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法力消失(2 / 2)
莫凡在为那天因冲动而伤害阮文弘一事向阮文菁道歉,但阮文菁总是以女人惯用的不可谅解的方式捂着耳朵,就是不听,弄得莫凡都没辙了。
正当莫凡无可奈何之时,阮文菁忽然回过身,冷冷问道:“你是不是喜欢慕姐姐?”
莫凡一愣,随即吞吞吐吐道:“菁菁,这……我……怎么可能……”
阮文菁见他吞吞吐吐,以为是自己的话正中莫凡的下怀,随即一摆手,哽咽道:“你不用解释了,我都知道了,你出去!”
莫凡更疑惑了:“这……菁菁,你知道什么了?”
“你出去!”阮文菁带着哭腔吼道。
“菁菁!”莫凡对阮文菁莫名的怒火感到莫名其妙,但为了不再刺激阮文菁,只能听她的退出去了。他刚出去,迎面碰上阮文弘,便轻轻地喊了一声:“哥。”
阮文弘并没有因为前天莫凡伤了自己而对莫凡心生怨恨,他知道那天莫凡是因为过于担心慕君而一时失去理智。他看到莫凡垂头丧气地送房间里出,便迎上去问道:“怎么?和菁菁吵架了?”
“嗯!”莫凡轻轻点了下头。
“她还在恨你那天伤了我?”
“嗯,哥,那天,我……”莫凡想为那天自己的冲动道歉。
“你不用跟我道歉,我不会怪你的,我知道你是因为慕君才一时失去理智,你……”阮文弘说探了一眼阮文菁和莫凡所住的房间的房门,“你跟我过来一下。”然后拉着莫凡来到一个无人的角落,道:“莫凡,你的身份爸都跟我说了,这四年来多谢你对菁菁的照顾,也只有你能容纳我这个妹妹的刁蛮任性与无理取闹。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你也不用再隐瞒了,看你那天对慕君的反应,我想你和慕君的关系应该不简单吧?你能不能跟告诉我:你和慕君是什么关系?”
经过两天的休息,慕君的身体身体不再疼痛,身体的机能也恢复得差不多了,乍一看还是以前的生龙活虎。虽然法力没有恢复,但以她平常的身手和非凡的仙体之躯,除了一些强大的妖魔,在这世上依然没有一个人是她的对手。
但阮文弘等人为此懊悔不已,毕竟这种禁锢慕君法力的禁神弹是他们制造出来的,而这种技术又是马甲他们从山海蛟那里带过来的,他们也没有解决的对策。
慕君听到他们是制造禁神弹的方法是从山海蛟那里得来,顿时大吃一惊,如此说来,山海蛟他们已经掌握了这种技术,如果那一天众神归来,他们将会利用这种技术对付众神,那该如何是好?
慕君的疑虑也令阮文弘等人吃了一惊,这一点他们倒未曾想到过,他们当初运用这种技术的时候只是想着如何对付妖魔,却疏忽了妖魔为什么要研发这种技术。他们对于现在这个没有神仙的世界来说,已经是无敌的了,研发这种技术纯属是多余,现在想来,他们也是了提防众神归来。慕君的这一猜测让他们深刻反省,也为他们未来的发展方向指明了道路,他们不仅要用这种技术抵御妖魔,也要抵御妖魔运用这种技术。而当下之急,他们要考虑的是,如何让慕君恢复法力。慕君说了,龙珠可以让她恢复法力,可现在她失去了法力,没有能力召唤出已有的四颗龙珠来恢复自己的法力。所有当下有两个办法,一是赶快找到下一颗龙珠,二是分析这种禁锢法力的技术,寻找恢复慕君法力的方法。还有第三种方法是阮文菁想出来,翻阅道家点击,看修真神话小说和电视剧,看看里面的神仙失去法力的时候是如何恢复法力的,她的这一方法令众人大跌眼镜。
被监禁的妖怪们,经过一番审查,确定了他们没有通敌行为,并且为了不使人妖和平的趋势遭到破坏,凌霄基地一众领导商议还是将他们放了出来,让他们各自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只是在暗中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的监控他们。
在慕君伤好之后,阮文弘也一直想向慕君询问战甲的事情,战甲是否能够用来对付那些妖魔,但碍于慕君因战甲之事而受伤受伤失去法力,阮文弘觉得想慕君询问这些事情有些不妥。
慕君也看出了他的心思,便坦然告知:“你们这些战甲对付一般的小妖小怪是没问题,若是碰上一些强大的妖魔,那也只是一堆废铜烂铁。还有你们制造这些战甲的材质太普通了,应当选用好铁打造才行,不然像我几拳下去就废了。等哪天众神归来,我请太上老君送你个十万八千斤九天陨铁,他家兜率宫后院里一大堆,平时也就用来打造一两件神兵丢了送人,剩一大堆浪费着。”
阮文弘欢喜不已,可他等不了那一天,得赶紧向国家申请资金,换金属材质好的打造战甲。
又过一天,阮文弘送来两张请柬和一个盒子,阮文弘告诉杨天浩和慕君这是邢星送来的。杨天浩接过一看,是邀请他和慕君一起参加邢星父亲的五十大寿。杨天浩觉得莫名其妙,他们和邢星又不认识多久,也没沾亲带故,邢星为何要邀请他们。至于那个盒子,杨天浩打开一看,居然是一件红色晚礼服,里面居然还有一张卡片,内容是:“送给我最心爱的女人——爱你的星星。”一看到这个内容,杨天浩立马把它捻成团,丢进了垃圾桶,然后恨不得把那晚礼服给撕了,但又发现这件晚礼服确实很漂亮,不知道穿在慕君身上会是什么样子?
而另一个房间里,莫凡和阮文菁也收到了同样的请柬。阮文菁依然没有原谅莫凡,一看到请柬上面的内容将她的名字和莫凡署在一块,顿时气不打一出来,扔了一句“你去我就不去”,然后赌气地到床上躺着。弄得莫凡莫名其妙,真不知道她是在跟这请柬较劲还是跟他较劲,但一琢磨她的话,似乎她的意思是很想去。
再另一个房间里,孤零零的陈斌郁闷地看着桌子上的请柬一直看了半天,上面只有他一个人的名字。