜欢。”张妈这话说得已经相当客气了,虫虫连毛绒玩具都不看一眼,这种小女孩玩的东西,他未必喜欢。
黄洋听张妈这样一讲赶紧解释说,“张妈,这个不是买给我干儿子的,干儿子的礼物在我包里呢,晨晨不老说想要个女儿么,这次没生着,我就去商场给她买了个,瞅着这娃娃跟她平时嘴里念叨得差不多,想着她肯定会喜欢所以就买了。”
顾晓晨怎么都没想到沙发上那个浓眉大眼,睫毛长长头发卷卷的娃娃是黄洋给她买的,她确实做梦都想生个女娃娃,可虫虫生出来偏偏是个带把的,即便如此,她心目的的女儿岂是这么个橡胶玩具能代替的,不过圆圆也是一片好意,她心领了就是。
只是这东西一旦入了顾晓晨的眼,她心里越加想再生个女孩子。
吃完饭,黄圆圆像抱着枚炸弹般小心翼翼将虫虫抱在怀里,虫虫小朋友似乎对圆圆脸上的眼镜很感兴趣,三番五次伸手想要将她的眼镜取下来拿在手里。
“乖乖,你个小色鬼,又占干妈便宜。”当虫虫小朋友的小手儿再次摸过黄圆圆的大饼脸时,她突然来了这么句,逗得张妈和顾晓晨笑得差点打翻桌子。
“喂喂喂,形象形象,顾晓晨,我跟你说,甭看这孩子还不懂事,可你的每一举一动都看在孩子眼里,都是当妈的人了,一笑起来还是跟个疯婆子似的,你让宝宝情何以堪啊你。”
黄圆圆说着一把扯过沙发上的洋娃娃递给虫虫小朋友说,“帅哥,看,小美女,还是个洋妞哦,喜不喜欢?”
虫虫小朋友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玩具,一时之间有些好奇,也不知道干妈妈手里拿着的这东西能不能吃,不管三七十二一,啃一口再说,虫虫小朋友啵的
一声在小美女脸上啃了一口,黄圆圆一脸惊喜道,“晨晨,看你家儿子把人姑娘啃了一口。”
顾晓晨白了黄圆圆一眼,不就一橡胶娃娃么,说得好像他家儿子正把人正儿八经的姑娘给啃了似的。
黄圆圆见顾晓晨没吭声,继续对虫虫小朋友道,“小宝贝,看你这么喜欢这妞干妈就将这妞送给你好不好,让她给欠当女朋友。”
“喂,圆圆不带你这样儿的啊,刚还说买来送我当女儿的,这才多大一会儿,我都还没玩儿呢,你就转手送人了。”
“啧啧。”黄圆圆轻嗤一声,淡淡道,“瞧你这妈当得,居然跟自己儿子抢玩具,顾晓晨,我拜托你别这么幼稚好不好。”
顾晓晨叹了口气,无奈摇了摇头,跟黄圆圆斗嘴,她不是找死么,好吧好吧,既然说不过,那就不说了还不成么。
小家伙对那洋娃娃的兴趣保持了五分钟不到便腻了,当圆圆再次把洋娃娃塞到他手心时,这个小小男子汉将这个不会跑不会叫的橡胶玩具一把推开了,他还是觉的他的装甲车好。
黄圆圆今天来留园的主要目的是问顾晓晨还回不回学校上课,她修学已经快一年了,今天这趟确切来说还是教授让圆圆当说客来的,他是希望她能尽快去学校上课,毕竟只有一年就要大学毕业了,就此放弃似乎太可惜,再说了,她的成绩很优异。
而以他对顾晓晨的了解,她应该不会因为嫁给骆知墨而放弃自己的人生理想,也不像是那种希望自己一辈子依附着别人生活的那种人。
所以,他让黄洋过去给她提个醒,当然,她最后会怎么选择,那还得看她自己的决定。
圆圆下午走后她一个人去后院想了很久很久,晚上睡觉的时候她跟骆知墨提起了继续学业的事。
下学期开学的时候宝宝也就差不多一岁了,到时候家里再请个保姆,有张妈在,不用担心宝宝会冻着饿着,她倒是有点担心张妈将宝宝宠坏了。骆知墨对她的决定倒也赞成,她还这么小就给他生了儿子,他应该尊重她的决定。
(“呵呵,所以龙凤胎的事儿得再等等哦。”)
神话附近的酒吧,这是景南希和黄洋在静儿走后的第一次见面,看来感情并不会因为成全而立刻变得圆满,经历了这一切,两个人的心里都开始变得有些不安。
由于是白天,酒吧里的生意显得有些冷淡,两人择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景南希先开口说话,“洋洋,最近还好么?”
“挺好的,你呢?”
“也还好,静儿在电、话里跟我说学校很漂亮,同学们也对她很好,她掉了太多课,所以这段时间忙得昏天暗地的,她说,挺想你的。”
景南希说着从包里取出一个墨绿色的盒子递到黄洋面前,“静儿托我送你的,说不知道你住的地址,再说两份一起寄便宜。”
黄洋接过盒子打开,里面是条米白色的丝巾,连缘由嫩绿色的丝线包裹,使得整条丝巾显得大气却又带着些小清新。
盒子底部放着张字条,静儿的字写得很漂亮,蝇头小楷,不仔细看倒以为是用打印机打出来的一样,她说这条围巾是她在学校的第一件作品,是特意为她上次穿的那件草绿色的风衣给配的,希望她能喜欢?后面又说,到了那儿才自己想当一名出色的设计师比她想象中的难,她现在每天都利用课余时间看一些婚纱的制作案例,希望等他跟南希哥结婚时候能一展身手。
她不再像以前一样叫景南希为南希,她加个了哥字,她是黄洋姐,他是南希哥,这样才更像一对儿。
“傻静儿,如果我告诉你,即使你走了,我跟南希的感情还是在原地踏步的话,你会不会失望?”黄洋在心里默默道。
静儿走的那天,景南希和她被静儿约在餐厅吃饭,那晚,景南希在送黄洋回去的路上曾跟她说过这样一句话,“黄洋,静儿说只有彼此相爱的两个人才能长久的在一起,如果你已经不爱我了的话,请你告诉我,我绝不会再逼你。”
经历了一些事之后,终于明白了一些以前不明白的道理,景南希从来都是火暴性子,对于他心爱的女人,他觉得软的不行就来硬的,直到弄到手为止。
可是弄到手的那个女人不爱他,那跟他对静儿的感情又有什么区别呢,不爱,却因某种原因将两个人捆绑在一起,这种生活并不是
他想要的。
所以,他们并未因静儿的一番话盲目凑在一起,而是选择先问清楚自己的心,看它是否愿意,而后再决定,毕竟婚姻不是儿戏,这些天里所发生的事,足以告诉他们面对婚姻要认真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